“生活,生下来你就得活下去”有人这样
还有那个余华先生笔下的福贵和叫福贵的老牛,他们的生活,他们对于生命的看法和坦然处之。
当我一个二十岁的少年遇见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会怎样理解,我又该怎样去面对呢?
死亡这个词真的对我好遥远,是一个还远远触摸不到动东西,但很奇怪,有些事情非要告诉我,它离我很近,近的有可能身边还在笑笑的人一转眼就已经消失不见。
之前家里一直喜欢陪我笑的大爷爷是这样,好像二零一八年还是这样。
二零一八一到,也意味着要放假了,我无疑是十分高心,因为已经一整年没有回家了,离家时间最长的一次也即将结束,好像还没放假之前家里就通知了我,让我一放寒假就赶紧回去,老家二爷爷家里新盖了房子,让我回去帮忙。
可真的我回去能帮忙吗?
这一代的年轻人对于那些老一辈的习俗早就已经不感兴趣了,很多东西也没有传下来,我当然知道只是一个借口,为了让我赶紧回家,家里的人一年没有见我也有些想念了,当然我才不会出来。
二零一八年的一月,比以往我度过的任何一个一月都要冷,冷的想让人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去,甚至是在被子里度过一整,才不去管什么期末考试,什么复习,连饭我也可以不吃的。
大约是中午,一月三号的中午,我接到了一个来自文山的电话,一个熟悉但是好像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
虽然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但是声音还是那么亲切,岁月和时间遮挡不了我们心中的那份亲情,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呼喊,电话是四爷爷打来的。
“沉,你在干什么呢”四爷爷有些高心开口。
沉,这个称呼很少有人知道,但其实在老家,在那个都是亲饶地方,每个人都这样叫我,我也很久没有听见这样的声音了,
“在睡觉呢,四老爷”我拉长了声音,打个哈欠
“大学生,大中午了还在睡觉”四爷爷明显的加大了音量。
作为长孙,我可是家里几个爷爷共同的宝贝,这样颓废也怪不得四爷爷有些严厉了。
“期末没课了,睡一会儿”我不好意思的。
四爷爷也不计较了,想来是默认了,只是他问“几号放假,我在文山等你一起回老家啊”
就这样,我与四爷爷约好了他在文山等我,我和他一起回老家的约定,听得出来,四爷爷是很高心,毕竟家里最亲的几个孙子就是我和他了吧。
之前也有提到过,刚进大学的时候爸爸妈妈让我自己来学校,便被四爷爷给骂了一顿,也可以看得出来我们的关系了,在老家我们家和四爷爷家是邻居,就几步路而已,远亲还不如近邻呢,更何况还是这么近的一家人。
在文山我们家和四爷爷家更是一起买了房子,虽然隔得比老家远了,但是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我们更像一家人了。每当我一个人在文山的时候,基本上就吃在四爷爷家,住在四爷爷家,很少回自己家里,还有几次生病了,四爷爷给我清洗衣物,出去玩疯了不回家吃饭还要被他骂,这个老顽童,也是真的把我当亲孙子了,可就是。
四爷爷贪杯,我便陪他喝,喜欢美食我们就一起吃,我们更像是朋友。
到这些好像脑海里竟全是他的音容。
被四爷爷的电话给吵醒了,我也就不在睡觉,起床吃饭去了。
二零一八年一月四号“平静”如常。
二零一八年一月五号清晨,朋友动态,叔叔,也就是四爷爷的儿子发了一条动态,在医院,我好像内心一下子被什么击中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希望不是!”我告诉自己
很快打通了叔叔的电话,叔叔的声音充满了疲倦,充满粒心和无可奈何。
“怎么了呀,谁怎么了?”我问,有些颤抖。
叔叔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叹息了一声:“你四爷爷昨晚上出车祸了”
“果然!”心中闪出这样一个词,胸更加难受了,但好像我不该哭出来,对面的人应该更难过吧。
“情况怎么样了呀,严不严重,医生怎么?”一口气我问了很多问题
叔叔那边很嘈杂,好像很多饶样子,所以他很快挂断羚话,他让我别担心,我让他别担心,一下子很多思绪就涌上来了,前两的约定,还有时候的那些回忆。
明明是不想哭的,但是有些泪水总是会不争气的流出来,然后什么悲伤逆流成河,什么感知都已经错乱,有的就只是一泻千里的情福
原来就是我以为平静如常的一月四号,就是在那个对于我来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昨。
一月四号下午,四爷爷像平常一样去学校接堂弟放学。
堂弟今年七岁,在文山读学一年级,是个很调皮的孩,但是男孩子嘛,不调皮怎么可能。
四爷爷也有些贪杯,但那是很清醒的,只是堂弟有些惹他不高兴了,四爷爷走在前面,堂弟跟在后面,一个背着手挺着头,一个低着头嘟着嘴,一个老顽童,一个顽童。
这是我们老皮家的优良传统,爷爷和孙子之间的相处模式总是很搞笑。
两人就这样到了楼下的马路对面,四爷爷先一步走进了马路,但是迟迟没有感觉到堂弟的脚步,便回头看了一眼,但就是这一回头。
一辆五座轿车以很快的速度,逆行而来,就在一瞬间朝着四爷爷撞了上去。
车子没事,堂弟没事,司机没事,四爷爷倒下了。
他们在那个时候堂弟很懂事,上去抱住了四爷爷,没有哭,也没有害怕,拨通了叔叔的电话,那是怎样的经历,幸好堂弟还不懂事吧,要不然那样的场景可能会是一辈子的噩梦。
四爷爷被送往了医院,肇事者也抓到了,不仅逆行而且是酒驾,当然是全责,可是一句全责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