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少……”辛曼弱弱的唤了声,圆睁的明眸透着几分慌‘乱’,她显然没有料到,寒明轩会突然闯进自己的房间。-叔哈哈首发
寒明轩的脸‘色’,‘阴’沉的骇人,一双幽深的黑眸,此刻正如猎豹般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昂然的身影,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好像只要跨进这个‘门’,便会脏了他的脚一般。
“收拾好你的行李,出来!”他的话,永远那般言简意赅,甚至没有多余的修饰,可那慑人的气魄,却无形中令人不寒而栗。
辛曼握着手机的手不由一紧,愣愣的看着转身就走的男人,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跨前两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紧扣在手里:“寒少,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赶我出去?”
男人厌烦的皱起眉头,很是厌恶的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抽’出:“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他的无情,她早已知道,只是每一次在寒蕊面前,她都充傻装愣,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做一个失败者。
可这会,在如此高傲的男人面前,她大小姐的骄傲,根本不值一提。
她突然紧紧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小脸轻轻贴上他的后背,这样的动作,她早已在脑海中温习了千万遍,只是一直没有勇气做。
“寒少,不要这么对我,我不想走,我要是惹你和蕊蕊姐不高兴了,我道歉,我去向她解释,这还不够吗?”她的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她做了那么多,只是想要让他看到她的存在。
他的眼里,永远只有寒蕊,为什么,那么普通的一个‘女’人,可以得到他毫无保留的爱,而她,他却连正眼都没有看上一眼,哪怕她费尽心思博得夏蓉的喜欢,住进了寒家,他依旧对自己不闻不问,她不要这样的。
“辛曼,够了。”寒明轩的声音,很冷,宛若冰窖里的寒冰,还不断的往外冒着寒气,蚀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他无情的扯开腰上的小手,眉头已经打结,想着一会得让他家寒太太抱一抱,消消毒,可一想到这,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寒太太似乎现在连搭理都不愿搭理自己。
她很不舍得放手,哈不容易的亲近,如此得来不易,可是,男人的力度实在太过强大,她无力的垂落两侧,眸光泛着泪‘花’。
他转身,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棱角分明的俊颜,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同样是泫然‘欲’泣,可他家寒太太做来,却令他心疼不已,整颗心都跟着揪疼了起来,而辛曼,他不为所动。
“一定要这样吗?”她暗暗告诫自己,她是骄傲的,眼前的男人,是她从小就想要嫁的男人,她费尽心思,甚至连一向不稀罕的手段也用上了,她只是因为太爱他了。
“管家!”寒明轩低吼了声,浑然天成的气势,依旧那般的卓越决然。
辛曼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心在淌血,眼前的视线变得尤为模糊,她张了张嘴,似乎还要说什么,可男人早已无情的转身,留给她冷傲的背影。
不,她不甘心,她好不容易住进了寒家,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顺的呆在他身边,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扫地出‘门’。
辛曼的眼眸中,又重新燃起了斗志,那近乎痴狂的模样,令人觉着就是个‘迷’了心智的傻‘女’人。
她根本就不管什么行礼,几步跑到留下,幸好,寒明轩还没有走,她双手伸开,一把拦住他的去路,高傲的抬起下巴:“寒少,你没有理由敢我走,我没做错什么。”
寒明轩双眸‘阴’冷的眯起,看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残佞的‘唇’线轻轻扯起,目光满是不屑:“让开!”
管家很快将行李收拾好,拎下了楼,这会倒是神‘色’有些为难,低声询问:“寒少?”
“丢出去!”他薄‘唇’轻启,脸上闪过一抹冷硬,那笃定的神‘色’,根本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慢着!”辛曼心急的惊呼,在他慑人的注视下,显得有些没有底气。
夏蓉在厨房就听着客厅里的闹声,便将勺子‘交’给佣人,自己出来,看着,细长的柳眉忍不住轻皱,有些莫名:“这是怎么了?”
“阿姨……”辛曼一听,救兵来了,气势上瞬间就落了下来,楚楚可怜的转头瞅着她,也不说话,只是这般瞅着,却更让人觉着受尽委屈。
“曼曼,不哭,告诉阿姨,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夏蓉心疼的将辛曼搂入怀里,看着站在一步开外,神‘色’冷峻的儿子,目光又移向管家手里的行李,大致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她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有时真觉着薄情:“儿子……”
“妈,你什么都不用说,辛曼必须从寒家搬出去。”他态度坚决,目光深沉而内敛,看向自己的母亲时,虽依旧尊敬,可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打从一开始,他留下辛曼,只是想看到小东西偶尔的小吃醋,让她在乎自己,可现在,‘弄’巧成拙,他岂会容许她再留下。
只不过,寒大少,你确定是真‘弄’巧成拙了,难道没有起到一丁点的作用?
夏蓉心疼的搂着,俨然要哭出来的辛曼,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好了,不哭,阿姨送你回家,只要你想阿姨了,随时欢迎你过来。”
“阿姨……”
“曼曼,阿姨知道你受委屈了,可这件事媒体现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总住这确实免不了有闲话,是阿姨欠考虑。”夏蓉说的句句在理,至少在明面上,看着是在为辛曼考虑。
辛曼见她都这么说了,纵然再不情愿,也只能另想办法,不想现在让夏蓉对自己厌烦,所以只能乖乖的点头:“嗯,那我听阿姨的。”
“乖。”
寒明轩心情很是烦躁,身上依旧一股的酒味,本来急着要走,现在也不走了,转身回了卧室,洗了个澡,随后带了几套换洗的衣物,给寒太太送去。
寒家的晚饭,也只是随意打发的,夏蓉熬好的‘鸡’汤,也是让司机送了过去,老爷子关系的问了几句,因辛曼的事,难免有些自责,闷闷不乐的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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