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猪,那你天天跟猪睡,请问你是什么?”
第一次说她是猪,咱们寒太太大人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
第二次说她是住,咱们寒太太不忍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叔哈哈-
她得瑟的挑眉,笑靥如‘花’的看着男人吃瘪的表情,觉着特别爽,让他口无遮拦,让他说自己是猪,这会好了吧,他也脱不了猪的称号。
“寒太太,你要造反吗?”某大少‘阴’沉着俊颜,冷冷的瞪着她,刚说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盯着才狼虎豹,这会倒不是这么回事了,可这转变太快,他不喜欢。
“我不想造反,也没那个能力造反,我只是陈述事实。”她很无辜的眨巴着眼眸,澄澈的眸光灵动而清幽,好似一抹幽谷空兰般令人觉着纯澈。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外表下,却是一颗不服输的心,好胜的个‘性’,总是喜欢跟他逞能。
“事实只有一个,就是这辈子你只能是寒太太。”他霸气的宣布主权,一遍遍的给她洗脑,可是小‘女’人在这方面似乎真的特别不长记‘性’。
他前面的警告,在她眼里都是虚无的,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他刚刚跟她说里康帅远点,今天又给他整这么一出,是嫌之前的绯闻闹得不够大,还是真想另立‘门’户了?
寒蕊往窗外看了眼,才发现,又不是回家的路,这男人,又是想带她去哪啊。
她将脑袋探出车窗外,细细看了眼周边的景物,也不是中午去吃饭的那条路。
寒明轩脸‘色’一沉,看着她几乎把整个脑袋都探出去了,赶忙俯身,直接将小‘女’人拎进怀里,冷冷命令:“关窗。”
司机吓得赶紧瞟了眼,立马将窗给关上。
寒蕊不明所以,她只是看一眼,怎么都碍着这男人什么事了?
“寒太太,你有脑子没脑子!”他低吼,脸‘色’都变了,这突然把脑袋伸出去,还探那么外面,要是突然有辆车从身边疾驰而过,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寒蕊被他一吼,整个人在他怀里跟着一个哆嗦,眼泪瞬间在眼眶凝结,她不是爱哭的人,可偏偏,男人这一吼,她的泪水就忍不住。
她也不知为什么,似乎跟在寒明轩身边久了,男人都没这么吼过自己,哪怕再生气,她都能感受到他隐忍的怒意,从来没想这会这样吼她。
男人立马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看着她在眼眶内打转的泪水,一时心疼的也不知说什么,可俊颜仍旧紧绷,略显苍白的神‘色’,显然对她是真的在乎到不能自己。
“你知不知道刚才这样有多危险?”他如炬的黑眸紧紧盯着她,空气中是他迫人的气势,令她无所适从。
寒蕊都觉着自己不能呼吸了,一边忍着泪水,一边撇着嘴,她都没有那种哭倒岔气的,可却已经是那样的感觉,觉着自己就快岔气了。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揪着他‘胸’前的领带,轻轻摇晃:“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终是禁不住她的撒娇,脸‘色’总算有所缓和,只是口气依旧不善:“寒太太,你还想有下一次?”
一次,就够让他胆战心惊了,要是多来几次,他还不得被这小‘女’人折磨的,折寿几年?
寒蕊很识时务的连忙摇头:“没有下一次,没有了。”
这会,她自己想想,刚才也确实危险,只是当时她就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探出去看看周边的建筑物,是不是自己熟悉的路。
“寒少,我保证,我比你更爱惜自己的生命。”寒蕊深怕他不信似的,赶忙抬起手,郑重其事的保证。
谁不爱自己的命啊,就像谁不爱钱,那是一个道理的。
若是小命都没了,那其他一切都是空的,没了意义。
“记住自己说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都给我老老实实的活着。”男人霸气的宣言,绝对是寒少式独创理论。
寒蕊忍不住汗颜,寒大少您古装剧看多了吧,原来您老是好这口呢?
这会,她小命可就是拽在他怀里,她哪敢反对,只得认命的点头。
男人对于她的表现,很是满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似乎也并没有打算放她下去,抱着她的感觉,还不错。
寒蕊本想说,寒少我都乖乖的了,您老是不是该放我下去了,可想想,这会男人的怒气好不容易平复了,她这不等于是没事找事嘛。
她想了想,觉着有如此待遇,也是不错的,索‘性’当做享受,没那么大的压力。
正当寒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轻轻晃醒了她。
寒蕊胡‘乱’的抬手抹了把‘唇’畔,她感觉自己口水流下来了,惺忪的睁开眼眸,还没反应过来,恰好车子一个刹车,她没完全清醒,再次磕在了寒明轩怀里。
这一磕,把她的瞌睡也给磕醒了,她竟然稀里糊涂的,把口水都留在了男人昂贵的西装上,上面一摊大大的水渍,特别明显。
她瞪大了双眸,手忙脚‘乱’的抹上男人的‘胸’前:“寒少,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
可是,湿哒哒的,又不是沾了灰,那是说擦就能擦掉的。
她没辙了,楚楚可怜的抬起下巴,望着他:“要不,你脱下来,回去我给你洗洗?”
这是她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赔罪方法了。
寒大少的洁癖有多严重,她一清二楚,别说是一滩口水了,就是普通的水渍,只怕他都忍受不了。
一般情况下,如此昂贵的西装,也会成了垃圾堆里的废品。
可丢不丢是他的事,洗不洗是她自己的事,这是她表达诚意。
男人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寒蕊看的着急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傻傻的看着他。
“下车。”寒明轩厌恶的看了眼,随后径自将西装脱下,卷起衣袖,‘露’出‘精’壮的手臂,看也不看寒蕊一眼,率先下车。
寒大少一走,寒蕊顿时觉着车内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不少,她深呼了一口气,赶明也跟着下车。
她抬头一看,竟然是a市有名的珠宝名品,不禁诧异:“寒少,我们是不是走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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