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教育了一番星荒,天明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继续前行,丝毫不管身后恶毒谩骂的小丑。
此时的星荒看着天明离去的背影,连哭的心都有了。
他好不容易在重力通道中冲了那么远,如今瞬间便掉落数十丈,等于重头再来,没想到天明那诡异的笑容,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不多时,通道之内再次传来一声惨叫,在星荒前面的不远处,星洪如出一辙的滚落下来,脸上有着同一款鞋印,触目惊心。
“小杂种,此生不杀你,誓不为人!”
星洪歇斯底里,他实在恨透了天明,一拳拳砸在地板上,隆隆作响。
众人进入青铜大殿之内,已经好几天了,然而众人在步履维艰的重力通道中,却丝毫没有时间的概念,他们只有一步步的向前走,渴望磨砺己身,获得更大的机缘,最终突破炼气境,成就真人!
“啊……”又是一声惨叫袭来:“敢惹我天星门,定叫你生不如……”
然而话未说完,便嘎然而止,一阵轰隆的震动声传来,又一道人影坠落了下来,正是星宙,和前面两人一样,天明也毫不吝啬的赏了他一个大脚印。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又一个身影在不甘的惨叫声中,滚落下来,嚎叫声使得此地仿佛变成了杀猪场一般。
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标记,英武的脸上都盖上了一个大大的脚印。
这些都是天星门的弟子,其他人并没有受到殃及,反而嘲笑不已。
天星门的弟子行事向来蛮横无理,各大宗派的许多人都吃过大亏,使得不少人心中怨恨,但是因为顾忌强大的天星门,众人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天明横空出世,将天星门的众人好好教育了一番,使得众人大为解气,一个个叫好不停。
这使得那些天星门的弟子,更是无地自容,同时对于天明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了。
被一尊银甲巨人拦住去路的天明,终于达到了第三层空间的入口,对于身后嘶吼的天星门弟子,根本懒得搭理。
眼前的银甲巨人,气息强横无比,甲衣鲜明,上面刻画着许多复杂的纹路,闪烁着一阵阵银色的光辉,极为不凡。
最重要的是,这名银甲巨人的手中,紧握着一杆长矛,宛若撑天支柱一般,足有十丈巨大,毛尖锋利无比,泛着点点寒芒。
“这干长矛绝对是可以比拟灵器的存在!”
感受到长矛传来的真真凌厉气息,天明的脸色也变得郑重起来。
眼前的银甲巨人比先前的两尊,都要更加难以对付,其实力之强,完全可以和龙剑星对等。
不过天明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反而升起了浓烈的战意。
他想要突破极限,达到十鼎之力,不是那么容易的,不面对更加强横的对手,磨砺己身很难在短时间内突破。
眼前的银甲巨人在天明眼中,正合适练手。
“开始吧!”
天明拔出紫霞剑严阵以待,剑上闪烁过一阵阵金色的光辉,慑人眼眸。
“呼呼……”银甲巨人挥动手中的长矛,将前方的空气一扫而空,使得虚空都有些颤抖,一股庞大的压力,冲向了天明,使得他有些难以喘气。
然而就在此时,银甲巨人陡然动了,甩动长矛横扫而来,四周压力陡增,犹如一座大山挤压而来。
天明不敢大意,挥动紫霞剑格挡。
剧烈的交击声传来,火花激射,天明只觉一股巨力加身,不由自主的横移了数张之远,面对擎天之柱一般的长矛,压力山大。
不过天明可不会就此退却,反而借助这股反震之力陡然冲天而起,化作一道电芒,对准银甲巨人的脑袋斩出凶狠的一剑。
剑芒横空,撕裂空气的阻挡,呼啸而至,仿佛所向睥睨。
然而银甲巨人灵活的很,抖动长矛一股巨力传来,顿时便将凶狠的剑芒格挡开来,同时手势一变长矛露出一点寒芒,激射而来。
天明化身苍天白鹤灵动无比,身形飘渺惊险的躲开,但还是被汹涌的飓风吹得有些不稳,而就在此时,那银甲巨人抓住机会,抖动长矛,霎时间便有无数寒光呼啸而来,在虚空中掠出道道残影,让人眼花缭乱。
天明看在眼里,很清楚无法抵挡,残影漫天,更无法躲避。
“惊雷陨灭!”
眉头一横,天明身上的气息开始疯狂拔高,比爆发,天明还从未怕过谁。
“噼里啪啦……”
不断爆裂的雷光化作一柄擎天巨剑,比之银甲巨人手中的长矛丝毫不弱,但是却狂暴无比,有着撕天裂地的威势。
“嘭嘭嘭……”
雷光在虚空炸响,无数长矛的残影纷纷炸裂,然而那雷光巨剑并不停歇,一路朝着银甲巨人的脑袋轰去。
银甲巨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不敢大意收回长矛抵挡,然而天明趁此机会,手掌一番显现出一方七彩圆环,猛地朝着银甲巨人丢去。
“嗡嗡嗡……”虚空在剧烈的抖动,七星缚灵环陡然变大,仿佛能够包容天地,趁着银甲巨人抵挡雷电巨剑之时,冷不丁的疾射而来,瞬间便将其束缚住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银甲巨人毕竟是幻化出来的如同傀儡般的存在,并没有人类的智慧,面对夹击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待银甲巨人被困,实力锐减,便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
……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银甲巨人无法承受天明的轰击,炸裂开来,一道银白色的光团被天明吞噬。
顾不得查看体内的变化,天明冲向光门夺步而入。
“嗯?”
感觉到光门的异动,第三层空间内的众人,纷纷侧目看来。
“竟然是你?”
龙剑星眼神发冷,两人之间可谓水火不容,想不到在此地碰上。
不仅是他,还有几名天星门的弟子,看向天明的眼神,同样充满了浓浓的敌意,尤其是为首的一名俊朗青年,自身带着一股飘渺虚幻的气质,骨子里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蔑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