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常昱越说越离谱,时临一开始还听得一头雾水,后面总算懂了,原来是他以为她把执苏给那个啥了。
想起这个,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常叔,你觉得我能把师傅怎么样?”
时临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被常昱给撞见了,不过就算知道,估计也没什么反应。
常昱提起执苏,眼里都是满满的敬佩,那种对武功剑术的造诣,恐怕他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的境地。
“……!!!”
时临练也练得差不多了,于是打算坐下来歇歇,啧,虽然她刚开始的确没把执苏当师傅看,而是跟别人一样,都是消遣对象。
好像主上还亲自把小主子抱走了,往主院的方向去的。
到时他恼怒的一掌下去,她可能会直接去世。
常昱连忙摆手,然后匆匆离去,他哪里敢说自己想了一堆荒唐事,不过主上这么多年来身边都没有任何女子,也确实够……清心寡欲。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摘了主上的面具呢。”
常昱窘迫不已,试图用咳嗽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原来是他想多了。
常昱松了口气,果然是他在做梦,他怎么会做这么龌龊的梦?居然梦到小主子把主上面具摘了,而且两人还抱一块儿去了。
那这样说的话,他昨晚看到的就不是梦了?可为什么小主子又说是在自己院子里休息的?
“没有啊常叔,你想多了,师傅只是把我抱到他院子里,然后我就睡着了,之后睡醒了之后就回自己院子了。”
“你怎么知道我摘了?”
“没有没有,小主子你好好练剑吧。”
常昱炸了:“小主子,你你你,你真的把主上面具给摘了?”
“话说回来,小主子,你昨晚在哪里歇息的?”
但说不是梦吧,又挺荒唐的,主上的面具被自己徒弟摘了。
时临嘶了一声,那她估计是没希望打得过执苏了,差距太大,不仅仅是天赋上的差距,还有年龄,他比她早学几十年。
不仅如此,主上还抱着小主子去院了。
“这么厉害?”
“再怎么酒后乱性也不能这样啊,你和主上可是师徒关系,怎么能如此?况且你年纪轻轻,也有了心爱之人,就应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再怎么喝多,也不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也就是发酒疯,时临都没想到自己酒品这么差。
。
时临挑了挑眉,她喝多了后确实把执苏面具摘了,而且当时执苏还说她会后悔,实际上……确实有点后悔。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常昱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梦了,说是梦吧,又太真实了。
虽然还是摘得蛮上头的。
时临无奈了,她就算想干点什么也干不了好吧?
“当然是我自己的院子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时临觉得离谱到家了,她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做出强睡执苏的举动。
“咳咳,原来如此,我就说主上怎会……”
“酒后乱性罢了。”
离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