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那一天,赫伯特很早就抵达了丹尼尔将要举行仪式的大厅,在见过费奇大元帅之后他甚至笑着与其他将官寒暄了起来。
这是维奥拉传达给他的意思,自己只是消失了二十几天而已,不过就二十几天,并没有发生什幺值得讨论的事情。
丹尼尔穿着整齐的军服进入大厅时,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但很快,他们又被今天的另一个角所吸引。
赫伯特也望向了那个男孩。
瘦小的身子,栗色的短髮,雪白的皮肤,精緻的面容,清澈的双瞳,是将官们都会喜欢的类型。他们对这样的少年有着奇妙的喜爱,同样,他们对即将开始的仪式也有着无法摆脱的沉迷。
僕人都退下,大门被关上,雨夜的吵闹就被隔绝在外头,大厅里安静得不得了。
那个少年一个人站在了大厅的中央,深深低着沉重的头,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直至光裸地袒露出一具稚嫩青涩的**。
他不由自地发抖,不知是因为空气的寒冷还是因为即将上演的暴行。
丹尼尔除去外套而后走近了对方,施力将对方的肩膀按在一块水晶石上。
知道这是一场怎样的游戏的少年高高地抬起了臀部,甚至踮起了脚尖,让从未接纳过男人性器的**展露在丹尼尔眼前。
丹尼尔满意地从一旁拿过扩张的巨物,扒开僵硬的臀部就狠狠地推了进去。
“呜”初次承受异物的人因难以忍受这样的痛苦而变得面容扭曲,无法抑制喉咙的哀鸣。丹尼尔并不会有多一丝的耐心,因为这不是为玩物而进行的扩张,这只是为了能更加顺利地让他侵犯这个玩物而进行的。
他紧紧勒住对方的腰,粗暴地抽动起手中的器具,大力地推进搅动,又迅速地抽出,即使透过器具本身也能感受到**正承受的折磨。
见身下的人开始浑身颤抖,丹尼尔更加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将扩张的硬物深深塞入穴内,又走到玩物的面前掏出半立的性器,塞进了对方的口中。
这个未经人事的玩物什幺都不懂,丹尼尔也并不需要他懂,直接扣住对方的脑袋就摆动起了腰部。
他享受这样的快感,眼前的玩物含着**露出的屈辱眼神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性慾瞬间就迸发出来。
他们不需要容易从**中得到快感的女子,只需要有着不亚于美丽女子的外表且轻易从**中感受到痛苦与屈辱的男子,他们喜欢征服、暴力与毁灭,这一切才是一副强大的身躯所拥有的最直接最有说服力的证明。
丹尼尔将**从玩物的口中抽出,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洩。
他抬头看见了赫伯特,似是为了证明自己,就将**中的器具丢落一旁,一口气地把粗壮的硬物捣入玩物的身体快速**了起来。
剧痛给玩物带来的呻唤与**间响亮的碰撞声撩拨着所有人的神经,在场的将官们都很清楚这样的暴行所能带来的快感耳边的呻吟越是厉害,他们的性器就能变得愈加兴奋并且愈加粗暴地侵犯身下弱小的人。
他们因此被肯定,也会因此而认可新的将官。丹尼尔有着强壮的身躯,他臂膀粗壮硬实,腹肌匀称结实,双腿修长有力,一目了然;他还有着旺盛的精力,**勃起时的粗大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侵犯那个弱小的人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反复挺进已经让那个玩物痛不欲生。
他们有理由相信这个人可以征服一切。
然而将帅们对丹尼尔的表现露出满意而肯定的神情时,赫伯特的脸色却开始变得严厉。
他明白丹尼尔一直、一直都在追随着自己,因而这个场景,有着令人厌恶的熟悉感。
他看着丹尼尔紧紧钳住那个玩物的细腰,毫不顾忌地贯穿,越加兴奋不已地撕裂身下的**,好像想起了那一天的自己;他听到了玩物越加惨痛难耐的呜咽,痛苦无助的哀求,好像想起了那一天的马修。
那也是个寒冷的三月,那也是在一个安静的大厅里……那时的自己和丹尼尔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下不停地进攻,体味着无上的快感,直至将精液喷洒出来;那时的马修亦和这个玩物一样,连**也被撕裂,当**从穴中抽出时,也滴落了一片深红。
眼神沉静地盯着丹尼尔,模糊的记忆突然明了。
他想说服自己,那一次的自己并没有丹尼尔那幺粗暴,可丹尼尔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懂得自己连一丝证据都找不到。
那之后的自己,没错,就和此刻的丹尼尔一样,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乾净俐落地转身离去。
掌声与庆贺声响起的时候,赫伯特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几乎晕厥于地的人身上移开。
他脸色阴晦地看着僕人将这个赤身**的玩物抬离,恍然明白那一夜的马修也是如此。
那个夜晚,自己连马修的面孔都未有细看,连他的呻吟与眼泪,痛楚与哀求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是马修的第一次,也是两个人的第一次,现在那幺珍惜的人,原来被自己这样对待过。
赫伯特又想起了一些事,明白不只是第一次,在后来的**裏,自己也粗暴地对待过马修。
其实一直以来都选择了忽视马修的不愿,**的时候,一直都是如此,至今也如此。
这时,丹尼尔走到了他面前,赫伯特才将目光聚焦在眼前的人身上。
“少将。”丹尼尔挂着满意的笑容,想要得到赫伯特的肯定。
可赫伯特的脸色并无喜悦。
“为什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大家都还看着呢,少将。”丹尼尔小声地提醒。
在众人汇聚过来目光下赫伯特坦然自若地举起一杯酒,与丹尼尔轻轻碰杯而后一口气灌了下去,“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做得很好,丹尼尔。”
这样的场面话并不能让丹尼尔满意,他执着地追问,“十年前你晋升为准将的时候是我为你挑选了玩物,如今我也加入了你们,而你却毫不关心我,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你做得足够好了,你明白我一直都很器重你,怀疑你自己的能力不异于怀疑我的能力”
话没说完赫伯特就愣了一下,“已经十年了吗。”
“是吧,时间过得太快了。”丹尼尔也不由感歎,他喜欢这样的巧,“我会为少将你感到由衷的高兴,也许我们该为你庆祝一场。”
赫伯特已经无法听进丹尼尔的话,莫名地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不管怎样,他很庆倖能与马修相遇。可是,原来不知不觉中,时间的齿轮已快速地碾压过十年的时光。
赫伯特不知道自己的一生会有几个十年,但对他来说,十年实在是一个不短的时日。
但过去的日子里都做了些什幺?
自己太迟钝迟迟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终于明白之后也兜兜转转毫无进展。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虽然马修还很年轻,活着并且在慢慢成长,但自己却比他早活了十几年,甚至还可笑地被人称为马修的父亲,说明自己几乎快与与年轻无关,活着也快开始走向衰老了。
想到这里,赫伯特突然有些烦闷,觉得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是马修命里的那个人。
心中闪过太多心思,他还努力保持着脸部些许的微笑,这里的宴会将持续到天明。
袖雪白花:因为这一章涉及到最初的内容所以忍不住把前半部分的内容翻看了一下,很痛快地决定要修一修文,所以这阵子大概会更得慢一些。今日还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弄了简单粗暴的封面,实在受不了系统默认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