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请李副厂长。
许大茂和傻柱可是要花费不少钱。
这家位于学校附近的湘菜馆远近闻名。
就算是轧钢厂的人也经常来吃饭。
李副厂长可不是第一次来。
只不过当傻柱和许大茂说的时候。
他是在考验两人。
要是说的地方不好,他怎么会当时就答应来吃饭?
湘菜馆的老板娘可是认识李副厂长。
那也是她的大客户之一。
见到李副厂长,老板娘可是很知趣。
“哎呦,今天我们这蓬荜生辉,热烈欢迎李厂长啊。”
这声李厂长可把他高兴坏了。
“老板娘几天不见,你可是又变漂亮了。”
“哪有,哪有李厂长快里面请,还是老样子?”
李副厂长眼角挑挑,道:“当然,老样子。”
傻柱和许大茂暗暗再想。
这家伙野心不小,还想当厂长。
看起来也是经常来这里被人宴请吃喝。
李副厂长的老样子又是饭菜?
肯来要花不少钱。
即使他们心里做好了准备,但是当酒菜来的时候。
两人还是嘴角都快抽了。
菜倒不是多贵,更不是鲍鱼燕窝。
但是酒贵啊。
点的竟然是茅台。
傻柱和许大茂那个心里不是滋味的。
但是已经到了这地步,总不能让人家把酒拿回去。
那李副厂长还不当场翻脸。
李副厂长打了个哈哈,道:“你们俩别介意啊,我这人吃饭有个毛病,非茅台不喝,你们要是手里紧张的话,我拿回去让厂里报销。”
“不贵,不贵。”
傻柱和许大茂异口同声。
他俩又不是傻子。
还真拿回去让厂里报销?
那他李副厂长就别想干了。
招待什么规格的大人物需要茅台?
起码他李副厂长就不够这个级别。
“既然如此我们先吃,来,动筷子。”
李副厂长先夹菜吃。
傻柱和许大茂才敢动。
这三分酒下肚。
该说的事情,就该撂下台面了。
李副厂长说道:“你们俩这么懂事?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许大茂平时就经常拍李副厂长的马屁。
但是傻柱这个人他是知道的。
身为轧钢厂厨房的一霸。
平常又深受大领导的赏识。
对他可没有许大茂那般尊敬。
今天竟然破天荒有求与他。
这让李副厂长还是很好奇的。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
两人心有灵犀,还是由许大茂来说比较好。
拿起酒杯敬了一杯李副厂长。
许大茂并声情并茂的说道:“李厂长,你觉得程嘉阳这人怎么样?”
一提起程嘉阳。
李副厂长立马脸色就变了,道:“这小子油盐不进,没眼力见,他以为受到杨厂长的重用就可以肆意要价?”
“你们知道他修一次机器五百块,比我们三个加起来的工资都要高。”
“杨厂长给他这么高的价格,谁知道其中有没有猫腻,你们说是吗?”
傻柱和许大茂面面相觑:“是是是,李厂长英明。”
原来他想的是杨厂长和程嘉阳有合作,共同赚这五百块钱。
不然干嘛要请程嘉阳。
李副厂长认为肯定不止程嘉阳这一个能人。
看到他对程嘉阳存在不满。
不会是因为是轧钢厂的特别技术顾问就高看。
两人就放心了。
傻柱也附和道:“这个人自私自利,阴险狡诈,李厂长给他打交道可要小心。”
许大茂也说道:“这个人的生活作风奢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坑厂里的钱太多了。”
李副厂长喝了一口酒,重重的放在酒桌:“这个黑心的东西,一个月要从厂里拿走多少钱。”
“我一定要找到一个技术高明的,将其换掉。”
“就是,一定不能再用他。”
傻柱话题一转,道:“李厂长还不知道,这程嘉阳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哦还有什么事?”
一听有见不得人的事。
李厂长就来了劲头。
这年头想坑谁,肯定要抓住把柄。
只要有把柄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你们俩就别卖关子,能看出来你们也不喜欢那小子。”
“有什么招赶紧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
知道说的到位了,可以亮底牌了。
许大茂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李厂长,我告诉你这程嘉阳有资本主义倾向。”
“不,是窝藏资本主义的财物,意图躲过革委会的审查。”
“嗯?什么情况,赶紧说说。”
许大茂一副大义凛然,要大义灭亲的模样,道:“李厂长知道我和前妻娄晓娥离婚了吧。”
“我听厂里的人说过,这和程嘉阳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吹牛道:“娄晓娥家是资本主义,我和为了和资本主义划清界限才离婚的。”
“那你前妻又和程嘉阳好了?”
“没有没有,娄晓娥怎么会看那小子。”
即使离婚,许大茂也在为此他那可怜的面子。
“我发现我前妻将从娘家带回来的资本主义财物藏在了程嘉阳家。”
“什么?这么大胆?”
李副厂长怒拍桌子。
“我们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要严厉打击资本主义,为国家做贡献。”
“那是肯定的,所以我们听说李厂长和革委会的人认识,所以这不是来请教您,这种事该怎么办?”
李厂长眯着眼,道:“你们说的没错,革委会的张主任是我家亲戚,我熟悉的很。”
“那就太好办了,要查程嘉阳和娄晓娥的资本主义问题,还不是李厂长的一句话?”
“不是我要查,是我们要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整治资本主义,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有这种行为。”
“是是是,那这件事就看李厂长的了,我们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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