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071一生最大的幸运
南砚把一盘盘琵琶大虾、佛手金卷、酿冬菇盒端上餐桌。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关直播,只是把镜头调低,这样就只拍到餐桌,坐在桌边吃饭的人也只能拍摄到肩部,拍摄不到脸。
穿家居服的秦哥只能给他一个人看,不能让别人看去了。
南砚一边摆弄镜头,一边向外喊了一声:“秦哥,可以开饭了——”
一会儿,秦隽词就来了餐厅。
[α星系-夏澈星]:咦,是小殿下的男友来了吗?
[k星系-布朗星]:欸看不到脸?有点小好奇啊……
[γ星系-比萨星]:感觉小殿下的男朋友应该很帅!气质和衣品好绝啊。
[β星系-格林星]:鉴定完毕,一身名牌。noble的纯棉衬衣和极致简约的长裤,限量版休闲鞋……暂且不算戒指的话,一身下来不少于5w星币。
……
南砚弯下腰,朝镜头眨了一下眼:“今天有吃播,还没吃饭的可以就着下饭,吃了饭的只好再被馋一下了。”
一桌美食,色香味俱全。
琵琶大虾、佛手金卷、酿冬菇盒各具特色,风味十足。两碗糯米饭堆出了尖儿,米粒饱满,热气腾腾,米香诱人。
秦隽词尝了一口酥虾,笑着眯起了眼:“很好吃。”
上一次吃南砚做的东西还是刚刚寒假的时候,吃的是煎饼果子,已经满足。这回尝到大菜,味蕾更被完全征服,酥脆的滋味儿在舌尖漫开,香得过分,咬一口还能咬到不少的火腿丁。
大约这就是所谓的……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秦隽词习惯一口菜两口饭,米饭软糯而不黏牙,每一口都是令人心满意足的米香。
再一口佛手金卷——鸡蛋皮卷着肉馅的一口,多种滋味,醇厚的玉米粉、泼辣的葱姜末、劲道的马蹄末、香浓的料酒和香油,那股子香爽直冲味觉,香得激人一阵头皮发麻。
秦隽词从前不在意口腹之欲,军粮无论是饼子还是土味儿的营养剂,也都觉得过得去,可以说是吃了十几年的糙食。
现在一尝南砚做的菜,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味和温暖,他整颗心倏地就软化了。
南砚夹了一块冬菇给他:“尝尝这个,荤素搭配。”
秦隽词喉头微动,低声说:“阿砚,我真的觉得……”
“嗯?觉得什么?”南砚抬头,嘴角不小心沾上了饭粒。
“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秦隽词认真地看着他,眸底像盛着光在流淌。
南砚舔掉嘴角的饭粒,耳尖已经红透了,掩饰般说着:“食不言寝不语,秦哥你不准再说话了!”
南砚不经撩,红着耳朵端起碗,埋头扒了好几口米饭。
秦隽词的暴虐症让他变得喜怒无常,过盛的占有欲更时常作祟,因此甚至让南砚生过他不少气。
但到最后,南砚发现自己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秦隽词。
感情是很不讲道理的,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了,只有待在喜欢的人身边才会让他感到安心。
所以他还是愿意包容秦隽词,愿意陪秦隽词一起变好。
从幼崽时期的舔舐,到后来发情时期的成结,再到现在怀有的身孕,一次次的舍命相救与心意相通,已经成了深深的烙印,把秦隽词烙进了南砚的灵魂里。
现在想想,已经不太明白当初为什么会吵了。后来秦隽词的所作所为,仔细想想,其实一举一动都写着“醋坛子”三个字。
南砚现在只闷头扒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小仓鼠一样可爱。
秦隽词看着,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勾了勾南砚的手指。
“今晚有一件事要跟你讲。”
南砚抬头,眨了眨眼:“什么事?不可以现在讲吗?”
“嗯。晚点再说。”
吃完饭后,南砚就结束了直播。不过退出直播间前看了一眼评论,他指尖滑动,往回刷了一下。
[k星系-布朗星]:好甜的恋爱我顶不住了嗷qwq
[i星系-雪碧星]:小殿下和男朋友的相处和互动好温馨啊。
[i星系-可乐星]:男友好宠溺小殿下的感觉,小殿下害羞的反应也好可爱!
[β星系-东尼星]:真是……有点羡慕殿下的男友啊。
[β星系-格林星]:狗粮已吃撑。
[α星系-夏澈星]:狗粮已吃撑。+1
[η星系-惊鸿星]:狗粮已吃撑。+2
[η星系-落雁星]:狗粮已吃撑。+3
[γ星系-比萨星]:狗粮已吃撑。+10086
……
不过南砚还没有忘记今天才周一,他是带着作业过来的。
南砚去书房写作业,秦隽词就拖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其他作业在来湖心岛之前就已经写完了,只剩下了秦隽词今天布置的。
又是实战笔试题。
南砚咬着笔头想了好久,可怜巴巴地看向秦隽词。
秦隽词有心逗他,故意问:“怎么不写了?”
“我不会……秦哥教我。”南砚轻声轻气地说。
“开小灶?要收费的。”
南砚眼睛一亮:“收多少费?”
如果只是收费那就没问题,他靠奶茶专利和直播打赏就攒了好多钱。所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秦隽词温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收费收……一个吻。”
南砚:!!
南砚纠结地抿了抿唇角,还是飞速过去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亲、亲好了,可以教我这道题怎么做了嘛?”
“当然。”秦隽词像餍足的大猫一样眯了眯眼。
“当敌人向你迎面挥拳的时候。”秦隽词的手掌缓缓贴上了他的腰。
“你要弯腰。”另一只手掌贴上他的小腹。
“后仰。”两手协调着他向后仰。
“最终下腰。”掌握住腰肢。
秦隽词揽着南砚的腰肢,那段腰柔若无骨一样躺在他掌心。
最终还是舍不得让南砚下腰,只是后仰了一点点就将他扶了起来。
南砚眸光湿软,语气埋怨:“讲题干嘛动手动脚的?抽筋,疼到小小隽词了!”
秦隽词瞬间紧张起来,盯着他的腹部,问:“肚子疼?要不要紧?”
南砚也起了坏心眼,眼眸闪过一抹狡黠,捂上自己的小腹,软声哼唧道:“有点疼……不对,很疼很疼。”
秦隽词的手掌也慢慢覆上他的小腹,缓缓揉了揉,又轻轻捏了捏:“哪里疼?嗯?是这里……还是这里?”
“唔……”南砚软哼一声,腰肢被摸得一下没了力气,只能地讨饶,“秦哥我错了,你别摸……我怕痒。”
秦隽词收回了手,眸含戏谑:“怎么不说会痒到小小隽词了?”
南砚捂着自己微鼓的肚子,可怜兮兮的:“不开玩笑了,秦哥别闹我……”
“不闹你。”秦隽词凑过去,亲昵地跟他额头相贴了一下。
南砚仰头轻轻地亲了亲他。
秦隽词的目光软化了不少,视线落在他微鼓的小腹上,低声问:“三个月了?”
“嗯……”南砚应了一声,耳尖泛红。
秦隽词的嗓音愈发喑哑:“还有五个月,生殖腔就会打开?”
“嗯……”南砚红透了耳根,只想当小鸵鸟,找个地方把脑袋埋起来才好。
秦隽词轻笑了两声:“抬头,教你做题。”
南砚认真地握住笔,神色专注起来。
有秦隽词手把手地教他近战,南砚进步得很快。只是虽然吃透了理论知识,却只有一小部分能够进行实践,因为还要顾及到他的肚子。
完成实战作业后,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秦隽词揉了揉南砚的头发:“快去洗澡,上床睡觉。”
南砚不满地皱起小眉头:“哪有这么早睡觉的?”
“小孕夫要早点睡。”秦隽词抬手曲指,轻轻勾了勾他的鼻尖,嗓音带笑,“别累到肚子里的小小隽词。嗯?”
南砚实在顶不住这样的秦隽词了,脸色红得像要滴血。他立刻走为上策,逃之夭夭,踩着小拖鞋啪叽啪叽跑上楼了。
秦隽词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家阿砚这么可爱,可怎么办啊?
秦隽词也上了楼,在客房的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袍,再回到主卧的时候,南砚也刚好出浴了。
秦隽词是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南砚也是一件小小的黑色睡袍。
他本就生得白白净净的,黑色的睡袍一穿越发衬得肌肤胜雪,看起来小小一只,乖得要命。
南砚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眉眼还带着水汽,发尖还在滴水,此时微微睁大了眼眸,像是在惊奇秦隽词怎么比自己还先洗好了。
秦隽词看了看他的湿发,下意识皱了皱眉:“过来,擦擦头发。”
南砚听话地走过去,秦隽词拿了一条干毛巾给他轻轻地擦头,然后开了吹风机,用最小风力的中温档给他吹头。
湿哒哒的黑发不一会儿就柔软蓬松起来了,干爽舒服,让南砚弯了弯眼眸。
忽然,脖颈上一凉,南砚低头一看,原来是秦隽词重新帮自己戴上了那枚白玉平安扣。
南砚垂眸,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把玩着那枚白玉扣,细长白皙的手指和玲珑小巧的玉扣搭在一起,看起来格外养眼。
南砚忽然想起来什么,好奇地问:“对了,你说今晚要跟我讲一件事……是什么?”author_say推荐票求你的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