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个人捏碎了水杯。
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杯子是坚硬的防摔玻璃杯。
人和杯子就坐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直到那个杯子破碎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存在。
那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背心,白色的牛仔裤,在裤子上叮叮当当的挂了不少链子,都是一些不值钱的装饰品,年轻人就坐在了最后面的一个单独的凳子上,他背对着我们,带着一个同样白色的鸭舌帽,一个人拿着一个就被,在独饮。
如今杯子已经碎了,人也转过了身体来。
孙奎说道:“我不喜欢白色,总是让我想起两种人,一种是医生,另外一种是死人身上的白布,可能是这两种人太近了,前一步是医生,后一步是白布,所以我都不喜欢。”
那年轻人的脸上是没有刀疤,不但是没有刀疤,就连一个痦子都没有,天生的明星脸,年轻人摇头道:“但是人总是会有病的,有时候,不相见的事情也是不得不见。”
周围的人看到年轻站了起来,纷纷让开了道路,低头说道:‘刀疤老大!’
刀疤眯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刀疤?”
孙奎说:“你把杯子都捏碎了,还不说你是刀疤?”
我跟着说道:“其实你捏碎杯子不重要,就算是你把这小白楼都给捏碎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干净,在天井这个地方,穿一身白色的衣服而不脏,是很难的的,而且你的手下也知道你爱干净,所以在这个房间里面,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唯一你身体的周围是非常的赶紧的,从地面到桌子,都干净利落!”
刀疤叹气道:“其实我也不想捏碎杯子,那个杯子还是我爱人从欧洲给我买来的,价格不费!”
我问道:“那你想捏碎什么?”
对方回答:‘我想捏碎你!’
刀疤说完捏碎,就直接冲了过来,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快到了一转眼,就来到了了我的面前!
他快,我也不慢,在对方的拳头距离我鼻子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右手种变化出来的刀,也距离对方的脖子一厘米。
我们都这样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刀疤把手放了下来说道:“在有一厘米,我就打碎了你的鼻子。”
我也回答:“是啊,但是同样再有一厘米,你的鼻子这辈子都没有被打碎的机会。”
必定没有人喜欢去打碎一个死人的鼻子。
刀疤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叶那是小北爱喝的品牌,龙井茶。
刀疤喝了后说道:‘我讨厌警察。’
孙奎也乐道:‘那就太好了,因为我也讨厌你,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还真的就不好意思讨厌你!’
小小有些看不过去了,说道:“你们能不能停一下,是你讨厌他,还是他讨厌你都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我们是来做事情的,不是来谈感情的。”
孙奎拿出了照片,递给了刀疤说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刀疤接过了照片,说道:“认识。”
我问道:‘什么人?’
刀疤说:“仇人!”
我乐道:‘什么乞丐能和你这个头目成为敌人?’
刀疤回答:‘凡是破坏规矩的人就是敌人!’
刀疤说完后,让开了身子,我看见小白楼的后面有一个黑板,那黑板上用红色的粉笔写的几行字,那是这个乞丐集团的规矩。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顺着黑板看上去,有一套是写的:“如未经过通知,擅自离开集团者,视为敌对!”
孙奎直接说道:“所以说,他私自离开了,然后你们就杀了他?”
我插嘴道:“那黑板是用红色粉笔写的字,不是红色的油漆!”
孙奎转过头继续问:“这人到底是谁!”
刀疤点点头,告诉我们这个人的来历,这个人是一个怪人。
奇怪的让别人都不喜欢和他接触。
起码他在两周前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是一个人来的,来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的白布衣,仿佛是穿了好几个月后,人有掉进了淤泥里面一样,他身无分文,唯一能够给刀疤的就是手里的一块不值钱的手表。
他进入这里后,每天不和别人说话,也不去要饭,更不去乞讨,至于抢劫,那更是别想指望的,总之,这样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受到欢迎,所以他也是级别最低的人。
只是这两周的时间里,这个人倒是给乞丐集团带来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麻烦。
经常有人偷偷的跟踪他,甚至有人在乞丐集团周围打听情况,而乞丐集团自重要的东西就是信息和人脉,来向这个集团来免费打听人脉的人,当然更不受欢迎,所以一只都没有人说出这个乞丐的存在。
反而很多人,去保护这个来历不明的乞丐,他们并不是真的要保护他,而是保护给其他人来看。
目的就是为了证明下,集团的人员是很团结的,不可以被小看!
乞丐最不想被小看,因为他也想要尊严。
想要的东西,往往表示暂时没有。
在刀疤的保护下,打听的人是越来越少,根据刀疤所说,这些打听的人也是奇怪,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仿佛是明星粉丝团一样,什么样的人都有,唯独是这些人,集团内部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后来有一天,风头过去了,刀疤说,要他去街道上巡逻,这是每一个布衣的工作。
他没去。
但是他留下来不少的钱财,他说自己赚钱了,算是这么久以来,保护的费用。
刀疤没有收,刀疤只收反抢劫而来的钱,还有乞讨而来的钱,明显,这个男人拿出来的钱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种,必定没有多少人,可以在两个月内可以乞讨出二十万元。
至于这钱那里来的,他从来不说,但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临走前,出了一个怪事。
怪事出自于一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