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你真是像极了你的娘亲！卑鄙阴狠，无所不用其极！”娴妃娘娘拂袖走到叶瑶身边，当着皇上的面直接扶起了她。“皇上，相府二夫人当初是怎么死的您还记得吗？”
相府二夫人？原主的母亲？
叶瑶疑惑地转头看向娴妃娘娘。
“皇上，当年相府大夫人白茉莉、二夫人白杉与我曾师出同门。白杉师姐当年被白茉莉下毒致死，留下出生不到半年的瑶瑶便撒手人寰。这件丑闻已经被掩盖了十几年，皇上，难道你今日还要亲手抹去白杉师姐在这世间唯一的血脉吗！”
“母妃……”叶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娘亲她……”
“瑶瑶别怕。母妃虽然吃斋念佛惯了，但也容不得他人欺侮我的孩儿。”娴妃娘娘紧紧握住叶瑶的手，微微颤抖的手指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激动。
“皇上，就算瑶瑶今日查出没有身孕，臣妾也能理解她。所以请皇上看在故去白杉师姐的面子上饶她一命！否则的话，臣妾愧对白杉师姐在天之灵，愿在这大厅之上以死谢罪！”
沈明月没想到上一辈人之间还有这种恩怨，故而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
她的娘亲……害死了沈瑶的娘亲？
“母妃……”温暮屿上前接住了身子摇摇欲坠的娴妃。打横抱起娴妃，温暮屿对皇上说道：“父皇，母妃身子不适，儿臣先行告退。至于戍守漠北，儿臣不日便会启程。”
坐在上位的皇上目睹了大厅上发生的一切，眸色复杂而深沉。明明已经到了权力的巅峰，却好像还是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比如白杉的死，比如温暮屿的离开。
叶瑶跟着温暮屿走出几步后又回头看向了沈明月。“沈明月，多行不义必自毙。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活到我回来找你算账的那一天！”
说完，叶瑶便跟着温暮屿一起离开了大厅。
“老了，不中用了。”回到自己宫里的娴妃靠在床上轻声说道，“这一晃啊，十多年都过去了。”
娴妃的眸子里似乎透露出一股怀念，怀念故人，怀念旧事。
见娴妃如此伤感，温暮屿也只好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母妃莫要伤心，可千万要保重身子。以后儿子不在长安的日子，瑶瑶还要劳烦您多照顾着些呢。”
“我不要留在长安！”叶瑶看着温暮屿，眸子里满是坚定，“王爷，瑶瑶要和跟你一起去漠北！”
且不论能不能查出原主的身世，就算是从要攻略温暮屿这个任务来说，她也是一定要去漠北的！
“胡闹！”温暮屿绷着脸说道，“漠北民风彪悍，如今又战事连连，瑶瑶你怎么能去那里？”
“为什么不可以？到了漠北以后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绝对不给你捣乱的！”叶瑶一本正经地发誓！
“不可以！”
“可以！”
“不可以！”
“……”
零零七：【两个幼稚的家伙！(???_??)】
就这样循环往复了半天后，叶瑶终于妥协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