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看我干吗?奴家只是一介下人,岂能做主?还是小爷自己安排吧!依我看呀,小爷心里美着呢?过几天甜甜妹妹也回来,哎哟哟……这左拥右抱的感觉肯定不错吧?”她冷嘲热讽道,女人都一样,不管是多冰雪聪明多善解人意的,争风吃醋那是女人的天性。
“咳……”无双干咳了一声,让蓝彩蝶赶快帮自己说话,可彩蝶却仰着头故意不看他,无双脸上无光,但也拿彩蝶没办法。
“好哥哥,求求你了,就收留人家吧,病好了我就回家,你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汐儿拽着无双的衣角使劲儿摇晃,磨的无双实在无可奈何只好点头应允了下来。
这时,陆昊天的大哥大响了。
“什么?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您再给我瞅瞅。”
……
“好吧,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陆昊天脸色铁青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能让他生气的,要么是钱,要么是女人。
“老铁,陪我走一趟呗?”
“说事!”
“嗯……你过来下。”
陆昊天把无双拽到了病房外,说前几天他不在家的时候,自己经人介绍收了一个老物件,是块纯金打造的小牌牌。这小金牌据卖家说应该是宋朝的,上边还刻着许多奇怪的图案和文字,他一时心血来潮就买了下来。
这不,收来了好货色就想显摆,刚好今儿早上另外一位朋友见到,非说要给他拿去鉴定鉴定。刚才就是那位朋友打来的电话,经过内行人掌眼,说这小金牌绝对不是宋朝的,陆昊天被骗了。
“多少钱收的?”无双问他。
“这个数。”陆昊天伸出一根手指,一万块钱。
“多重?”无双又问他。
“差不多能有3两。”
“你脑袋让驴踢了?小时候骑大鹅摔着了?你自己用脚丫子想想,甭说古玩了,就放在现在,3两黄金等于多少克?一克黄金多少钱?你他妈一万块钱就收来3两?”陆昊天有时候确实做事不经脑子,尤其是自己看着好看的东西,上了头对方要多少钱给多少钱。家里边写字台,书桌,茶几上摆的全都是,可也没几件是好东西,每次无双都骂他,可他就是不长记性。
“妈的!让老子抓住那b非打残了他不可!”陆昊天骂道。
无双把彩蝶叫过来吩咐道:“彩蝶,带汐儿回去吧,让二爷给她单独安排个房间,好吃好喝伺候着,没事别让她给我往外跑惹祸,这可不是苗疆,我陪耗子去瞅瞅,中午回家。”
长春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玩古玩的就这么几号人,真正有点眼力的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尽。无双和巴雅拉教授算是里边的佼佼者了,也不知道陆昊天这次找的是什么人帮鉴定的。
陆昊天带着无双直奔一家古玩行,这古玩行也在头道街里,无双的店开在头道街最中间,这家店在最后边,叫清雅斋。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姓张,专门卖金器,顾名思义就是金属器皿,比如古代的鼎,古剑,铜钱之类。
张老板一看无双来了,赶紧迎了出来,他可得罪不起这尊大佛,在这条古玩街上董家那是头一号的,伺候不好无双甭说你的生意了,这地方你也待不下去,好在无双好说话,整天嘻嘻哈哈跟他们闹惯了,所以他们并不像当初对董爷那么拘谨。
“双爷您来了,快请进。”张老板客气道。
“耗子收的那块小金牌给我瞅瞅。”
张老板不敢有违,赶紧把朋友委托鉴定的宝贝从库房里拿了出来递给无双。
“双爷,比眼力我肯定是闭不上你们董家,不过我接触金器也有些年头了,都是祖辈相传的手艺肯定看不走眼,这块东西绝对不是金的,里边含铜很高,而且好像还有其他的金属,总之不值这个价。”
他们这些总接触金银器的玩家除了眼力好意外,常年做这买卖手里也很有轻重,伸手一摸,先摸金属的质地,再试试金属的密度(重量),最后看成色,就能分辨出大概是什么金属。
无双用手颠了颠,张老板说的没错,肯定不是金子,金子密度较高,这个明显轻了许多。不过古玩的贵贱不完全取决于是否是贵金属,还要看它的年份和其他情况。比如,就算是人家乾隆皇帝尿尿的夜壶可能都比商周时期的青铜鼎贵,那是文化价值。
为了谨慎起见,他把小金牌举到眼前看了看。
“哎哟?”无双双目圆瞪,大叫一声把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张老板,张老板前翻刚说这块小金牌是个西贝货,如果无双判定这玩应如假包换的话,那自己这张脸往哪搁?自然的他不会看走眼,不过无双身份特殊,就算指鹿为马他也不敢说什么,不过无双没理由跟他逗乐。
只见眼前这块小牌子上刻着的图案类似于马蹄铁的形状,而且下边还写了一串歪歪扭扭的文字,这文字是胡文,跟昨夜在那张碎羊皮地图上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它也来自于古柔然!
“双爷,你是说……”
“啊,你别紧张,你看的没错,这确实不是纯金。”
“唉呀妈呀,你这说话咋还大喘气呢,老铁你不用安慰我,不就是一万块钱吗,就当交学费了!哼!老子非找到那个蒙古族娘们好好问问不可,她要是个爷们我非打死他!”陆昊天气的直嘟囔。
“你说什么?是个蒙古族人卖的?在哪?赶紧带我去找她!”
看来最近肯定有一伙蒙古族人发现了古柔然的遗迹,才从中筛选出了这些东西出来贩卖,可他们并不知道这些宝贝的价值。
“咋地,你替我出气呀?”
“你这***,1万块钱至于吗?我告诉你,也许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一万,甚至是数百倍呀!快带我去找!”这些东西无双肯定不会对外人说,虽然陆昊天是好兄弟,可他爹毕竟是市局的,****和白道自古就是兵匪两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分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