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你是不是听了有关她的话了?嗯?”
“你累了,去吃饭吧。”
我平视着前方道。
“我现在想和你上床。”她亲了我的脖颈,“除了她,我最想上你了。”
我去掰她的手臂。
“你放手。”
还没说完,一下被利落地抱了起来,段亦然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对杵在那边的张妈道:“一会儿把饭送上来,还有,你今后可以不用来了。”
幽暗的房间里,只剩床头柜上的夜光钟发出绿色光线,我垂着眼睑就紧紧盯着上面数字的跳动,一秒一秒的熬过去。
床单已经被混乱地抓成一团,我背朝下趴在床上,脸被粗鲁地按着深深陷进枕头里,汗就跟水一样不要钱地往下淌。
突然滚烫地气息吹拂进了耳洞,一只手轻轻抚m-o着我脸边汗湿地头发,温声道:“你给我打起点精神啊。”
“我想睡觉。”
我终于开口,等于乞求她了。
“你把客厅弄成那副鬼样子还有脸睡觉?”她十指插进我的头发,却没有揪起来,而是像揉猫一样轻轻按压着我的头皮,“不准睡。”
“求你……”
我咬紧牙,感受着她的手指关节一节一节没入的异物感,再将什么东西缓缓拔了出来,小腹顿时一阵空虚,我难耐地挣扎着曲起了腰,却被一阵亲吻弄得酥麻地倒了下去。
段亦然半分蛊惑半分严肃道:“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被爽到吗?”
我只是一个劲地抽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听她自己在那嘟囔道:“不应该啊,明明我光看着你这样就已经湿透了,你怎么可能没感觉。”
“你闭嘴。”我咬牙道。
“闭嘴还怎么伺候你。”她趴在我背上,亲了下我的肩膀道,“你叫一声我听听。”见我没反应旋即一把捏住我的下颚,冷冰冰道,“叫。”
“我……不会。”
“你会,只是你不愿意。”她将我翻了过来,直视着我的眼睛,半晌喃喃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像她啊?”
眉骨下那双深邃的眼眸柔情地快要把人吸了进去,令人身心都为之颤栗。
我刚偏过头却又被硬生生掰了回来。
“我的尚恩也喜欢用这种脆弱又无助地眼神看着别人,可怜兮兮的好像全世界都亏欠她一样。”
我眼睁睁看着她渐渐逼近过来,脸上每一个细节都在放大。
“你今天问我是不是自卑,实话实说,在她面前我一直都那么觉得,所以我才会不断地去侵略她,像个神经病一样不停地去索取。那不然怎么办,她从来不肯主动给我,也从来都不需要我。”
我重重喘了口气,“手……手不要扣那里。”
“可我不一样,我是真的很需要她,如果没有她,我的生活就像一条臭水沟,不停地有人往里面扔垃圾,还称赞它的清澈光鲜。”
“停……停下来……拜托你……”
我一下扬起脖子,脚趾为之蜷缩起来,段亦然紧紧制住我,轻笑着靠在我的喉咙上。
“求求你,拜托你,你怎么能活的这么卑微而又礼貌呢乖孩子。”
我突然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带着喘息意乱情迷地蹬着腿,一阵阵细微而又刺痛的电流滑过全身。段亦然一下松开我,瞬间释放过后的巨大空虚感令我想也没想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带着恨意一口咬住上面的青筋。她吃痛地拍了一把我的臀部,随即狠狠揉捏着往她身上带。
“刚夸你乖就学坏了?”
我盯着穿衣镜里
面目狰狞的自己,一点一点地将牙齿陷入她的肌肤,呜咽道:“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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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快点起来,我带你出去吃饭。”
段亦然坐在床沿套着衬衫道。
我则趴在那一动不动,假装没听见。
突然她一掌利落地拍了过来,落在臀部上发出响亮而又清脆的一声。
“快点。”
“我不饿。”
“是吗?那算了。”她站起来走到穿衣镜前,对着镜子按了按自己的脖子,“你把我咬成这样。”
随即皱眉啧了一声没说下去,转身一把拽起我,强硬地拉到镜子前,从后面狠狠箍住我的双手,从头到脚毫无保留地倒映进镜子里。我看到赤l_uo的自己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感,急的别过脸直往后面退,却被段亦然用胯骨往前一顶,道:“看着。”
说着她伸出一只手,食指一个一个点在吻痕上。
“一个,两个,三个……”
数着数着她跪了下去,一下掰开我的腿,数到了大腿内侧,一个不落。
接着她沉吟半晌才道:“差的有点多,这些根本没办法弥补我脖子上这个血口对不对。”
我还没说话,那根食指突然见缝从下往上捅入了两腿之间,我叫了一声便被按在了旁边放电视的台面上,段亦然像对待犯人一样抓着我,凑到我耳边深深呼吸着。
“抱歉,我没忍住,不过你得习惯,对你,我随时随地。”
她在我耳边深深吞咽了一下道:“你那里吸得我好紧,是不是说明你也特别需要我,是不是?”
我闭上眼睛,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台面上。
“你放过我吧……当我求你了。”
“我也求你放过我。”她痛苦地哽咽了一声,一口咬住我的肩膀,“一看到你,我就忍都忍不住。”
“光是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快受不了了,程尚恩,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让我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好吗?”
“啊!”
我凄厉地惨叫出声,肩膀上一阵剧烈的刺痛就像钩子深深剜下我一块肉一样,段亦然满嘴地血腥味,一边压制住挣扎不已的我,一边喘着气道:“你有戒过毒吗?你知道吸毒者是怎么想毒品的吗?”
“救命!救命啊!”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着,那种绝望。
段亦然惨笑着一下松开我,语气恢复轻松道:“你喊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
一被松开,我立马捂住鲜血淋漓的肩膀往门口跑,段亦然站在那笑着看我的丑态,突然走上来朝我伸出手。
“好了,我不欺负你了,过来吧。”
我被她的笑脸吓得一阵腿软,扶着门框缓缓跪了下来,满脸泪水和忏悔道:“对不起段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干什么啊。”她好笑似的,“刚才在楼下不是还直呼我的全名吗?继续啊。”
“我不会了!我不该把客厅摔成那样的,我也不该咬你的!对不起!我该死!对不起。”
她白皙的脚来到我眼前。
“那你还恨我吗?”
我一边摆手一边摇头,抽噎到话都说不出来。
“好孩子。”她伸出手一下一下抚m-o着我的头发,就像m-o一只因为挨训而瑟瑟发抖的狗一样,“自己到床上趴着去。”
我颤抖着手看着上面新鲜的血液,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