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以气化针的本事,就已经足够孙思广学一辈子了,而双手齐出同时操控八根银针,那就更是望尘莫及!
孙思广已经开始后悔起来,只恨自己太过孤傲,狗眼看人低,把一条真龙认错成了一只虫!
“孙神医,你是说真的,没开玩笑?”
骆玉明听完他的话之后,心中顿感不妙!
那岂不是说,寒玉很有可能会治好庄老爷子的病?
孙思广神色严肃,道:“我从不开玩笑,相信寒玉一定可以治好庄老爷子的病。哎,这次的打赌我是输定了,但我心服口服!”
此话一出,骆玉明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
此刻,寒玉的治疗也接近尾声,只差最后一步。他将一根一尺长的银针直接刺入了庄老爷子的天顶穴,指尖运转真气,在针头上轻轻一弹!
嗡!
银针震动,庄老爷子浑身也随之一颤,原本脑中浑浑噩噩的,忽然变得清明起来。
“啊!弹针!真的是弹针!”
孙思广立刻认了出来,再次大吃一惊。
这小子没有说大话,竟然真的会使用失传了几百年的弹针!
“哎呀!我真是瞎了狗眼啊!”
他激动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几巴掌扇死自己!
传说当中的弹针,早在明朝时期就已经失传了,是国之瑰宝级别的顶级医术,但凡医者,无不想要窥探却没有机会!
早知道这小子真的会弹针,他上午就不会那般高傲的瞧不起人了!
现在倒好,人也得罪了,要是他收起自己的脾气,或许有机会跟张宝成一起学习弹针!
后悔啊!
悔得肠子都青了!
再看庄天德,原本苍白病态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红润,不仅如此,就连皱纹都少了些许,一下变年轻不少。
退针完毕后,庄天德的头也不痛了,脑子非常清醒,神采奕奕。
之前困扰的病痛,奇迹一般消失了。
这一切,都是寒玉的功劳!
庄天德急忙站起身,恭敬道:“寒神医,医术精湛,妙手回春,让老朽深感佩服!”
那美妇也急忙走了过来,欣喜道:“老爷子,你好了?”
“哈哈哈,不错,完全好了,身体一点负担都没有了,非常舒服。”
庄天德无比高兴,立刻吩咐道:“马上叫人准备宴席,我要宴请寒神医,以示感谢!”
“等等!”
寒玉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随即转过头,眼神冷漠说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呢,按照赌约,某些人应该要跪下来唱歌了!”
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孙思广的身上。
孙思广自知难逃一劫,况且也心服口服,拱了拱手说道:“寒神医,是不是只要我跪下来唱征服,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如果能够取得寒玉的原谅,下跪唱歌也无所谓!
“是的。”寒玉回道。
噗通!
话音刚落,孙思广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寒神医,您听好了!咳咳咳!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的路…”
那跟敲破锣一样的嗓音,唱起了征服。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寒玉几乎是捂着耳朵听完的,差点没把他给送走!
别人唱歌是要钱,这老头唱歌简直是要命啊!
林海山此时一副得胜的样子,刻意看了看骆玉明一眼,后者则满脸阴郁,非常不爽。
很快,去通知下人的美妇回来了,说道:“宴席已经再准备了,还需要一些时间,老爷子,您请几位贵客在宅子里参观参观吧。”
“好。”
庄天德一口同意,随后向众人发出邀请。
只是骆玉明自知已经没脸再待下去,并且也不想在这看到林海山那满脸得意的样子,于是请辞道:“庄老爷子,实在不好意思,我工作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逗留了,告辞!”
说完,转身离开。
庄天德也没有强求,只是吩咐美妇出去送一送。
随后众人便在宅子里面参观起来。
厢房,花园,后院,格局相当清楚,也非常大气。
用的都是名贵青砖,一砖一垒建成,冬暖夏凉,非常舒适且幽静。
这样的四合院,在繁华热闹的都市当中极为难得一见。
“好宅子,好风水啊!”
一边欣赏着,寒玉不禁发出感叹。
庄天德立时来了兴致,微笑道:“寒神医,听你这话,莫非还懂风水?”
寒玉点了点头,“算是懂一点点,我大胆猜测一下,如果没说错的话,后院的中央应该会有一口井,对不对?”
庄天德眼眸一亮,“寒神医,你怎么知道的?”
不错,后院确实有一口井,但已经荒废多年,从没有使用过。
寒玉也不卖关子,说道:“这座四合院的风水局,名叫青龙取水。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宝藏风水格局,住在这里的人,必定非富则贵,地位显赫,寿长百年,事事顺心。”
他顿了顿,见大伙儿听得认真,于是继续说道:“这宅子的大体形状,从上方来看就像是一条卧着的龙,气势磅礴,接纳四方紫气,只要龙口位置有水,那么风水局也就盘活了。所以我断言,后院必然有一口井。”
听到这,林海山忽然有了一个疑问,开口道:“寒先生,既然这个风水局可以延年益寿,那为什么庄老爷子还会患病呢?”
寒玉道:“那就要看那口井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走吧,不妨就一起去看看。”
庄天德也很想搞清楚病因,于是立刻让下人拿来了钥匙。
进入后院的大门常年锁着,一直也没人进过后院。
当门被打开,众人看到后院的情况,全都唏嘘不已。
院子里全是杂草,墙壁上也布满青苔,到处都是蜘蛛网,脏乱不堪。
也正如寒玉所言,中间的位置确实有一口井,但此刻井口已经被大石头给封住了。
“嗯?我记得这上面原本是没有封口的呀!”
庄天德看到井口压着的石头,面露疑惑。
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生病了,青龙取水局,结果井都被盖住了,还怎么取水?
寒玉一手摩挲着下巴,问道:“庄老爷子,莫非这井不是你让人封掉的?”
“不是!断断不是!”
庄天德练练摇头。
这话,让寒玉的眉头不禁紧皱起来,思索片刻后,沉声说道:“既然不是你让人封住的,那看来你这头疼的怪病,并非出自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