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36.让他听听,你在和我做什么
“我答应你……我给他打电话!我打就是了……我听你的……致远哥,我打!你也放过他吧!”
林鹿发着抖,紧张地抬起头来。
“致远哥……我打这个电话……你……唔!”
宁致远掌心按住了林鹿的嘴。他眼睛眯起来,冷冷盯着林鹿,
若方才不是林鹿的错觉,而是他真的给予了几分柔情——那么此刻,这一点缥缈的柔情,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宁致远突然用力,将林鹿从自己膝盖上掀了下去。林鹿一声惊叫,却被宁致远一把捞住,用力按在了办公桌上。
被强按着跪在办公桌上,林鹿瑟瑟发抖。他的脸挤在硬木桌面上。眼角余光能看到手机丢在脸侧——电话再次打了进来,屏幕上面“厉行”两个字不停地闪动。
【略】
“怎么不接?”
宁致远声音冷硬。
“你不是很想给他打过去么?”
“我没……啊!”
手腕传来剧痛,林鹿泪水淌得更厉害。
“来,说话。让我听听,他这13通电话,是想对你说些什么。”
宁致远按下接通键,厉行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喂?小鹿老师,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一直没回我信息,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一直不接,我真的很担心啊!”
“是……是我……有些事。”
林鹿用力咬住嘴唇。绷紧的腰腹微微颤抖着。
【略】
“昨天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快要急死了——我遇到了一名评委会委员,他说他认识你!他还托我问候你,说很久与你都没联系上了。老师,你愿意跟他通电话吗?他说他也是你们帝国学院出来的……对了,小鹿老师,昨天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难道……是我发的照片有些过火,让你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我没看到,厉行,昨天我……我的朋友。找我有些急事……我没事的……唔……嗯!”
“小鹿老师!”
厉行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显得心事重重。
“你的这个朋友,是宁致远吗?”
林鹿身子一僵。他身后,宁致远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
【略】
“是不是他?是他吧?那天在练功房里出现的也是他,对不对?虽然他带着墨镜,可我看过他好多照片——小鹿老师,你们怎么会在一起?都说他背景很深,这种人很危险……小鹿老师,你怎么能跟他扯到一起去啊?”
“不是他……”
“小鹿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厉行声音里突然多了些说不出的意味。
“你是不是怕他?是不是他在胁迫你什么?小鹿老师,你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我不会让他欺负你……”
林鹿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呼。
【略】
林鹿疼得浑身发抖,背后冷汗淋漓。
他颤抖着,根本没注意到,电话那边突然的沉默。
“小鹿老师……”
厉行声音奇异地扬了起来,
“你怎么了?”
“……”
“小鹿老师?你还在吗?你那边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我……唔!”
林鹿死死捂住电话,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略】
“小鹿老师?”
“……”
“小鹿老师!”
林鹿根本没法做出回应。
宁致远单手抓着林鹿的腰,另一手点燃一支烟,咬在唇间。他眯着眼睛,面无表情,注视着身下的人。
天鹅般的脖颈,白玉般的背。汗水大滴大滴冒出来,沿着脊椎聚成小股淌下。肩胛抖动着,两只手死命抓在硬木桌面上,光滑表面上留下横七竖八的指痕。
宁致远掰起林鹿的下巴,强迫他的脸冲向那手机。林鹿眼睛红肿着,一道道泪痕顺着眼角淌下。
宁致远咬着烟,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说话。
林鹿发着抖,勉强开口。
“厉行……”
“小鹿老师?”
“我……我没事……啊!”
【略】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下来。
【略】
一场泄愤般的情事总算到了终局。
宁致远单手按着林鹿肩膀,手背上青筋绽起。他终于停了动作。
方才,实在是太过激烈。就连宁致远,都有些喘息。更别提林鹿——他眼神早就涣散,额发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脸上。
唇边的烟早就燃到了尽头,只剩下烟蒂还咬在嘴里。宁致远站起身,松开了林鹿。
他才松开手,林鹿就从桌上滑落下去,委顿在羊毛地毯上。
他一动也动不了。
汗液从背后成股流下,将松软的羊毛也濡湿成了小绺。凌乱的红痕遍布周身,胳膊上全是牙印。指骨上,更是被他自己啃咬得血肉模糊。
——那几声哭叫后,他真的没再发出声音。因为他将自己的胳膊压在脸下,死死抵住了嘴。但宁致远没想到,他受不住的时候竟然下了那样狠的口,将自己的胳膊咬得一片狼藉。
至于他什么时候将手也塞进口中,宁致远是根本没注意到。方才,他也有些迷乱了。
——沉溺于这具与他无比契合的身体,几乎忘了自己的目的。
宁致远扯松领带,随手丢在地上。他捡起手机看了一眼,唇角扯出笑意——方才这通电话,居然还没有挂断。
只不过对面早就没了声音。
“呵。”
冷笑一声,宁致远将手机丢在地上。他低头向林鹿说,
“现在,你可以挂断电话了。”
悄无声息。
“怎么,舍不得挂?你还想让他听些什么?”
林鹿缓缓转过头,盯着手机屏幕。他抖着手指,重重戳上去,却没能一次挂断——连他的手指,都已经不受他指挥了。
眼前一片模糊,大滴大滴眼泪滚下来。终于是挂断了电话,林鹿塌下肩膀,赤裸的脊背弓成一轮弯月。
他哭了。不是方才那样流着泪的恳求样子。他只是哭——似乎再不哭出来,他就真的受不住了。
他哭得很惨痛,却也很安静。他肩膀剧烈抖动着,两只手用力抓着地毯,指间是凌乱黏湿的羊毛。嘴唇咬得血肉模糊,混着眼泪,在羊毛上蹭了一小片淡红。
他哆嗦着,将伤痕累累的指节伸进嘴里,用力咬了下去。
血沫子从嘴唇边上冒出来,蹭在地毯上。嘴里一股铁锈味味,林鹿却越咬越狠——仿佛必须疼到发抖,才能让他不至于当场崩塌,碎成一地残渣。
宁致远蹙起眉头。
方才意乱情迷时容忍了林鹿的自残,不代表此刻还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具身体是他的。林鹿,和他的所有,都是他的——是他花了十亿买下来的。除了他,任何人都别想伤害这具身体,哪怕是林鹿自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