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林媛看清,祁北杨便沉着脸,抱着那个女孩大踏步离开。
苏早追了上去。
林媛心狂跳,脸上的掌印犹在隐隐作痛;她伸手捂着脸颊,恨恨地盯着祁北杨怀中的人。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这样好的运气……
林媛心里不忿,也不敢硬刚;经过今天这事,她可算是明白了。
祁北杨才没有什么绅士风度——虽说他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他也不让别人打。
苏早跟着几个人身后混到大,身手好,力气足,刚刚打林媛的那几下都下了死力气。
疼是真疼。
等到祁北杨和苏早离开,林媛才整理裙摆,慢慢地走了出来。
这些人,果真没有给她留丝毫情面。
马上就是林媛倒香槟塔的时候了,林定祁北杨苏早齐齐缺席,都提前退场;林媛的遮瑕再厚,依旧掩盖不住脸颊红肿的事实。
她咬着牙,强颜欢笑,假装没有看到那些眼中的鄙夷。
……算什么,这些都算什么。
就算祁北杨瞧不上她,她还有其他的追求者;家世相貌里虽然没有能比得上祁北杨的,但也有各条件还不错的,比如说顾家的小公子。
她会成为人上人,这些现在轻视她的人,总有一天,会匍匐在她脚下跪舔。
只有这样想着,林媛心中才能稍稍得到点安慰。
倒完香槟塔,林媛才后知后觉想起被灌醉的余欢。她抽空往那个房间去,刚刚接近,就听得里面有女人娇娇弱弱的哭声。
暧昧不已。
林定已经走了,里面的男人不知道是谁,林媛也不在乎——左右能恶心到余希,也能彻底了结余欢,绝了她再来林家的心思。
这总算是今日唯一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林媛走的太早,错过了里面那一声“顾先生”。
另一边,苏早真的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劝阻祁北杨这样生硬地把小姑娘往自己家里搬。
——没有用。
祁北杨一旦下定了主意,能再改动的,只有余欢一个人了。
苏早赖上了车,坐在副驾驶,苦口婆心:“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啊,二哥,就是从一个女性的角度出发分析了一下,你现在的这种做法,有点危险啊。”
祁北杨坐的端正,沉默不语;女孩裹着毛毯,歪歪倒在他身上;这个睡觉的姿势并不舒服,她皱着秀气的眉,白皙的皮肤上是淡淡的红。
苏早扭头看了一眼,美艳不可方物,要是自己是个男人,保不齐也会同祁北杨一样神魂颠倒。
她轻咳了一声,为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说话:“你看啊,你这样对余欢步步紧逼的,人家只会害怕你啊。”
祁北杨冷哼一声,把毛毯往下拉了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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