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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立刻发动人手,开始鼓动二皇子一争皇位,最后果不其然,对方直接杀上了皇位,成为了举世皆知的暴君。

暴君是难得的将才,生性嗜杀,也注定了性格冲动好控制,即位没有多久就发动了对北陵的战争,以万俟琳琅的手段,稍微推波助澜一下,就很好控制之后发生的事了。

虽然期间还是损失了相当多的人手,几乎每完成一件事,她都是在用人命去填,但是终究达到目的了不是吗?

南罗国的大将军在万俟琳琅的设计下战败而逃,公子言反抗却被南罗国的皇帝镇压,虽然意外损毁了经脉,但无论如何,这颗棋子她终究是埋进了南罗的皇宫当中,而北陵国也如预料中战败——毕竟万俟琳琅已经带走了最精锐的那支密军,原本就是弱势的北陵国更经不起暴君的进攻。

可北陵国灭虽好,南罗独大却不是万俟琳琅想要的。

经此一番磋磨,她埋在南罗皇宫中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但没关系,最大的那张王牌还在宫里就好。

情之一字有多磨人,万俟琳琅虽然没有体会过,可她却在北陵皇宫、在崇沃市井中见了太多了,她一步一步攀上高位,也利用了太多这样的羁绊。

所以南罗国皇帝注定败在公子言手中,而公子言会败在她万俟琳琅的手中。

于是万俟琳琅伪装成崇沃国的囚犯,被当做礼物献给了南罗国君。

其实她走的每一步好像都在冒险,不管是以人命送南罗国君即位,还是借南罗国势灭了北陵,亦或是在公子言都不认识她万俟琳琅的时候就设局,甚至是亲往南罗国,都好像是拿自己的命在冒险,败了一步就是倾覆,可万俟琳琅自信自己对人心的把控,对手的每一个行为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并不畏惧。

而这次设下耿阳杀林光誉的局,也是如此精心筹谋的一环。

这一环,让南罗皇帝失掉民心,接下来的,就是帮公子言得民心,等公子言杀了南罗皇帝脚跟未稳之时,也就是她黄雀在后的时刻了。

其实这一次没成功问题也不是很大,但让万俟琳琅感到恼怒甚至恐慌的,是这件事隐藏的信息——那南罗皇帝变了。

他不再暴虐,不再恣意,不再爱公子言。

这让惯于算计人心的万俟琳琅感到茫然。

她向来算无遗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人突然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倘若这南罗国的皇帝成了贤君,她如何撬动这庞大的国家?

倘若这南罗国的皇帝不再爱谁,她岂不就是失去了对南罗国的控制力?

毕竟无情之人才最可怕。

但万俟琳琅也知道,事情进行到如今这一步,她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人都在南罗国的皇宫了,相当于已经入局,怎么可能轻易脱身?

可以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几乎让事情脱离了控制,所以万俟琳琅的心也有些乱了。

万俟琳琅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问旁边的宫女道:“小然,如今聂言在哪里?”

那宫女恭敬道:“几日前这聂言似乎是触怒了南罗国的皇帝,所有的份例都被扣了,这段时间不断有后妃去嘲笑他,这聂言又是个心高气傲的,怎么可能受这种侮辱?所以多半都不在蒹葭殿内待着,根据我们的人汇报的信息来看,现在可能在御花园的某个角落吧。”

万俟琳琅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吧,咱们就去御花园会会这聂言。”

先前为了南罗国的种种筹谋,她折损了不少人进去,更甚几月前这南罗国皇帝说“裁员”,其中有少数几人被“裁”了后,却都失去了联络,等万俟琳琅再来打探,却只知道这些人是因为各种原因,直接被这暴君砍了。

现在她能用的人也是越来越少,必须越来越小心才行。

所以哪怕这聂言已经废了一大半,但她必须得再试试。

说到底,还是万俟琳琅不信自己会算错——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怎会突然就彻底变了性情?

而此刻,公子言的确正在御花园中。

这几日他被频频上门嘲笑的嫔妃气得差点旧伤发作,不得已只能避出了蒹葭殿——昏君果然是昏君,说什么社会的毒打!根本就是在设法欺辱罢了!要不是他手下的势力还有钱,他现在怕不是被断粮了?

但哪怕如此,公子言也得小心翼翼地花销,毕竟这昏君若是知道自己手上还有些势力,那他的忍辱负重怕是就没有意义了。

心中如此想着,公子言也是气得咬牙切齿。

这时阿布却悄声道:“公子你看,那是……万俟贵妃?”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滴,都没了

疯狂地在断更的边缘试探

第90章封建时期暴君皇帝(14)

公子言原本是在一间凉亭内坐着的,这凉亭位置隐蔽,平日里根本无人经过,也省了他跟那些见识短浅的妃子打交道。

而阿布却说万俟琳琅在这附近?

公子言也不由愣了一下。

然而他确实听到了一阵动静,循着声音望去,也果然就是那万俟琳琅。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宫装长裙,样式却偏清减,一头青丝随意挽起,只鬓边垂下一缕,倒是平添一分哀愁。

远远看着倒是弱柳扶风的娇贵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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