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就不用了。邢海摆了摆手,你把我这几位顾客招待好,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行了。
邢老板,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我老王头可是大洋镇出了名的事事通。王老头颇为自傲的拍了拍胸膛。
张先生,那你们聊,我这儿邢海尴尬一笑。
我知道你害怕,你去吧。张凡笑着摆了摆手。
邢海讪讪一笑后,便是出了这大厅。
邢海走后,张凡众人和王老板相互认识了一下,便开始聊了起来。
老爷子,马角村最近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萧冲问道。
你们也是为马角村的事来的?王老头下意识的问道。
听到王老头的话,张凡几人的眉毛微微一挑,相互对视了一眼。
马角村出了什么事儿?除了我们,还有谁因为马角村的事儿来的?韩雨声问道。
前些日子来了两拨人,但我都不认识。马角村的事儿可大了,现在想想都有些害怕。王老头说着,就是打起了一个寒颤。
怎么回事?张凡接了一句。
王老头看了一眼张凡,紧跟着道:事情是这样的,近一个月以来,马角村不断死人,几乎每天都得死一个,而且,并非病死,而是横死,而且死法都非常离谱!
怎么个离谱?萧冲问道。
我给你们举几个例子吧,有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摔了一跤,而且还摔在了松软的沙子地上,却被地上的沙子给闷死了,有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喝水被呛死了,还有个小孩,掉到了粪坑里淹死了,最重要的是,那粪坑上面有水泥板盖着,那小孩顶着臭气,将上面的水泥板砸开,直接跳了进去。王老头微微叹息了一声。
听到王老头的话,张凡几人再次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死法的确是有些离谱。
这样的情况都在马角村持续一个月了,那为什么马角村的人不离开他们的村子?段琳琳问道。
村子发生这离奇死亡第五天时,村长便找了道士做了法,但是,那法事做的没有任何用处,第六天,第七天依旧有人死去,村长当即下了决心,要让整个村子的人搬离马角村,村长打的头阵去找搬离的地方,但村长刚走到村口,噗通一下躺在了地上死了。
村长的事情传回村子之后,整个村子变得人心慌慌,有些人认为村长的死应该是个意外,并不是因为想出村子,有另外两个人尝试着想要走出村子,但他们的结果跟村长一样,到村口的时候,直接暴毙而亡。王老头继续道。
村子里的人不能出村子,他们的吃喝怎么解决?韩雨声问道。
农村里大多数家里都有存粮,而且,现在并不冷,谁家院子里都有些蔬菜,日常的吃穿用度,还是可以自给自足的。王老头道,但其他享受类型的东西,起初是买不到的,但现在也能买到了。
为什么能买到?韩雨声继续问道。
虽然村里的人不能出村子,但外村的人可以随意进出马角村,这段时间有些人在马家村倒卖物品可挣了不少钱呢。王老头继续道。
听到王老头这话,张凡众人都面露思索之色,按照王老头这个说法,马角村本村的人是不能出村子的,一旦出了村子,便会突然暴毙,而且,留在村子中,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此时的马角村,应该是人人自危啊!
那马角村的村民们没继续请道士做法事吗?萧冲问道。
请了,几乎是天天都请,但是,依然没有什么效果。不过,我听说,这两天马角村的人们斩杀了一个他们村的恶人,这个恶人每天带他们村里晃来晃去,他今天去了某一家,第二天那家便会有人死去,他可是名副其实的扫把星,最后,整个村子的人把这人抓了起来,处以极刑。王老头继续道。
这人是谁,你知道吗?张凡面露凝重之色的看着王老头问道。
好像叫李乾,而且,我听说这李乾在临死之前,还一直说自己是个好人,并非恶人。说到此,王老头微微摇了摇头,从脸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对这李乾的话并不相信。
此时,张凡看到萧冲、段琳琳、韩雨声三人的脸色发生了巨大变化,而且那目光之中充斥着愤怒。
张凡猜测着,这王老头口中的李乾,很可能就是平山市灵异部门所派出的,探查情况的警员,这还真让张凡给猜着了。
这李乾的尸体在哪?你知道吗?萧冲追问了一句道,他希望让他的兄弟入土为安。
张凡众人来的时候,可真的没想到,灵异部门的警员李乾竟是被村民给杀害的。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人的尸体应该在村子里,毕竟,村子里的人不能出村子不是?王老头道。
老爷子,你从那马角村里听说过有关扎纸匠的传闻吗?张凡继续问道。
大洋镇是个靠死人东西挣活人钱的地方,大洋镇街面上都是卖死人东西的,而这马角村正是生产纸人的工厂,马角村人人都是扎纸匠,他们从小就学习扎纸人的手艺。王老头道,当然,我口中的这个扎纸匠是普通扎纸匠,并非玄门中的扎纸匠,马角村的人用扎纸匠来形容不太合适,应该叫做扎纸工。
没想到,这马角村竟然是一个纸人生产基地。
不过,玄门中的扎纸匠,那扎纸手艺也必须过得去,扎纸工是成为扎纸匠的基础。
马角村出过两个玄门扎纸匠,一个是跟我差不多大的老头,叫做王顺义,小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总在一块玩,关系不错,不过,三十年前便离开了马角村,听说是被大家族请走,赚大钱去了,至今也没回来过。王老头思考了一会儿道。
另外一个是我的下一辈人,四十五岁左右,他一直待在马角村没有离开。王老头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