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易忠海轻轻地挪开了贾张氏搭在自己身上的猪蹄子。
然后轻轻地撩开身上的被子,然后慢慢地爬了起来,就在他快要爬出去的时候,突然,大肥猪睁开了眼睛。
“谁,是谁在我被窝里,还光着身子。”贾张氏突然大叫道。
一声大叫,吓得易忠海噗通一声就掉到了床底下。
“哎幺!”易忠海叫道。
“老易?”贾张氏爬起来故意大叫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不穿衣服,你怎么在我屋里?”
说着,贾张氏装着无辜地样子看着自己的身子说道,“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老易,我怎么光着身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不是你?”
“哎幺,易忠海,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易忠海老娘的一世清白啊,就这么没了,老贾啊!我对不起你!”贾张氏大叫了起来。
听到贾张氏的大叫,吓得易忠海立马起身捂住了她的嘴巴,“老嫂子,你叫什么啊?被人听到了我们都得丢人,你别叫了。”
“嗯嗯啊啊啊!”贾张氏挣扎着嗯嗯啊啊道。
“老嫂子,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和你睡在一起了?我们不是在一起喝酒吗?秦淮茹呢?这是怎么回事?”易忠海一脸苦逼地轻声问道。
“挣扎开易忠海的手后,”贾张氏一副愤怒的样子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也喝醉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的?哎幺,易忠海,我以前就知道你是个花心的,老娘的一世清白都被你毁了,你说怎么办?”
“哎幺,老嫂子,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易忠海苦巴巴地说道。
“好啊,易忠海,你毁了老娘的清白你就想不认啊!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干脆,干脆我上吊算了,要不然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我怎么去见老贾,哎幺,我的一世清白啊!”说着,贾张氏又大叫了起来。
“老嫂子,你别叫了,悄悄地就这么过了,你再叫把人招来怎么办?都不丢人?”易忠海说道。
“什么?”贾张氏突然看着易忠海说道,“易忠海,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你还我一世清白,你还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负责我就去街道办上吊。”
“啊!老嫂子,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叫我怎么负责,怎么负责啊!”易忠海说道。
“怎么负责?你都把老娘欺负了,当然是娶了老娘了。”贾张氏说道。
“娶你?”易忠海不可思议道。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一点儿什么,于是他飞快地回忆了起来,从吃饭那时候开始一点点地回忆。
慢慢地,易忠海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被贾家给算计了,不过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两家不是都是一家人了吗?
“双保险?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亏我易忠海还算计别人呢,没想到自己也被人算计了。”易忠海想道。
“易忠海,你哑巴啦?还是说你不想负责?”贾张氏叫道。
“老嫂子,我算是想明白了,是你们,是你们在算计我,我说嘛,昨晚你不抢吃不抢喝的,还好心照顾我,原来你们在算计我,你们够狠,不过你休想我娶你,我死也不会娶你。”易忠海恶狠狠地说道。
听到易忠海的话,贾张氏满心的鄙视,“现在才知道,晚了。”
“易忠海,你放什么屁呢?老娘难道会拿自己的清白来诬陷你吗?”贾张氏叫道,“你是不是不想负责?好,你不负责我就叫人啦?叫大家来评评理。”
“贾张氏,你有什么清白?你不要放屁,别以为不知道,老贾死了你可是找了好多个。”易忠海说道。
“狗屁,除了你老娘没找过任何人,就那都是为了你那点粮食。”贾张氏说道。
看到贾张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易忠海软了下来。
“贾张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两家可是结了亲的,你为什么要这样?”
“易忠海不是我想怎么样?我就喝了点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说吧,这个责你负不负?不负我们就去找人评理去,反正我的清白也没了,我豁出去这张老脸也不要了!”
“我负责,怎么负?”易忠海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娶我啊!还怎么负?”贾张氏毫不示弱道。
“可是老嫂子,凤娟才走了没几天啊!头七都没过,这合适吗?要不等过了头七再说?”易忠海试探道,为今之计,他也只能使用拖字计了。
“易忠海,别想糊弄我,现在是早就不讲封建迷信了,什么头七不头七的,政府都不管这些,你可别想拖,我知道你就想拖着拖着就这么过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今天必须领证。”贾张氏说道。
两人正说话呢,秦淮茹恰如其分地敲起门。
“易哥,易哥在吗?我妈昨晚没回来,我问一下她人呢!”
“淮茹啊!你快进来吧,妈的清白都没了,你可要为妈做主啊!”贾张氏叫道。
“啊!”
啊了一声后,秦淮茹立马推开了门来。
看见秦淮茹要进来,易忠海连忙拿了自己的上衣围住了下半身。
“妈,易哥,你们这是……”秦淮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叫道,说着,还夸张地把手捂在了嘴上。
“淮茹,你别装了,我这是被你们算计了吧?”易忠海气道。
“易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昨晚我也喝多了,然后槐花扶我回去了,我妈说还要帮你擦一下呢!现在怎么这样了?我是真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无辜道。
“对,我记起来了,我正在给他擦脸呢,结果他一下子就把,就把我给拉过去了,然后我,我,我本来就是醉的,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起来就这样了。”贾张氏配合道,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她做黑的,秦淮如茹做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