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妈,我的屁股好痛。”棒梗大叫道。
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被摔,秦淮茹赶紧跑过去看了起来。
“棒梗,没事吧!”秦淮茹拉起棒梗说道。
“妈,我要吃席,我要吃席,他们不让我进去,妈,我好饿。”棒梗叫道,刚刚那种香味,勾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吃席的场景。
“妈妈,我也饿了,我也想吃席。”小当哭兮兮地说道。
看到孩子渴望的眼神,秦淮茹泪目了,这次是真心的泪目了,于是她哭了起来。
“许大茂,你至于这样吗?孩子只不过是想吃顿好的,你叫他进去吃一顿怎么了?你们差那一点吗?呜呜呜呜……”
“秦寡妇,在我面前你就别演戏了,我们是不差,可是为什么要给你们吃呢?我拿去捐给孤儿院都不会给你们,收起你那装可怜的样子吧!”许大茂耻笑道,“你的心思别人不懂我懂,你不就是想在何雨柱媳妇心里扎根刺吗?你想多了,还好是我出来,要是何雨柱出来,看他能不能把你家这个小畜生的屎打出来,不说了,老子还去吃席呢!再敢叫你家小畜生过来你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说完,许大茂大摇大摆地回了后院。
看到许大茂走了,院里人纷纷议论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责怪何雨柱家的居多,谁叫他吃席不请他们呢?
后院,老聋子也看到了刚刚的一幕,本来她也想试着进去给傻柱说说恭喜之类的好话呢,可是看到棒梗被拒,她就知道事不可为,于是她就坐在家里盯着门看了起来,她要等傻柱出来,确切地说是等傻柱媳妇儿出来。
院子里,这时候一派喜气洋洋,各个都吃的心满意足,一个个夸何雨柱席面办的不错。
直到下午五点多,客人才一一散去,于家的人除了于海棠也都走了。
大家一起动手,在天黑的时候,总算把战场打扫干净。
傻柱打包好剩菜,叫何雨水和于海棠先带回去,自己和于莉则是去找了李抗日道谢。
“师父,谢谢你,我这辈子都感激你!”傻柱认真地说道。
“知道了,去吧,这些话以后再说,今儿个可是洞房花烛夜!别瞎耽误功夫,早点回去吧,不过小心有人听你墙根。”李抗日笑道。
“敢!谁敢偷听我不收拾死他。”傻柱盯着许大茂说道。
“我不听,我又不是小伙子了,有什么好听的,你放心,我不会听的。”许大茂说道。
“记住你说的话啊!”傻柱警告道。
“哎幺,去吧,抓紧时间,奔三十的老男人了,也怪可怜的,我不打扰你的好事。”
“莉莉,我们回去吧!”
“好,”于莉羞涩道,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妈已经提前给她科普过了。
出门以后,远远地,傻柱就看到了老聋子满面笑容地拄着拐杖走了过来,边走边喊,“哎幺,我的乖孙子终于结婚了啊!老太太我高兴啊!”
“柱子哥,这个老太太是谁?怎么没请去吃席?”于莉问道,问完,她才发现傻柱脸色难看的要死。
“你等下不用理她,我不想和她有任何关系。”傻柱说道。
眼看着老聋子走了过来,于莉也就没再追问为什么。
“乖孙子哎!这是结婚了啊?呵呵,来,我看看我孙媳妇,哎幺,长得这么俊啊!走,去老太太我屋里坐坐,我好好看看我孙媳妇。”老聋子说道,似是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老太太,我记得我之前说过,我和你家不再有任何关系,我还忙着呢!你不要来找事。”傻柱脸色难看地说道。
“哎幺,乖孙子,还记着那些个误会呢?那是误会,你知道,老易家的照顾过我那么多年,她来找我,我这也抹不开面子啊!老太太我今天给你道个歉,行了吧?”老聋子说道。
“嗯,我收到了,然后呢?让我照顾你?呵呵,你我非亲非故的,就是个邻居而已,照顾你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想干什么?”傻柱问道。
“乖孙子,你这是还记恨奶奶呢,奶奶不怪你,来,孙媳妇,这是我给我孙媳妇的传家宝。”
说着老聋子拿出一个翠玉镯子就要给于莉戴上。
“别,老太太,这个我可不能要。”
看到老聋子抓过来的手,于莉连忙向后躲了开来,瞬间就藏在了傻柱身后。
虽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聪明的她可是看出来了,自己男人不待见这个老太太,而且之前肯定发生过什么,不然不会这样。
“这个,哎,乖孙子,这是老太太我的一片好意。”老聋子叹气道。
“呵呵,老太太,要是我收了你的好意不照顾你行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收了你这份好意。”傻柱精明地说道。
“哎!乖孙子,奶奶我,我,我就那么叫你讨厌吗?你看,我还有房子,我死了都是你的,难道这些都不能叫你照顾一下老太太我吗?”老聋子诱惑道。
“老太太,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对你好并不是为了这些,只要你是真心对我好,没这些我也一样会把你当亲奶奶,可是,你居然联合易忠海来祸害我,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你,所以你就不要再来烦我了,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傻柱坚定地说道。
听到傻柱的话,老聋子知道求和无望,只能说道,“哎老太太我错喽,真的错喽。”
说完,老聋子满心失望地转头回家去了。
“莉莉,咱们回家,这破事真是一茬又一茬。”傻柱对于莉说道。
“柱子,怎么回事?”于莉问道,“还有刚才下午那个小朋友,怎么那样?家长都不管吗?”
“哎,莉莉,其实我挺对不起你的,之前的事情没给你说清楚,回去给你说吧!”傻柱说道。
“柱子哥,现在我都嫁给你了,之前的我不管,不过以后我可要管,其实我们院里也一样,都是这样的人,多的是。”于莉宽慰道。
隐隐约约,她觉得这个院里看着比他们的四合院复杂多了,不然吃席就请两个大爷,这是说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