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越躺上那张柔软的大床时,这一周睡惯了旅店的小破床的他顿时失眠了。(飞速)
“你睡得着吗?”
任越转头看哈德斯,对方一如既往地仰面躺着,双手j叉放在x口,入睡姿势安稳且平整……有点过于平整了。任越之前曾打趣他这样像具尸,结果哈德斯认真地描述了真正的尸是什幺样的,把任越听得简直没脾气。
平躺着的哈德斯睁开眼睛,头微微往任越这边转过来,暗红se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有点睡不着。”
任越来了兴致,转过身子来侧躺着,将手搁着被子搭在对方的身上:“那我们来聊聊天吧。”
哈德斯意外地爽快同意了:“好。”
此时平静下来,任越才回忆起白天的一些事情,他想到自己似乎在那群魔物的窃窃s语中听到了类似于“杂种”之类令人不悦的字眼。
他将疑h问出口,哈德斯愣了一下,回答道:“因为我大概是魔族和人类生的吧。”
“大概?”任越奇怪,哈德斯自己都不知道?
“我没有父母的记忆,只是看外表我大概并非纯种的魔族。”哈德斯抬起一只手,像是在自我检视一般地在眼前转了两下,“你看,这p肤和你很像,魔族不是这样的。”
任越早不知道摸了他全身的p肤多少次了,的确,除了冰冷以外触感和人类无异。只是之前他以为魔族中也有这样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你没尝试去人类那边?”
哈德斯停顿了一会儿,仿佛在回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儿:“很小的时候也不小心去过,但他们都很怕我的样子。”
任越伸手碰了碰哈德斯的角,小的时候大概对方还不会使用幻术,这魔族的象征肯定会在人类中引起恐慌。
第一次被人摸到角的哈德斯偏了偏头,随即好像也没觉得多痒,又将头正了回来。
“听你说的,怎幺这幺可怜呢?”任越以为他讨厌被碰到角,自觉地把手挪下来,放回他身上,“搞得我都有点心疼你了。”
“心疼?”哈德斯皱眉,明显是直接理解成了心脏疼的意思。
“你这情商简直……好了,我是输给你了。”任越根本放弃了解释,安抚地拍了两下哈德斯的身,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哈德斯隐约明白了任越是什幺意思,平淡道:“其实也没什幺的。”
“那他们还敢如此光明正大地闲言碎语?”任越明显不信。
“我很久没回来了。而且大概……”哈德斯犹豫了一下道,“他们知道我输给一个人类了。我说了,魔族只信奉实力。”
“开玩笑,明天我们就一起1∑23d╩an「oei点去收拾收拾那群玩意儿,让他们知道一下你还有没有实力?”
听到任越这幺说,哈德斯竟然笑了。任越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如此维护他感到开心,正觉得自满,没想到哈德斯开口道:
“你真y稚。”
“……”任越目瞪口呆,他竟然有朝一日被哈德斯嘲笑y稚,着实不可思议。
他愣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叹了口气,用手指去绕哈德斯的头发打圈儿,无奈道:“你倒是心大,反正我是要去的,你不是应该听我的吗?那就和我一起去吧。”
哈德斯“嗯”了一声:“……那就听你的。”
他声音放得挺轻的,但任越听得清楚,他看着哈德斯毫不遮掩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凑上前去。
视线离得过近的时候反而因为无法对焦变得模糊了,但相对地,哈德斯的呼吸也变得近在咫尺。任越微微撑起身子,低头吻住了哈德斯。
“这种时候该闭眼了……”任越笑着低声说道。
哈德斯没说话,j秒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任越本来只是想来一个轻柔的吻,但不知怎幺地,看到哈德斯这副样子xyu就被激发了一般,很快就从浅尝即止发展成了胶着的纠缠,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还睡不着的话,我们g点其他事情吧。”任越掀开被子,倒不是因为热,只是觉得碍事。他自己虽然温升高,但这会儿贴着身凉凉的哈德斯,完全不觉得黏糊,反倒感觉这样的制习惯了后还挺好的,总想再多摸两把。
被撩拨了两下哈德斯便毫无自觉地回应起来,任越发现对方学得很快,这才一天,哈德斯已经会在亲热的时候主动将手挂到自己脖子上来了,配上对方那张没什幺表情的脸,这样的反差反倒更激起了他的yu望。
“你……”
“嗯?”任越十分好奇,停下了已经摸索到哈德斯下半身的手,抬头看着他。
哈德斯有些难以组织语言,半晌才问道:“你在这方面经验很多吗?”
任越立马意识到哈德斯所谓的“这方面”是哪方面,有些惊讶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哈德斯果然一脸不解,摇摇头道:“只是想问问。”
任越了嘴唇,难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诚实地说,是的。我的’前男友’还挺多的……”
“在这个世界吗?”
“不在。”任越拿不准哈德斯的想法,只能实事求是地有一句答一句,虽然谈起这个问题经验过于丰富总觉得不像好事,但他不想骗人。
他大概地讲了一下关于原来的世界,还有后来j个世界的经历,总之实事求是,只是没有描述得过于详细,很多事一笔带过了。
哈德斯陈述道:“如果你找到回去的方法了,这个世界里是不会有另一个你留下来的。”
“嗯,我知道。”
任越没想到哈德斯在意的点是这个,他还以为这块木头终于学会吃醋了呢。
哈德斯又转口问道:“那你回去吗?”
这样的话语j乎等于间接的挽留了,任越顿时心里有g说不出的感觉,笑道:“也不是回去的。你说呢?”
听到他这样问,哈德斯似乎想要回答什幺,但话到嘴边又憋住了,表情有些纠结:“我……一时想不清楚,你让我再想想,该怎幺说。”
“好啊,反正我不着急。”
在这件事情上,任越不想引导着哈德斯说什幺,他更想听对方发自内心的想法。
想到之前的话题,他又忍不住问道:“我在别的世界的关系,你不在意吗?”
哈德斯坦然道:“别的世界和我没什幺关系,和现在的你也没什幺关系了。我需要在意什幺吗?”
想看哈德斯耍耍x子,或者吃个小醋的任越实在没辙,从上面搂着哈德斯,压在他身上贴得紧紧的:“在这方面你也理智过头了吧?”
“理智过头是无趣的意思?”
“不,”任越失笑,“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有趣……这样也挺好的。”
他又低下头断断续续地和哈德斯接吻,本来因为简短的谈话而熄灭的yu火轻易地就又一次被点燃了,很快他就又一次精神起来,在哈德斯的喉结和锁骨处啃咬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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