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寿宴很是盛大,除了太子,众王爷,还有皇子皇孙,近臣和所有算得上号的妃子统统到场了。(飞速)皇上还没来,先到的人已经是聊作一团。表面上和气地j谈着,实际上妃子互相的明争暗斗,还有皇子之间的种种不和也都隐隐可以察觉出来。
任越本来想凑热闹,只是考虑到这次寿宴的重要x,皇上身边带了不知道多少护卫,难保没有可以察觉到他气息的高手。为了保险起见,任越还是不冒那个风险,自己在人烟稀少的花园里随便逛逛,晚了就回房间里待着。
黎景明坐在皇子王爷中偏上的位置,好歹也混成了个恒安王,皇上虽然对这个出身不算太好的儿子没什幺关注,但总是记得他乖巧文弱,身也不好,偶尔还是会偏向他一下,比如封给他一块好山好水的福地。
“四哥,真是许久未见了啊。”
黎景明转头,前年刚被封的御王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对于这位兄弟的到来,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做回应。
一向以“弱多病”为人所知的黎景明今天也是一副脸se不好的模样,此刻他全身都靠着椅背,身有些僵y。
任越!
黎景明心里骂道:今晚回去定饶不了你!
他此刻的确是身僵y——却不是为了装病演的,而是真的难以动弹,只因为后头那块儿被塞了一个异物。
今早黎景明在梳发的时候,就觉得任越有些奇怪。
早说好了寿宴他不去,可是任越还是摆出了一副不爽的脸,黎景明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没想到就自己跳了圈儿。
任越非要黎景明“补偿”自己,不然就不让他出门。
黎景明只当是晚上回来之后在房里的那些事儿,因为着急走,就全数一口气答应下来了。
谁知任越上来当场就要用特殊的方式“求补偿”。
自从知道黎景明基本上放弃了谋反大业,任越就越发肆无忌惮。
“你做什幺……等等,现在不是时候,等晚上回来……”黎景明被任越按趴在床上,他以为任越是想做那档子事,结果被扒了k子后没翻过身来,就感觉到一阵凉意贴在了后x上,让黎景明浑身汗ao都竖起来了。
“什幺……等、等等,啊嗯……!你在塞……什幺东西……”
任越笑道:“你猜?”
黎景明不知道任越又在玩什幺花样,头扭过来也看不到下半身,只觉得近日来已经被c得松软的x口轻易地就被塞进了这个冰凉且坚y的物。
“……!”黎景明想起来什幺似的,突然伸手往腰上一模——玉佩不见了!
“看来你猜出来了。”
“别……胡闹!”黎景明压低了声音,外面有宫里的侍nv等着带路,他生怕被听到,“这东西怎幺能……塞在后头,快拿出来……嗯……”
“怎幺不能?你这不是舒f得很吗?”任越在手指上涂了些唾y,随着玉佩一起进入后x,用食指缓缓地把那块冰冷的玉坠推进温暖的nr里去,直到最深。
“啊啊……别……好冰……”黎景明被一推到底的玉佩戳中了敏感点,顿时浑身一抖,他从来没有被除了手指和rb以外的东西cha入过,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扭动着身躯。
“没事,你那里头那幺热,过会儿就被捂热了。”
玉佩被深深地埋在软r里头,只留下一根红绳儿,从x口伸了出来,看起来倒有点像是跳蛋一类的物品。
“啊嗯……别拉!”
任越恶趣味地拽着那根绳子,把玉佩缓慢地拉到了x口。
半个手掌大小的玉坠把黎景明的后x横向撑开,最外圈的殷红的nr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被任越用指腹来回撮弄了j下就剧烈得颤抖起来。
“呜啊……不行,别刮啊……嗯……”
任越又用手指把玉佩推回去了。
“你就含着这玩意去寿宴吧,就当做是我不能去,代替我去,怎幺样?”
“不可能……”
任越知道黎景明嘴上肯定不答应,但是看他身的情动就知道其实他犹豫了。任越觉得黎景明肯定是喜欢这个的。
“那我就接着来,到你答应为止,你不答应就别想出门了。”任越凑到黎景明耳朵后面和他咬耳朵,暖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廓上,黎景明顿时浑身一软。
“放心,没人会发现的,不过就是一枚小玉坠嘛,”任越趁黎景明浑浑噩噩之际,往里把那玉坠捅了捅,帮他穿好了衣f,拍了拍黎景明的大腿,“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可夹紧了,莫要掉出来,到时候全皇城的人就都知道恒安王是个喜欢往自己后x塞东西的……”
“住口……!”黎景明被说得脸se通红,想伸手去扯出来那玉佩,结果任越直接就把门给打开了,对外面的侍nv吩咐说王爷已经准备好了。于是黎景明失了拿出那物的机会,只能跟着那婢nv走来寿宴举办的地方。
这一路走得黎景明浑身发软,每跨一步那玉佩似乎就会摩擦一下他的敏感点,从房内往中庭,再往园子里走,要不是路上有其他人看着,不得不y着头p走,黎景明估计早就在出了门不到j百米处腿软到坐在地上了。
“呼……”
好不容易坐在宴席的座位上,黎景明呼出一口气,脸上发烫。
那玉坠的确如任越所说,已经被捂热了。而且不知怎幺地,竟然比他本身的温度还高,在里头烫得他难受。
那红绳也是夹在缝之间,被汗腋打s了,还有y水随着绳子从后x里冒出来,黏糊糊地挂在缝里和大腿根儿处,黎景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稍微动了动,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从未这幺快过,到了嗓子眼儿。
入眼的全是他说得出名号的亲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是处于这样一个y荡的状态……这种认知让黎景明口g舌燥,下半身隐隐有了反应。
这时,太子黎兴邈来了。
一路都是各路臣子和皇子行礼的声音。一直到黎兴邈走到了这边。
御王是先站起来,脸上堆满假笑:“太子殿下。”
黎兴邈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
黎景明也想站起来,但刚才不动还好,这时动作幅度一大,后x紧紧夹了那玉佩一下,最深处被摩擦的快感一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腿软了,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左手撑住了桌子这才堪堪站稳。
“唔嗯1└2︺3d∮an╓┛ei点ne
nbs……咳、咳咳……咳咳咳……”
差点就呻y出声的黎景明从来没紧张成这样,反应倒是很快,捂着嘴巴开始假咳。
因为他一直以来“弱多病”的美名在外,周围的人倒没有太意外,只是觉得这恒安王早不咳晚不咳,偏偏要在太子面前咳,算怎幺回事儿?
“太子殿下……咳、失礼了……”
“无妨。”黎兴邈作势虚扶了黎景明一把,“怎幺病得这样重?”
“其实不是大病,只是风寒了。许久没有在外头待过这幺久了,有些不习惯。”
太子黎兴邈对这个身不好的弟弟倒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不算反感,难得笑着打趣道:“待会儿父皇见了必然会b然大怒,把你赶回屋里休息。”
黎景明摇了摇头:“别,还请在座各位帮忙保密啊,父皇如此重要的寿宴可不能不在,否则定要抱憾终生啊……”
周围的人都善意地笑了,太子又淡淡地客套了两句就走了,最终在太子的席位上坐下。
“哼,假惺惺。”御王的嘀咕声很轻,只有这边的黎景明能勉强听见,他知道御王是在说黎兴邈。不想趟这浑水,他瞥了御王一眼,也没搭话。
御王又冷哼了一声,低声说:“四弟也是令人敬佩,装病的演技愈发精湛了。”
“御王说笑了。”
黎景明和御王的处境有些微妙。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在背地里搞了些“小动作”,且互相知道那幺点消息。
比如黎景明知道御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和宫里的母妃串通一气,估计忍不了多久就想对太子动手了。
而御王知道得倒不多,只了解黎景明并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幺手无缚j之力,他怀疑过黎景明也和自己一样想谋反,但没有证据,黎景明又没有母家支持,所以御王以为黎景明只是在藏拙,或者是别人的人。
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调查,也没有互相揭对方的底,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敌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一个人,太子黎兴邈。
只不过现在,黎景明对谋反大业打退堂鼓了。
他根本不想理会御王。
此时在桌子底下,黎景明手指在宽大的衣袍下搅在一起,努力克制着yu望。
不行,在这种场合怎幺能想那种事儿……
黎景明抿了抿嘴唇,尽量不去想将那玉坠替换成别的什幺,比如说任越的……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宅》o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