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的双穴敏感地收缩起来,紧接着,后穴处嫣红细腻的褶皱,又被钩针一点点挑开了,固定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
玻璃压片被移开了一角,一支长长的医用橡胶导管,深深地没进了菊穴里。元寄雪将他放置灌肠之后,就离开去找器材了。玉如萼在一片黑暗中抿着唇,默默承受漫长而无止境的倒灌之苦,一口淫肠却柔柔地含吮起来,每一处褶皱都柔腻生姿地蠕动着。
大量滑腻的液体汩汩倒灌,他的小腹慢慢撑起了圆润的弧度。
突然间,两根手指捏着嫣红的龟头,将镊子慢慢拔出。一支粗糙而纤细的试管刷,哧溜一声钻进了他翕张的尿道里,飞快地旋转刷弄起来。柔软的刷头裹在一团晶莹的黏液里,在猩红的孔窍里滑溜溜地进出。龙池乐垂着睫毛,认认真真地刷洗着,不时一把抽出试管刷,沾了点水,再粗暴地直插到底,仿佛那不是柔嫩的尿道,而是脏兮兮的玻璃试管。
元寄雪正好推门进来,眼睛不悦地眯起:“谁让你动他的?”
“老师让我来清洗实验器材,”龙池乐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怒意,微微一笑,沾满粘液的试管刷缓缓抽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标本呢。”
他纤细的手指抵着玻璃压片,轻轻描画着菊穴的轮廓:“这是一只男性的肛门,对吧?不过颜色这么艳,合都合不拢,一定是个男婊子,经常挨肏。”
他这时候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好奇心,微微歪着头,看那只纤毫毕露的女性器官,一边握着马克笔,在玻璃压片上划出横线,挨个儿备注上了名称——阴唇,阴蒂,阴道。
敏感的蒂珠在笔下瑟瑟发抖,几乎变了形。
“连宫颈都看得见,红通通的,是不是生过孩子?”龙池乐惊叹道,捉着马克笔重重一划。
元寄雪一把抽出笔,在玻璃片上潦草地写了两个字:“我的。”
慎入,调教向,仙尊被天道坑到现代,被迫向失忆的老攻卖身的故事。
电击,实验室扩张内窥,灌肠,女式内裤袜圈,各种扩张调教。
有清纯班花小龙出没。
第37章番外现代篇——专属母狗
白霄倚在门外,按下了发送键。
——指令发送失败。
——有重复任务正在进行。
他一挑眉,又打开了论坛,果然刷新出了一条新帖,发帖人是个陌生的一级账号。
【主题】新人报到(ΦwΦ
【发帖人】我头上有犄角
【内容】受到了青玉环的款待,第一次玩这个,有什么要注意的吗?他哭得好可怜啊,从实验台里抱出来的时候,肚子圆鼓鼓的,两只奶头又肥又软,一边被电得发抖,一边淌奶,是不是被玩坏了?
[动图][动图][图片]
【回复】土亦鬼斗:靠,怎么又来了新人?少跟元寄雪那个变态混一起。
【回复】青玉环:……没有人款待你,走开。
白霄点开图片,前两张都是盖玻片下的性器特写,濡湿模糊的玻璃薄片下,雌穴和菊穴被金属钩针扯开,成了两口荔枝大小的肉洞,如同两团红腻湿软的海葵般,吸附在玻璃上,正疯狂痉挛翕张着,花唇怒张,喷吐出大股大股混合着精水的黏液。漆黑的细导线湿漉漉地从两穴伸出来;嫩红的蒂珠上,赫然贴着一张电极片。
显然是被活生生电到了潮喷。
第三张图片则是一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纤长的手指比了个剪刀,指腹上还用马克笔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白霄皱了皱眉,摸出手机,给玉如萼打了个电话,还没拨出去,就飞快地按掉了。
黑衬衫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静静看着他。冰雪般的脸上,犹带着未褪的潮红,一点唇珠被人吮得微微肿胀,嫣红剔透,透出逼人的艳色。
玉如萼跟他对视一眼,伸手解起了扣子。这是白霄的规矩,他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只能赤裸如新雪般,犬伏在地上。
“不急,”白霄温和道,一手飞快地输了一条隐藏指令,“你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排干净,跪着不舒服。”
玉如萼的手指顿了一下,转而解起了皮带。他肚子里的甘油已经排出了大部分,但依旧如怀胎三月,被一条皮带紧紧束住,雪白的腹球近乎炸裂开来。
裤子跌落在膝弯处,露出一只红肿透亮的屁股,臀肉乱颤,肥软如熟桃一般,一道道红痕鼓起来,纵横交错,还有皮拍子扇出的大片淤痕,几乎看不出原来雪腻的肤色。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兜着两根按摩棒,深深嵌进了嫩红湿黏的股沟里。
“屁股都肿了,”白霄道,“被什么打的?”
“唔……拧成一股的铁丝。”玉如萼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还在因为那种浑身过电的快感而战栗。铁丝每一次抽到肌肤上,体内的电流便失控乱窜起来,拧成一股无形的长鞭,破空而来。
他被电得浑身发抖,不知失禁了多少次,将实验台里弄得一塌糊涂,涎水淌了一下巴,最后是含着泪把玻璃片舔干净的。
“喜欢被铁丝抽?”
玉如萼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忍着耻意低声道:“喜欢。”
白霄在这种事情上倒很宽容,闻言微微一笑:“那下次就用铁丝。”
玉如萼已经将蕾丝内裤扯了下来,两根按摩棒湿漉漉地跌在内裤里。他正垂着睫毛,低低喘息着,伸手去勾塞在后穴里的蕾丝袜圈。
嫩生生的穴眼翕张着,一团红腻湿软的肛肉,从后穴里鼓出来,柔柔地吞吐着粗糙的蕾丝布料,露出湿黏的一角,玉如萼勾着袜圈,一点点扯出来。
白霄含笑看着,忽然“嘘”了一声。玉如萼身体一颤,下意识地跪趴在地上,抬起了一条雪白的大腿,腰身下沉,红肿肥软的屁股颤微微地抬起,软嫩的穴眼一张。
肠穴里的甘油喷溅而出,滋滋滋地浇到了门板上。
白霄的手掌按在他鼓胀的腹球上,缓缓用力,汗湿滑腻的肌肤战栗着,洇出一片鲜润的潮红。
玉如萼喘息着,放松身体,一边手肘支地,慢慢爬行起来。他熟练地用额头顶开门,嫣红的双唇张开,衔起了狗链的一端,将那段冷硬的皮革手柄裹在红舌间,如同以深喉服侍阳物般,慢慢吞下,直到没入红腻湿软的喉口,用软肉柔柔裹住,一边仰头看着白霄。
等白霄摊开掌心,他便忍着喉中的恶心感,用软肉与红舌,一点点吐出手柄。冷硬的皮革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涎水,落在白霄的掌心。
“真乖,”白霄柔声道,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但是今天不玩这个。”
玉如萼的镜片上闪过一行银色字符。他轻轻颤了一下,这是一条限时隐藏指令,他看不见内容,但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达成客人的要求。白霄的心思本就深沉难测,又拒绝了往常最爱的犬调,他已经开始设想自己将会遭受的处罚了。
白霄丝毫没有提醒他的意思,反而揽着他的腰身,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他的臀肉肿得几乎穿不上裤子,白霄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臀肉,将薄薄的布料,一点点抹了上去。
末了吧嗒一声,替他扣好皮带。
“选自己喜欢的。”
“滴,发现新直播,是否进入?”
“确定。”
镜头剧烈晃动了几下,照出了一片霜雪般的睫毛,根根纤长分明,虚掩着其下淡银清透的瞳孔。
赤魁的手指虚划一下,镜头立刻拉远。白发青年低着颈子,嫣红的双唇间衔着黑衬衫的下摆,他正坐在床沿,下身赤裸,雪白的大腿左右打开。
玉如萼正在准备自己的身体,纤长的十指张开伸直,逐一套上了湿滑的乳胶薄膜,从指尖一直抹到指根。
薄薄的乳胶上,长满了半透明的倒刺,如猫舌头般,被裹在一层晶莹剔透的润滑剂里。
玉如萼蹙着眉,指腹按在濡湿的龟头上,湿漉漉地打转。他的尿道刚刚经过暴戾的电击与刷洗,铃口大张着,能一眼看到其中猩红湿润的肉管,裹着细导线缓缓蠕动。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动着,嫩肉不时被软刺挑起,被蜇弄得抽搐痉挛,如同一滩半融的胭脂般,发出黏腻濡湿的水声。铃口里分泌的前液越多,指下的触感就越湿滑,仿佛真有一条野性难驯的猫舌,不知轻重地舔弄着他的龟头。
他一边倒吸着气,一边加快了指上的动作,时而抵着嫩肉,抡指如拨弦;时而捻着细导线,飞快拧转,轻轻扯动;甚至于试探着将指尖戳刺进了尿孔里,湿漉漉地捅开,浅浅插弄,如肏穴时的前戏一般。
温和的触摸已经满足不了他日益淫靡的身体了,只有这样裹着糖衣的尖锐痛楚,才能让他的身体快速湿软熟透。
另一只手则搭到了腿间,拨开两片熟红肿胀的花唇。这地方也刚刚挨过一番责打,蔫蔫地粘在一起,足有婴儿手掌大小,还残留着深深浅浅的牙印。只是轻轻一拨,便弹出了一颗樱桃大小的蒂珠,嫩红剔透,仿佛蓄饱了水液,在肉唇间摇摇晃晃。
赤魁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打赏界面立时弹了出来。
【电击(慎)】【铁丝(推荐)】
【皮鞭】【板子】【蜡烛】
【生姜】【山药】【夹子】
赤魁哑声道:“上最贵的。”,
手机上的画面顿时变成了玉如萼的全身3d建模。雪白赤裸的身体虚悬在半空中,双手平展,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只要手指一拨,便会温顺地转过身,摆出翘臀折腰的姿势,十指剥开红腻穴缝,连宫口都软软张开,露出嫩肉,让他细细验货。
赤魁只要把拇指按在屏幕上,那只雪臀便会颤微微地贴过来,张着两只小小的嫩红穴眼,轮流吮吸他的指尖。玉如萼雪白的脊背弓着,一边回过头,垂着睫毛,确认他手指的位置,启唇道:
“请客人选择电极片的位置。”
屏幕下方,跳出了一行米粒大小的电极片,拖着细细的导线。
赤魁拖动电极片,一左一右贴在两枚肥嫩的乳头上。嫣红的舌尖,红腻湿润的宫口软肉,翕张的女性尿道,阴穴内壁的敏感褶皱,甚至脚心处的嫩肉,都被他一一按上了电极片。更有两根导线,一前一后地从尿道和后穴里插入,隔着一层软肉,黏附在娇嫩的前列腺上,牢牢夹住。
最后一枚电极片在他指尖旋转片刻,被一把按到了鼓胀的蒂珠上。
【确认赠送?】
【是。】
玉如萼正失控地亵玩着自己,湿滑的指尖完全吃不住力道,将蒂珠与龟头勾弄得酸痛无比。
他今天已经被使用过度了,身体里的淫液近乎流干,只有干涸的软肉,热烘烘地蠕动着,不知多少次临近了干涩的高潮,却又虚软无力地滑落下来,连一次完整的潮喷都做不到。
眼看白霄快洗完澡出来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动情,一副刚刚接待完恩客,被玩烂了双穴的样子。
这也是身为娼妓的大忌,如果等白霄插进来了,他的穴眼还是干涩松软的,那么事后必定会被天道严惩。
玉如萼已经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了,那滋味让他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因极度的耻辱而颤抖。
听到白霄推门的声音,他闭上眼睛,食指抵着蒂珠,毫不留情地一按到底,与此同时,尿孔里的小指哧溜一声,没入了小半——
与此同时,赤魁赠送的电极片贴上了他全身的敏感点,骤然放电——
玉如萼只来得及悲鸣一声,浑身汗如泉涌,如中箭的白鹘般,仰面栽倒在床上,瞳孔放大到了极致,红舌裹着失禁般的涎水,软垂在唇边。
他的整个魂魄都被电流击穿了,又好像尖啸着冲往了半空,轻盈得像蝴蝶的双翅,一身疲惫脏污的皮囊如蝉蜕般,缓缓地、沉甸甸地跌落,无尽地下沉,化成了一滩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