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红的穴,描着淡金色的边。
玉如萼蹙着眉,雪白的腰身微微扭动着,冰冷的莲蓬被夹在花唇间,抵着雌穴,一寸寸推了进去。莲蓬上宽下窄,边缘带着坚硬的弧度,凹凸不平,吞吃起来谈何容易。他的穴肉被捣得大开,一层通红的肉膜,裹着莲房湿乎乎地颤动,穴口却紧紧收束着,如抽紧束口的锦囊一般,含住了细细的莲茎,穴眼如渥丹,只露出一点碧绿的茎。整只性器,已然成了为莲蓬量身织成的肉套子。
等莲蓬一推到底,抵住了宫口肉环,玉如萼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凸出了一圈狰狞的轮廓。
玉如萼捂着下腹,轻轻喘息了一会儿,丰腴的臀肉压在脚掌上,露出几枚淡粉色的脚趾。一截碧绿的莲茎被嫣红的穴眼衔住,裹着一团湿黏的淫液,随着花唇的翕张,微微颤动着。
赤魁捉着莲茎,恶劣地捣了几下。
他也是第一次见这套玩意儿,突然发现,莲茎竟是中空的,玲珑的细管里,垂着一根细细的金线。赤魁下意识地往食指上缠了几圈,重重一扯。
“唔!”
玉如萼立时悲鸣出声,穴里的莲蓬竟然高速旋转了起来,坚硬的边缘破开缠绵的红肉,陷进湿软的褶皱里,仿佛柔软的蚌肉里,裹着一块滴溜溜乱转的砂石。
一缕透明的淫液,从穴眼里飙射出来,飞旋着,四散迸溅。
金莲蓬连转十数周,将红腻的软肉绞缠得一塌糊涂,如同捣烂的牡丹花蕊一般,旋即疯狂蹙缩起来,时而紧紧蜷成一团,形如铜丸,忽而刷地弹开,足有一拳大小,活蹦乱跳到了极致,仿佛男子射精时不断抽搐跳动的囊袋。
玉如萼不知被赤魁按着,灌了多少泡精水,对这种感觉熟悉无比,嫩红的宫口肉环食髓知味,立刻张开,准备承接一次热烫而强悍的内射。
莲蓬又一次蹙缩到了极致,仿佛蓄力绷紧的弓弦般,发出令人齿寒的咯吱声,随即暴跳起来,霍然张开——
碧青色的莲子,骤然弹出,如弹丸脱手一般,直贯宫口肉环,弹击在柔嫩的子宫壁上。转瞬之间,一大串莲子鱼贯而入,在胞宫里伏窜乱跳,将一腔红肉搅得天翻地覆。
“啊!”玉如萼的瞳孔扩散到了极致,舌尖吐在双唇之外,湿漉漉地颤动着,汗湿的五指捉着赤魁的手臂,猛地收紧,“什么东西……呜……别再进来了,还在动……”
这莲子竟然是柔软的,带着淫猥的弹性与湿黏,黏在子宫壁上,飞快膨胀起来,像是饱满柔软的鱼卵,湿漉漉地,挨挤在半透明的卵膜里。
玉如萼的小腹也飞快地鼓了起来,他有点茫然地,捧着一只软腻的孕肚,满把的白肉如半融的脂膏般,从指缝里流溢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射了一肚子的卵,已经沦为了魔莲孕生的母体。
这也是魔后的试炼之一。将莲子含在子宫里,以滚烫湿润的身体孵化,等到新婚之夜,再当着魔尊的面,剥开嫩穴,一一排出。抽芽的莲子越多,魔后孕育的子嗣也就越多。
只是这孵化的过程,委实艰辛,莲子遇水则膨胀,又最喜吮吸淫液,若是魔后的身子稍稍敏感多汁些,它们便能将子宫填得鼓鼓囊囊,如黏湿的青团般粘连在一起,排都排不出来。
最令人难堪的是,它们还会有胎动,不时如活物一般,在母体里突突直跳。在新婚之夜,挺着临盆般的孕肚,坐在喜床上,连腿都合不拢,失禁般淌着淫液,简直淫浪下贱到了极点。
只是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哪里知道这莲子的险恶之处,他只是低着头,有点好奇地戳弄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
莲子抵着他的指尖,突突跳动了起来。
他微微一惊,抬头看了赤魁一眼:“在跳……”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道:“哪里在跳?”
玉如萼握着他的手腕,搭在了自己浑圆雪白的腹球上。莲子哪敢在魔尊手下造次,只是温顺地伏在子宫里,随着玉如萼的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着。
赤魁握惯了长枪的五指上,生着厚厚的硬茧。手底下的肌肤却是那么嫩,那么柔软,洇着一层薄汗,如同渗着露水的花瓣一般。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自己当真成了父亲,隔着掌下薄软的肌肤,同时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一道绵长而沉静,一道稚嫩而活泼,交织在一起,时而重叠,时而一起一落,像是一团温热的小雏鸟,窝在他胸口上,张着鹅黄色的嫩喙,啾啾啁啁地叫着,也不怕生,不时用茸茸的软毛,厮磨着他仅剩的半颗心。
完了。
赤魁难得犹豫了一下,像猛兽收起爪牙一般,半跪在玉如萼的身前,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埋到对方雪白浑圆的肚子上,猛吸一口。
粗粝的舌尖抵着外翻的嫣红肚脐,近乎贪婪地舔弄了起来,不时如锉刀一般,斜挫进去一点儿,高速拍打起来。
玉如萼捧着肚子,被他舔得浑身发抖。肚脐眼儿又湿又热,几乎要融成了一滩水。
“别舔,好痒……”他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悬着一点儿清透的泪珠,双唇间呵出的热气,却是滚烫而甜腻的。
“打个招呼。”赤魁道,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这次亲自进到了艳谱里,能自己选择几样淫具,带出去。悬在半空中的书页微微一闪,赤魁打横抱着玉如萼,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浑身赤裸如新雪,只在腿间插着一支碧绿的莲蓬,他肌肤凝白,腰身清瘦,臀肉丰腴,仿佛是插着莲茎的羊脂玉瓶。
通红的男根高高翘着,箍着一段白玉般的藕节。这莲藕内部中空,填满了晶莹的脂膏,牵着细细的藕丝。赤魁伸手握住,从龟头处,一把捋到根部。
玉如萼仰着脖子,红舌吐露,在唇间湿漉漉地颤抖着。这脂膏柔软而富有韧性,滚烫湿润,如同一圈紧致的肛肉,紧紧箍着他的性器。
他何曾有过这么销魂的体验,竟是阖着睫毛,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在莲藕中打着转捣弄,捣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脂膏在高温中,融成了晶莹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玉如萼就着赤魁的手掌,一下一下抽插着莲藕,浑然不知道随着脂膏的融化,藕丝浅浅显露出来。
随着玉如萼一记失控的重捣,藕丝骤然绷紧,乱糟糟地裹在了男根上,猛地一抽,将白玉般的性器,牢牢束缚住。
赤魁轻易地制住了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现在不能射,”赤魁道,“等三日之后,我会让你射到哭出来。”
魔尊大婚的消息,震动了整个魔界。
数百名精通刺绣的魔姬,鱼贯入宫,额贴花钿,唇施朱丹,指拈五色丝线,臂挽如云绫罗。宫中一隅,有一处偏殿,数百根朱漆木梁,高低错落,形如排梳,垂曳着一幅幅绫罗丝缎,深红压浅红,或疏漏剔透,如一层绯红色的轻雾,悠悠浮动在云气之上;或正红色,织着缕缕金线,如湿雨中的牡丹花瓣,质地丰润,艳色横压,辉光熔金。
有风过时,满殿绸缎翻涌披展,红光融融,浑如吹皱一池胭脂春水。
偏殿正中,玉如萼伏在小塌上,闭着眼睛小憩,雪白的手肘间,同样挽着一幅朱红色的绸缎。红绸很薄,温热而柔软,斜搭在他浑圆的孕肚上。两颗红嫩的乳头翘着小尖儿,乳晕鼓鼓囊囊的,蓄饱了洁白的奶汁,在绸缎上洇出两片暧昧的湿痕。
赤魁揽着他滑腻的肩颈,将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拢住丝缎般的白发,拨在颈侧。一顶沉甸甸的凤冠压在了仙人的发顶,凤口衔着长串的明珠,玲珑圆转,洁白晶莹,一颗拇指大小的红玛瑙,坠在仙人的眉心,晕开一团朦胧的红光。
皎洁的珠光如月光般浮动着,丝线细细的暗影,交织在仙人沉静的面颊上,霜白的眉,纤长的眼睫,和一点嫣红欲滴的唇珠,在珠串之后若隐若现,透出一点勾人的色香,宛如暗香花影隔帘。
玉如萼惊醒过来,赤魁正揽着他的后颈,舔舐他的额心,一手捉着莲茎,恶狠狠地插弄着。
他腹中涨得难受,碧青色的莲子融融地黏连在一起,已经开始抽芽了,若有若无地刮搔着敏感的子宫壁,他的下体无时无刻不淌着淫汤,整片浅褐色的竹榻,都被洗得油光水滑,从缝隙里渗出黏汁。
玉如萼下意识地抬起手,将眼前晃动的珠串掠到了耳后。他肌肤雪白,也如明珠生晕般,满室为之一清。
赤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动,”赤魁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十二重魔界中,血湖之上。
猩红的湖水上,漂浮着片片发亮的圆斑,乍看起来像是半熔的银箔。这是三界万物的泪水,自虚空而来,含着沉甸甸的怨恨与怅然,尽数跌落血湖之中。
其中蕴含的情感越是强烈,泪水就越是明亮。
乍看起来,像一片微茫而浩渺的银河,无数星尘莹莹生辉,漂转在暴戾沸腾的血水上。
赤魁半抱着玉如萼,行走在血湖边。
“听说你们仙人结为道侣,要有诸天星辰作为见证,”他道,“这里是魔界唯一能看到星河的地方。”
玉如萼怔怔地看着湖里波荡的银光,似是痴了。
赤魁把他眼前垂坠的明珠挑开一点,珠光清透如水,徐徐涨落,他眼睫低垂,银瞳之中,倒映着满湖的星光,仿佛脉脉含情。
赤魁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正要低头亲亲他的睫毛。玉如萼却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朝着湖面伸出了手。
赤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目光一看。
只见湖面之上,漂来了一滴出奇明亮的眼泪,足有铜镜大小,隐约晃动着人影。
这是一滴带着记忆的眼泪。
白衣黑发的剑仙,站在云海之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根处,长着一丛狰狞漆黑的恶缘,足有灌木大小,在半空中疯狂扭动着。
仙人并指成剑,齐根横削,恶缘应声而落。
但旋即,他的指骨处,又钻出了几缕黑线,迎风怒长,张牙舞爪,势欲扑人。
仙人的嘴唇无声地翕张了几下,身形一晃,化作了一柄长剑,横贯云海。一半寒光凛冽,剑身通明,仿佛新发于硎;另一半却锈迹斑斑,磨蚀得看不出轮廓,透出黯淡而不祥的血色。
显然已是心魔入体,半身成魔了。
长剑长声啸叫,剑身痛苦地震颤起来,爆出了一条深深的裂痕,旋即拦腰横断,一半自九天跌落,挟着开天辟地的威势,直贯血湖而来,残剑连着剑柄,颤抖着,屹立云端,化作了一个单膝跪地的人形。
他竟是在心魔彻底蔓延之前,断然舍去了一半的本体,保住了仅存的清明道心。
仙人用手背抹去唇角的乌血,长叹一声,惨淡清瘦的面颊上,淌下了一行清泪。
“玉儿……”
一缕游丝般的叹息,幽幽飘荡在血湖之上。
玉如萼凝视片刻,眼神微微一闪。
突然间,冰凉的酒盏,抵上了他的唇珠。
玉如萼抬眼一看,赤魁不知什么时候捧着一对酒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赤红色的瞳孔里,难得带了点笑意,仿佛爆沸的岩浆,在一瞬间化作了绕指柔。
“手给我,”赤魁道,“这血湖是我的诞生之地,算是我的半个母体,在湖前饮下合卺酒,你我就有夫妻之名了。”
他说着说着,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顿了一下,狐疑道:“你在嚼什么?”
玉如萼张开嘴唇,乖乖仰着头给他看。只见嫣红湿软的唇舌间,裹着一粒湿漉漉的红玛瑙。玉如萼如小儿吮山楂一般,用舌尖轻轻舔着它光润的表皮,不时用雪白的牙齿叼住,嚼得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