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掌贴在莫沫的后背拥向自己起身,就着交缠的姿势,走向卧室,臀下动作不停,肉棒在她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展平她甬道里的褶皱。
还未消沉的情欲再次被唤醒,蜜汁一番一番流出,顺着柱身滴在地板上,肉棒顺利的往更深的地方探索,直至将她放上床,纪深开始加大了进出的幅度和速度,每一次都是快速的提起,等龟头全部露出又重重放开,肉棒一下子全部进入,弄的她身体不住发抖。
“嗯……啊……太快了……哈啊……慢点……身体被顶撞的不断上滑,又被男人轻轻一扯,下体结合的更加紧密,激起层层水花。
她的敏感点在很深的地方,用手指根本碰不到,坚硬的肉棒不断戳着小穴深处的那块软肉,每戳到一次她都会长长呻吟一声,她的声音无异于一剂强有力的召唤,令男人愈加失控。
腹肌随着大腿的动作紧绷又放松,混着皮肤上一层薄薄的汗水,显得蜜色的皮肤非常有光泽,再配上流畅的肌肉线条,这真是一具雕塑一般完美的身体。
“啪啪……啪啪……”屋子里回荡着敲打的水声和暧昧的吮吸声,他加快速度的同时也加快了力度,紧实的囊袋甩打在她白皙的臀部,造成红通通一片,水渍随着他的大幅度抽插而飞出,沾到床单上,沾到两个人的身上,泛着激烈的白光。
抽插还在继续,莫沫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开始娇气的拒绝这迷人心智的欢愉,“不要了……呀……哼哼……”
纪深仿佛没有听见,精实的身躯随着冲撞,紧紧贴着她软嫩的丰盈,不断用力起起伏伏,从削薄的唇里溢出一声声缱绻的叫唤:“莫莫……宝贝……”
就像着了魔一样,他在她布满嫣红的肩窝一次次吸吮,滚热的宛如烙铁,蜿蜒而下。
“啊……又要到了……”莫沫的全身都泛着粉红色,小穴收缩的力道一如初时,无法控制的快感从下体开始蔓延至小腹,散开到四肢百骸,最后到达心口。
纪深自是熟悉人体构造,他下体放慢速度延缓她高潮的时间,中指食指并入穴口,快速揉搓着花核,原本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快感迅速堆积,又一次攀上小腹,接二连三的高潮让脑中绚烂如炸开烟花。
层层裹挟的媚肉绞着男人想要他释放,叠加的紧致差点让他缴械投降,纪深终于决定结束这次完美的性爱,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前进的速度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几个猛撞,喷射出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套,他快速的抽出来,将承载不住的精液射到嫩白的小腹处。
纪深伏在莫沫上方,胸膛起伏着,眼里细细打量身下刚刚疼爱过的身子。
她一丝不挂,皮肤是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粉色,白嫩嫩的下体一片狼藉,珍珠色的粘液干的湿的混杂,小腹处还流着自己刚刚弄出去的东西,红印子布满了山峰和腿根儿处。
纪深心底溢出满满的缱绻欢喜,一丝一缕蘸着蜜糖似,甜的沁入四肢百骸中,他贪恋的闻着她发间的气息,抚摸着她情潮未退的脸,像是在抚摸一件极为珍贵的藏品,喃喃地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莫莫。”
她眼里还残留着薄薄水汽,眼底的薄凉仿佛沾染上了些许温度,嗓音沙哑清甜:要洗澡。
纪深笑出声,心底某处如吸饱水分的海绵,变得更加蓬软,如清幽的琴音低沉悦耳:好。
浴室里热气缭绕,湿雾氤氲,一切变得朦胧温润,却掩不住空气内流动的淫靡春情。
花洒淋过她的身体,冲洗她的秀发,看到她光滑如乳液般洁白的身体,纪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一向自制力惊人的他只要碰了她就再也停不下来。
洗发水、沐浴露都是那股甜丝丝的味道,他抹遍她的全身,连私处也不放过,冲洗完身上最后的泡沫,他展开叠在流理台上的浴巾将她包起,拖着她的小屁股坐上去,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一系列动作都是那么的流畅,仿佛两人已经生活了许久。
莫沫困倦的脑袋抵在纪深的胸膛,四肢懒懒的垂着,倒是不担心只要男人一个后退,她就会脑袋着地摔的四仰八叉。
温热的风吹着很舒服,男人的手指很温柔,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呼呼响动,虽然有点刺耳,但总的来说还是舒服的,叫被伺候的满满当当的莫沫就这样倚着睡过去了。
莫沫再次醒来时,已临近傍晚,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薄被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下体凉凉的好像被上过药了,黏糊湿漉的床单早被换过,干爽而舒适。po18m.ひip
空气中弥漫一股饭菜的香味,莫沫顿时感觉饿得不行,循着气味往厨房走去。
路过客厅的沙发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但总觉得这个沙发套比原来更新了。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个菜,香气四溢。她眸色一亮,看着小小的厨房里背对着她立着的高大身影,吞了吞口水,食指捻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不敢相信般的惊叹发出声:“天呐,太好吃了。”
纪深正盛出最后一碗汤,停下动作,回头望去,女人长发披散,水眸潋滟,真丝睡裙下的一双腿儿纤长白嫩,脚趾小巧干净,正满足的舔着两指上的汤汁。
纪深嘴角微扬,眸光似是深潭里的一抹月色,上前放下汤,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坐在座椅里,将她搁在腿上,他双手紧紧地交握在她腰前,纤细精致的骨节,指尖晶莹,他贪恋的磨蹭着她脸庞,目光里溢着深缠的宠溺,亲了亲她眉心:“下面有难受吗?”
莫沫摇了摇头,除了破处的疼不可避免,整个过程他都给她带来了极好的性爱体验,就是他太过于粗大和持久,难免摩擦的皮肤肿胀。
“你的厨艺好厉害啊,我来美国这么久,再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菜了。”莫沫又接连吃了西红柿炒蛋、清蒸鲫鱼,好吃的恨不得把男人夸上天。
“那我以后永远做给你吃好吗?”轻轻的语调带着熟悉的诱惑。
莫沫没有说话,永远吗,这个词可太飘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