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笑而不答,说道:“明天开堂审曾祥瑞,你到时要出庭作证,敢不?”
杨兴武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小兄弟,不要安慰老夫了,老夫现在不信还有为民作主的官。”
陈飞扬心里暗笑,老子不是为民作主,是哄你女儿开心,这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句话陈飞扬是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于是拍了拍胸口,大声说道:“我保证明天钦差一定审曾祥瑞,到时你一定要上堂作证,捉出贪官,为民除害。”越说越大声,像是这个世界没有他就不行了一样。
说完,自己先告辞回去了,留下他们一家人在小屋里,杨兴武看着陈飞扬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问女儿:“这个阿牛是谁?怎么看他总有一有股英雄气概?”
杨小凤摇摇头道:“女儿也不知,只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说完含情脉脉看着陈飞扬消失的夜幕,。
杨兴武瞪大眼睛道:“真是高人哪!”说完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徒弟转身进入城中,准备明天上堂作证。
陈飞扬一回到衢州府衙,立刻找来司徒伯德等六位兄弟,说道:“你们现在立即去把曾祥瑞捉起来,明天开堂审问。
六位兄弟一听要捉贪官,顿时来了兴趣,大家也是想快点搞定这桩事,早点回家陪夫人孩子总比在这里好。待陈飞扬一说完,六位兄弟立即连夜去捉拿曾祥瑞。
陈飞扬伸了一下懒腰,双手抱着枕头自言自语道:“杨小凤美人,明天看老子表演,你就等着嫁给老子做娘子吧!小小一个知府,老子又有人证证明他贪了七十万石,看老子不把他打个屁滚尿流帮你出一口恶气。”说完用嘴亲了一下枕头,把它往怀里抱紧了一点,狠狠意淫了一番。
天一亮,司徒伯德就过来叫醒了陈飞扬。
陈飞扬见司徒伯德叫醒他,一脸不高兴,***,老子正在睡梦中和杨小凤翻云覆雨,正到了紧要关头,就把人叫醒了,还让人活不?
司徒伯德见他醒了,急道:“七弟,我等昨晚把衢州知府捉了,正如今正在堂上等大人审呢?”
陈飞扬打了一个哈欠,慢吞吞说道:“让他等等,老子还没睡够。”说完头一歪,又倒下去呼呼大睡了。
司徒伯德一见,转过身慢慢向房外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那个杨小凤和他爹一早就到了,说要作证,七弟现在还没起床,我看今天是审不了,我还是去宣布退堂,明天再审算了。”
司徒伯德刚说完,后边的床板啪啪作响,他回头一看,陈飞扬正急急下了床,穿上钦差服,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陈飞扬走到司徒伯德身前,说道:“这就是大哥你不对了,这么重要的案怎么可以拖到明天,咱们要为天下百姓着想,为朝廷着想,今天的案今天审了。”说完急急走了出去,丢下司徒伯德在原地上不停地骚着后脑,不明所以。
陈飞扬一走出大堂,见堂下站着曾祥瑞,身后跪着杨小凤和他爹杨兴武。
杨小凤一见陈飞扬出来,原来阿牛竟然是钦差大人,立即两目放光,春心荡漾,阿牛竟然是少年钦差,真是文武双全,英俊潇洒,英雄少年,嫁人就要嫁陈公子这样的人。
杨兴武也见了陈飞扬竟是钦差,心中感叹,此人真不愧是胆色过人,智勇双全,不拘小节,看来如果能将女儿嫁给他,老夫也算完了一桩心事了。
陈飞扬没他们想得那么多,走到公堂上,大大方方坐了下来,这时候大堂门口站了不少百姓,他们一听少年钦差要审曾知府,都拍手过来看,但一见陈飞扬一个小屁孩,都摇摇头,小声道:“朝中无人,朝中无人啊!”
陈飞扬见门口处吵嚷嚷的,于是道:“外边人等肃静,升堂――”
“威武――”
陈飞扬心想:“自己第一次审案,自己虽然年轻,但绝不能让他们看扁老子,觉得老子好欺,但怎么才能有点威严呢?”突然想着自己以前看的包青天,那个包黑炭板着脸说话,并且说得嘴歪鼻斜十分有威严,对,就仿包青天审案。
说完,把惊堂木狠狠一拍,歪着嘴巴狠狠道:“堂下何人――”把语调也模仿包大人的,把“人”字拉得特别长。
果然,门外的百姓不敢再吵了,大伙心想,看他的审案样子,似模似样,说不定是审案高手。
大家静静地看着,再也不敢小看陈飞扬了。
曾祥瑞一听,说道:“在下正是衢州知府曾祥瑞,不知本知府犯了什么事,钦差大人要拿在下官,下官不明。”
陈飞扬又把惊堂木用尽全力一拍,狠狠道:“你――可――知――罪。”包黑炭就是这种语速的,很有震慑力。
但想不到曾祥瑞把头一抬,大声道:“下官不知。”
陈飞扬见他跪也不跪,于是又一拍惊堂木,歪着嘴吧道:“跪――下――。”
想不到曾祥瑞呵呵笑道:“大人在上,难道不知道大明律法规定,有过功名的不用在堂上下跪吗?下官是洪武四年中的举人,在堂上是不用下跪的。”
陈飞扬吃了一惊,你***,不下跪是吧,老子等一下打到你跪。
陈飞扬道:“你可知道,你贪了七十石税粮,你认还是不认。”这时候心一急,包黑炭的语气竟然忘记学了。
曾祥瑞一听,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大人,你这不是冤枉下官吗?大人可有人证物证?”
陈飞扬道:“你要人证是吧,杨兴武,你出来作证。”
杨兴武哎一声,走了出来,把当晚自己被曾知府安排押粮去古州,自己不去,被曾知府关进大牢里的事说了一次。
门外的老百姓一听,自己的税粮竟被知府大人贪了,于是大叫:“钦差大人叫他交出我们的税粮。”
陈飞扬见大家帮自己,心一宽,胆子大了一此,又学着包黑炭歪着嘴道:“如今有了人证,你还不认罪――?”
想不到曾祥瑞一脸委屈的样子,说道:“大人明察,下官冤枉,这杨兴武是本知府的捕头,这个不错,下官也安排他去押粮,这个也不错,但下官当晚安排他押的是上京的税粮,但想不到他敢违抗命令,拒押税粮,下官才将他关入大牢的。”
杨兴武瞪着眼睛道:“你含血喷人。”
曾祥瑞也怒道:“你冤枉好人。”
陈飞扬一拍惊堂木,叫道:“别吵了,本钦差心里的数。”这时候心里着急了,学不来包黑炭了。
曾祥瑞冷冷地道:“钦差大人胡乱安排一个人来胡说八道,冤枉下官,下官不服,一定会上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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