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阿勤走一个,看我今天不把你丫的灌趴下。”李刚举起杯子就要喝。
“丫个头,你丫也不是京城人。”
“你丫是?快点,哈哈。”
余伐柯也来劲了,“我先说一句,有你这样的兄弟,嗯,不算跌份了。”
“你死开。”
三人说笑着干了一杯。
“唉,三个大男人总感觉酒味不对,应该叫几个妹子,开个无遮大会,啧啧。”余伐柯这货,自从赵勤师父把他身体调理好,似乎又有点旧态复发。
李刚扑哧笑了,“然后给朝阳群众举报,新晋全国优秀青年因pc被抓是吧,有图有真相,哈哈。”
赵勤翻了个白眼,就是俩损友。
然后,他的手机就响了,先是陈东打来的道喜电话,挂了没一会老叶等人也都打过来了,
也不知道这帮人咋知道的,要说他们会守着看新闻,他是不怎么相信的,
接着于姐的老公,还有刘中伦的电话,他不得已只能回房间,把外边的厅让给李刚跟余伐柯,
甚至是远在川省的阿旺居然也打来了道喜的电话,
一直到九点多,他才接到陈雪的电话,“是不是道喜的人很多,我打你电话一直占线。”
“是啊,刚挂了阿旺的电话。嗯,我还得再等两天才能回去。”
“我知道,老公,你真棒。”
赵勤大笑不已,“你老公我一直都很棒。”
想着厅中还有两货在拼酒,他也没聊多长时间,挂了电话出来。
“我爸刚给我电话,说你电话一直在占线。”刚出来,余伐柯就说道。
赵勤掏出手机想给余父回一个,余伐柯摆摆手,“不用回,我跟他说过了。”
当晚三人确实都喝了不少,然后这两货也不走,就赖在他房间里,好在是套房,他直接抱了床被子睡在了沙发上。
次日清早,他睡了一个懒觉,之所以没有起来锻炼,是因为今天组织部的活动就是爬长城,
听说是要录什么宣传片,反正他也没必要懂,听指挥就行。
没去驻京办叨扰,他给罗广浩打了个电话,然后自己打车去了集合点,到地方后,一辆中巴拉着他们到了长城边。
“大家稍待休息一下,等一下开拍,今天辛苦一下,我们就不坐缆车了。”组织部的人员拎了一箱矿泉水在旁边,说了一句便到另一边去安排,
大家今天的心情不同,没了昨天的紧张,只剩下喜气未消的兴奋了。
赵勤想了想,起身拿矿泉水,还给每人都发了一瓶,见领导还没来,大家也有闲心简单的聊几句。
“小同志,你是干什么的?”要说昨天最露脸的当属赵勤,这让其他人不禁有些羡慕,或者说隐隐的嫉妒。
“大哥,我是打渔的渔民。”
赵勤的回复,让十来人都有点懵,其中一个稍年长的不信道,“你不是体制内的?”
“不是啊,我就一个高中毕业生。”他这次的履历上边,确实是填得高中学历,
而且市里觉得他大学退学这个点不好,所以还刻意在简历上抹去了,至于上边会不会查验,那就不管了。
“那你怎么选上的?”这个问题问得很突兀,就差直接问你上边难道有人。
“估计是因为去年我捐了点小钱给奥运会,他们觉得我态度不错吧。”
“捐点钱就能当选!你捐了多少?”其中一人很明显不信。
“也没多少,一个亿多点吧。”
然后,现场就安静了。
赵勤拎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聊天也挺不错的。
登长城没啥好说的,他也没有太出挑,大家受不了休息的时候,他也跟着休息,大家开爬的时候,他也就保持在中间的位置,不冒头也不落后。
一天的活动结束,其他十二人累成了狗,而他则像个没事人一样,
期间大家也会闲聊,但这次他们都没有再主动与赵勤说话了,倒是让他清静了不少。
回到酒店后,第二天休息,赵勤到了京城的乡味看了一眼,
位于北二环新街口大街边,两层的面积约在1300多平,按余伐柯所说,有个更大的,面积稍偏了些,同样也租了下来,
等这边开业后,再考虑那边的装修风格。
当晚,知道他来京城的包总,非要请客,他也抹不开面子,只得前往。
转眼时间来到17号,今天是他们去人大演讲的日子,
其他人的演讲都有很明确的主题,但他的没有,这倒不是他自己要显得与众不同,而是上边的意思,
因为他的年龄在校园内更接地气,所以与其说演讲,不如说是分享,
赵勤呢,其实是抱着恶趣味来看待的,一方面他想表达自己是大学退学的,
嗯,退学开始发达,从而创造亿万身家,明着告诉你们,读书有个鸟用,但这一观点,在他递上去审核的演讲稿中被删了,
另一方面,他更为恶趣味的想抛出点预言性的理论,
等这帮学生十多年后再回想起,或者在网络视频平台看到这次演讲,惊呼一声,卧槽,当时怎么就没听赵勤这孙子的话,
哈哈哈,想想都过瘾。
今天来这里的总共是7个人,坐着两辆轿车,到了校园门口,自然有校领导迎接,
被带进一间小会议室中,带队领导和校领导协商了一下流程,上午九点开始演讲,每人的时间暂定为20分钟,最多可超时5分钟,
演讲结束,还有半小时提问环节,然后就是吃饭,体验一把人大的食堂,下午则是两小时的参观时间,然后就能滚蛋了。
对于人大的学生来讲,领导或者各界名人来演讲,时常都会有并不稀奇,
像这次一听是优秀青年,他们大概也能猜到,估计又是一帮来做汇报的,
虽是这么想,但大家积极性还是有的,吃过早餐后,就涌向了礼堂,以期能占得一个好位置,
所以当赵勤他们进入候场区的时候,礼堂内已经满满当当坐满了人,粗略扫一眼,应该是不低于一千人的。
演讲的排序,之前就已经定好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赵勤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