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帮主,驸马爷这命令……是不是不妥啊?”仁字堂堂主孙尚宾一脸犹疑。
陈三严微微看了一眼孙尚宾,又看向周文海,说道:“驸马爷的性子……老周你是最清楚,老子也不用多说。”
又看向所有人兄弟,说道:“众位兄弟现在日子如何,各位兄弟自知,出了任何事情,自有驸马爷担着,咱们只需听令行事!”
“帮主说的对,这些日,通州姓周的总是有事没事找麻烦,正好趁着驸马爷开口,砸了熊家、袁家,也算是杀鸡儆猴,省得那些官府犊子老是没事找事儿!”飞天虎何进摸着大脑袋,很是不喜通州知府周礼翰。
“何大哥说的对,这些混账官府,就是见不得兄弟们吃肉,老子早就想骂娘了,驸马爷今日开了口,咱怕个鸟?!”忠字堂陈小六起身大声说道。
众人一阵点头,出了事,有天不怕地不怕的驸马爷扛着,也正好借此敲打运河沿途官府和滑头商贾。
陈三严缓缓起身,一一看向堂上十数人,说道:“既然如此,那也没啥好说的,飞天虎你领着人去熊府抓人,豹子你与老子前去袁府。”
“此次人不用太多,百十人即可,其余人准备着,若官府敢插手,咱们就玩大的!”
“嘿嘿,早他娘地该如此了!”何进站起身,双手嘎巴嘎巴一阵爆响。
周文海看着一帮人纷纷起身,心下一阵叫苦,他怎能不知此事一旦闹腾起来,又会是何等风波,可一想到那人的霸道,也只剩下满满苦涩。
随着刘卫民军令下达,司礼监最先得到消息,净军驻地就在南海子,净军驻地一阵战鼓轰鸣,正在司礼监的魏忠贤,差点没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还未等他让人去询问,师明已经急匆匆跑来询问。
魏忠贤哪里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前去净军驻地询问,孙世义也不明所以,只言是军令。
魏忠贤又急忙让人前往驸马府,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又不得不让人前往城外刘家寨,还未等到刘家寨传回消息,五军都督府却传来了消息……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体乾一脸惨白。
魏忠贤反而镇静了下来,正要开口,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急匆匆跑了过来,大冷的天额头竟然直冒热气。
“魏公公,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漕帮……漕帮反了!”
魏忠贤眉头一抬,不冷不淡道:“田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王体乾、史宝、诸栋、梁栋、裴升一干司礼监大太监,全都不解看向魏忠贤。
魏忠贤手指缓缓转动手中暖炉,抬眼一一看向屋内已经大换血的诸多公公。
“净军骑军孙世义,接到驸马爷的军令是开拨军令,与此同时的还有三千幼军,如今漕帮围堵熊府、袁府,诸位还是不明白吗?”
王体乾大惊,颤声道:“辽东……辽东……这……这……”
“不可能,下官刚刚从五军都督府前来,辽东并无任何事情发生!”田尔耕脸色微白说着。
“不对,辽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若非如此,刘驸马绝不会有如此异样。”梁栋皱眉说着。
魏忠贤点头说道:“辽东肯定是发生了事情,这些可以确定,就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来。”
史宝皱眉说道:“就算辽东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当告诉我等才是,刘驸马如此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史宝话语让屋内人等微微点头,魏忠贤却不屑说道:“告诉我等?你们真当驸马爷什么都不顾,只是一味莽撞霸道?”
“天真!”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们何曾见过驸马爷吃过亏?”
“不说……”
“那是因为驸马爷知道,有些事情不适宜让我等知晓,就如漕帮围攻熊府、袁府,熊廷弼是何人?袁应泰又是何人?”
“围攻两人府邸,我等该如何出面?”
众人心下一惊,这才想起不妥来,魏忠贤皱眉沉思片刻,看向田尔耕。
“这件事情锦衣卫就不要掺和了,驸马爷性子暴烈,若真的惹恼了驸马爷,估摸着,你的锦衣卫指挥使也做到头了,就算被驸马爷砍了脑袋,咱家也可以保证,陛下绝不会过问一句!”
田尔耕额头更是冷汗直冒,忙点头说道:“属下知晓了,锦衣卫绝不会参与其中。”
“嗯。”
魏忠贤摆了摆手,说道:“你这就回北镇抚司,记着了,锦衣卫什么事儿都不知晓。”
魏忠贤也不再理会连连点头的田尔耕,他需要亲自前去刘家寨一趟,只有如此才能了解最终消息。
熊府人丁不是很多,根本挡不住漕帮百十汉子围攻,而且熊府也没怎么反抗,直接将老老少少全都捆绑死死扔到马车上。
袁府就麻烦了些,不仅仅官府衙役阻拦,更是出现一干东林党人和太学学子阻拦。
衙役的阻拦彻底激怒了陈三严,大批手持短斧棍棒汉子前来,双方更是发生了大规模械斗,五军都督府一干宗室、勋贵们恼怒漕帮的霸道,恼怒他们的数倍运费,调动了千余军卫,正准备直接出城前往刘家寨的净军,立即转向南城,四千骑端着刚刚装备的后装火绳枪,二话不说就是噼里啪啦一阵乱打,还未等净军骑军二排开火,死伤几十军卫的京卫崩溃逃散,数千骑紧随其后,反手持刀就是一阵劈砍驱逐。
净军的参与顿时吓住了五军都督府,再不敢妄动分毫,或许是孙世义、司马礼真的不耐烦了,领着数千骑直接冲进袁府,踩伤、撞死者不论。
净军的蛮横不讲理吓住了所有人,在袁府大门被净军拖着的铜炮,架在门前时,袁府院门就已经自己打开了,但是火炮还是如期炸响,直接将院墙轰塌了数丈,无数铁骑冲入袁府,再无人敢拿着棍子阻拦,全都颤抖跪在雪地上。
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京城百姓却奇怪的发现,出了五军都督府、顺天府出动了些军卫、衙役外,锦衣卫、东厂竟然全都保持了沉默。
太过诡异了。
叶向高、孙承宗、史继偕、韩爌、顾秉谦、魏广微、赵南星、孙慎行、王纪、张问达、高攀龙、杨涟、左光斗、汪文言……大大小小几十号人全都来到乾清宫,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就连孙承宗这位帝师也被拦在了门外。
王体乾急匆匆带着一干大宦官前来,孙承宗忙上前拦住。
“王公公,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体乾微微摇头,看向数步外一干朝臣,叹气道:“咱家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孙大人应该知晓刘驸马脾性,发生了如此之事,又事关辽东两位督抚,想来是辽东发生了事情的。”
叶向高来到近前,听到这句话语,不悦道:“就算是发生了些事情,也不当如此对待朝廷重臣!”
王体乾看了眼叶向高,心下一阵叹息,连千步廊左右官署都敢打砸的浑小子,激怒了他,啥事儿不敢乱来?知道叶向高也只是听说,并未直接见识过刘驸马的蛮横霸道。
王体乾摇头苦笑,说道:“一些小事儿,或许刘驸马不会恼怒,可真的事关辽东,真的是熊经略、袁巡抚做了……做了什么事儿,刘驸马还真的会如此!”
王体乾说完话语,也不理会叶向高阴沉着的脸,绕过孙承宗,弓着身子来到乾清宫正殿前,与守在门外的师明轻声说了句,推门进入殿内,又不着痕迹将殿门缓缓关上。
朱由校此时正端坐于龙椅,眉头微皱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陛下!”
王体乾的声音惊醒了正沉思的小皇帝。
朱由校抬头看向跪伏在地的王体乾,沉默片刻才开口问话。
“可知了缘由?”
“启禀陛下,暂时老奴还不知刘驸马为何调动净军、幼军,也不知因何抓捕辽东两位督师家小,但魏公公已经前往刘家寨,最多半个钟就该回了皇宫。”王体乾伏在地上大声说着。
朱由校说道:“以王公公想来,辽东会出了什么事情,难道……难道是建贼?”
王体乾心下一阵叫苦,却不能不回答。
“回陛下,此时天寒地冻,沈阳、辽阳皆是大城,以城而守,天寒地冻之时攻打极为困难,建贼当不至于此时攻我辽东。”
朱由校微微点头,心下也认为建州贼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前来,可……可又是因何?
朱由校心下隐隐有了些许猜测,眉头紧皱不语……
魏忠贤此时却是真的急了,一路骑着马在宫内来回奔跑,直到来到乾清宫左近才跳下马,向着乾清宫一路奔走,在殿外见到一干老臣,也不准备理会,正待径直推开殿门,孙承宗再次伸手拦住。
“魏公公可知了消息?”
魏忠贤一脸恼怒,重重一跺脚,一脸愤怒道:“熊廷弼、袁应泰两人混蛋!”
“哼!”
魏忠贤也没说出任信息,不理会一干疑惑大臣,径直推开殿门,正待孙承宗入内,师明忙伸手拦住。
“孙大人,没陛下旨意可不能入内啊!”
……
“陛下,驸马爷日夜赶造铠甲兵器,好不容易弄出了勉强可够五千军卒使用器械……”
“……数百人随军护送……全被数千贼军抢了……整个辽东竟然全不知晓……”
“……陛下,辽东上下胆大妄为……陛下,刘驸马请命入辽……”
站在门外的孙承宗,一干臣子全傻了眼……
,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