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主卧里,下垂的床帘将大床遮掩的严严实实,却掩不去剧烈的摇晃,四角的床铃被震得叮叮作响。
在晕黄的烛火映照下,床帘上映出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猛烈上下起伏的身影。床帘内却是激情四射,春意浓浓,男人坐在大床上,他的大手搂着怀中跨坐在他腿上的软绵的女人身体,不住的在她身上游离抚摸揉捏。
女人被迫双腿大大分开在男人身侧,身下男人腰臀强健有力,猛烈的朝前耸动对她进攻,一根坚硬的肉棒在她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女人身子被他顶弄的不能自已。
栗青又是心慌又是害怕,身体却被强烈的快感所笼罩,话都不能完整的说出几句来。她一双玉白的小手无力的抓住男人坚实的臂膀,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却毫无用处,反倒是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小嘴微张呻吟着。
栗青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原先嫁过来就已经做好了被迁怒被冷待的准备。一开始也的确是这样,但有一天大人忽然就对她热衷了起来。
不,应该是说,对和她行房热衷了起来。不管如何,厉泽都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他要她如何能不给呢?
尤其是,栗青并没有从厉泽身上感受到他的强迫和厌恶,反倒是有一些疼惜和呵护,这一点在床上尤为明显。栗青是个敏锐的人,她察觉到厉泽对自己的喜欢,这让她心里有些欢喜。
不管她们这婚事是如何开始的,但身为女子,栗青怎么会不盼望嫁给一个如意郎君呢?厉泽纵然名声很差,但他一表人才,位高权重气势过人。
他也从未将不好的一面在栗青面前表露过,和他真正接触过后发现他并不像是传言中那般可怕。一个优秀的对她好喜欢她的夫君,栗青对他心动也实属正常。
唯有一点,让栗青万万无法承受的就是,大人在床事上实在是太猛了。栗青一双莹润的玉足厉泽腰背侧胡乱晃动的厉害,她的两片丰臀都已经尽被他掌握在手心里,胸前绵软的娇乳被压扁在他坚硬的胸肌上,厉泽的薄唇还不停的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离,留下属于他的暧昧红痕。
栗青实在是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在他怀里求饶:“夫君,不要了,饶了青青吧。”厉泽粗喘着,猛烈的插干她的动作微缓,他低头重重的吮了一口栗青红肿的唇瓣,嘟囔道:“真是娇气!”
厉泽伸手掀开床帘,深吸一口气,就着刚才的姿势抱着栗青从床上下地。尽管他没有再在她体内进出,但厉泽这番举动还是让栗青倒抽了一口凉气,几乎被体内的他的巨大给磨得再次高潮了起来。
栗青小脸趴在厉泽胸口,一片潮红迷乱,不知今夕是何年,四肢无力却又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厉泽看得心头发软,忍不住轻笑一声。
栗青之前叫的太久太大声了,嗓子都哑了,厉泽心疼她才会停下来。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到桌边,栗青体内的硬物随着他的走动而在她甬道内抖动着,轻轻戳刺撞击着,让栗青浑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雪白的娇躯上艳丽的红晕加深。
厉泽拿起桌上的水壶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掐住栗青的下巴抬起来去喂她。甘甜的蜜水涌入喉咙,滋润了她干涸的嗓子,栗青本能的去追逐渴望更多,从厉泽嘴里急切的抢水喝。
这正中厉泽下怀,欣然接受了栗青的热情,和她激烈的唇齿交缠了起来。他们搅弄的水声越来越大,从他们紧紧黏贴在一起的双唇中溅出,沾湿到了身体上,已经分不清是蜜水还是他们的津液。
厉泽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也本能的挺动了起来。若不是自己的小嘴被厉泽给狠狠堵住,栗青恐怕又会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厉泽亲着栗青往回走,他一边慢慢走,一边却又重重抽插着。地上到处散乱的都是他们两的衣物,女子的兜衣亵裤和男人的锦袍交织在一起,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
而此时他们两人却是一丝不挂赤裸的抱在一起在房中行走着,以栗青的羞耻心自然是恨不得晕过去。但此时她在厉泽怀里却是无暇顾及,因为她感受到的所能想到的满满都只是他而已。
栗青这幅情态让厉泽又是得意又是欢喜,情不自禁更加用力的狠狠疼爱她。厉泽最终控制不住,他赤红着双眼,将栗青压在床头的柱子上,将她雪嫩的双腿悬空大大分开,自己站在中间卖力的在她身上冲刺着。
栗青青丝凌乱,随着厉泽的举动而发丝在空中飞舞,被他松开的小嘴还沾着晶莹的津液,承受不住的发出了娇媚的叫声。
一张小脸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垂放在厉泽肩膀上的小手随着他走自己体内的进出而松了紧,紧了松,似乎是要抓紧什么握住一般。
番外二厉泽重生(h)
厉泽感觉自己像是大梦初醒,只不过不是美梦而是噩梦罢了。他又回到了最初,他和栗青成婚不久的时候。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就死在栗青的眼前,他的女人大着肚子怀着的是别人的男人的种。
他初时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如梦似幻,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但厉泽毕竟是厉泽,不会纠结犹豫迷茫许久,他要的东西从来都很明确。
以往厉泽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皆因为他对男人女人都没有欲望。哪怕后来意识到了只有莫函才能够激起他的反应,他其实也不甚在意的。
只是这个人毕竟对他特殊,让厉泽还是有些好奇和兴趣的。他以前也从未想过娶妻,但莫函对他有特殊意义,自然是娶过来为好。然而,厉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用李代桃僵这一出。
他强逼自己不认为有什么不对,对方替嫁厉泽也不会怨恨认为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不过是各凭手段,这次他棋差一招罢了。
但他也没有想到,太子一党倒是舍得,居然将栗青嫁给了他。一位出身名门美誉燕京的大家闺秀,自然是配得上他厉泽妻子之位的。
但除了莫函之外,厉泽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他不来自己面前碍眼他也不会管她。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是厉泽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注意力渐落到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身上,并且越来越移不开眸光。若他不在意,厉泽根本就不会和人有耐心多说一句废话,更不会三番五次亲自过去找她。
尤其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身体起了兴致,他看得那样认真仔细。以往厉泽并不为自己的身体毛病而自卑或痛苦,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
其他男人相当看重在意的地方,对他来说毫无用处。但当厉泽面对栗青诱人的裸体,他心里很想,却身体无力的时候,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痛恨的情绪。
厉泽在之后面对栗青的时候,越发明白了有心无力的感觉。他很想亲近她,像是一个男人疼爱女人那样要她,但他做不到。
厉泽毕竟不是普通男人,他忙着他的大事,有他的野心,分给栗青的心思也有限。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栗青居然和他的死对头太子秦禹暗通款曲,连肚子都被他给搞大了。
这对厉泽来说的确是个沉重的打击,但要说多么怨怪栗青也不至于。毕竟是他无法给栗青属于女人的欢愉,她大好年华青春貌美,难道就让她守活寡一朵娇嫩的鲜花没有男人的滋润枯萎下去呢?
厉泽虽然不甘又难受,但他其实理解栗青的选择。更何况厉泽同为男人,实在是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像是栗青这般柔弱可人的大家闺秀,哪里是阴险狡诈的太子殿下的对手呢?
被他得逞再正常不过了,这才是厉泽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方。重来一次之后,厉泽唯一感谢老天对他的馈赠的,就是他的身体恢复正常了。
在感受到这一点之后,厉泽迫不及待的就将栗青拉上床对她狠狠疼爱了。上一辈子欠她的欢愉,这一辈子他都会加倍还给她的。
什么野心大业?这一世厉泽通通都不在意了,他只想好好身体力行的疼爱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傻逼太子去死!这一世他休想染指他夫人一根头发丝。
有他在,他绝对会让栗青更爽更舒服的,厉泽对自己有迷之自信。春猎,其他夫人和小姐们都在外面笑闹着游玩打猎,营帐里,栗青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盯上的猎物。
她内里贴身的亵裤肚兜都早已经被厉泽扒掉,其他衣衫却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栗青坐在宽大的木椅上,下身的裙摆被推到腰间,一双雪嫩的玉腿被分开挂在两侧的扶手上,中间腿心的娇花毫无保留的袒露在了厉泽的眼前,正对着他。
娇嫩的花穴被他的灼灼眸光看得忍不住瑟缩了起来,怯生生的吐露着花蜜,诱人极了。从身后看去,栗青衣衫完好的背靠在大椅上坐着,只一双莹白的美腿稍稍露了出来。
然而,她身前却其实毫无遮掩,衣襟散开在身侧,一对手感极好的沉甸甸的绵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厉泽大手撑在栗青的两条腿儿上,来回游离抚摸着。
他只是微微掀起下摆,露出他的硬物在栗青的小穴里进出抽插着。椅子仿佛承受不住厉泽凶猛的力道,要散架一般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栗青被厉泽给撞得身子越发往座椅里靠去,莹白的玉足在半空中乱晃着,晶莹的脚趾随着他在自己体内的一进一出蜷缩收紧又松开。
厉泽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举动,他眸光热烈的紧盯着栗青,想看清楚她沉浸在欢愉之中的动人神情,想将她深深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栗青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不敢直视这淫靡的场景,她脖颈高昂,头微微向上仰起,眼眸微微合拢。
小脸上却满满的都是春情,眉眼间都是撩人的妩媚,小嘴不自觉的发出让厉泽骨头酥软的娇吟。她小手在空中胡乱飞舞着,找不到支撑点,被厉泽一把抓住放到了自己的肩头。
栗青的指甲都在激情之中深深陷进去了他肩臂的肌肤之中,但这点刺激只会让厉泽撞击的越发凶狠。
厉泽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不够用了,他一时看看栗青柔媚的小脸,一时看看她胸前弹跳的几乎要撞到他脸上的娇乳,再视线下移欣赏着他们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朵娇花被自己的巨大给蹂躏的靡丽艳红花汁四溅沾满他的白浊的情景,看得厉泽也越来越热血沸腾,他怎么样都要不够栗青。
好坏[快穿]番外二厉泽重生(h)
番外二厉泽重生(h)
春猎,是个很好冒头的机会,厉泽以往不会放过。但如今他却一门心思守着自己的夫人,整个狩猎过程都没见他怎么露面。
栗青对此也是羞涩不已,别说出去打猎了,她就光和夫君在营帐内厮混了。哪怕他们是正经夫妻,这也委实有些太过荒唐了。
但看厉泽那副兴致勃勃的餍足模样,栗青又不忍心说出口了。好在这次他终于带着自己出来了,让栗青松了一口气,她也着实有些吃不消夫君的热情了。
但厉泽没有放任栗青和其他夫人小姐们同游,而是和她共乘一骑。这让栗青差点在营地里羞得直接将头埋在厉泽胸口了,厉泽丝毫不在意其他打趣的眸光,他们夫妻再是亲近恩爱,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一向阴冷狠厉的厉大人,没想到和妻子相处时居然是这样的,这般宠溺粘人。哪怕他的脸色再是冷肃,在触及到栗青时,他的眸光也肉眼可见的柔化了下来,倒让他俊秀的面容越发出色。
“驾!”厉泽心知栗青害羞,他冷冽的眸光从四周环过,让他们低下头去不敢再打量他们。厉泽一拉缰绳,护着栗青快速策马朝前跑去。
风嗖嗖从自己的耳边刮过,但栗青被厉泽护在怀里,丝毫没有被风给吹到。厉泽骑了一会儿之后,就勒马停了下来,平稳之后栗青坐直身子,从他怀里抬头看去。
“哇,好美啊。”栗青忍不住小小惊呼一声,厉泽带她来到了一片花海,纷纷扬扬的碎花飘舞,让人目眩神迷。厉泽勾唇含笑注视着栗青,对他来说自然怀里的人才是最美的景色。
“夫君,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栗青回头看向厉泽好奇的问道。她觉得厉泽不像是有如此闲情逸致的人。
“偶然发现的。”厉泽用手背顺着栗青柔滑的脸颊一路抚摸下来,状似不在意道。但其实这是厉泽特地去找的,他心知栗青会喜欢的。
“这里真好啊夫君,你喜欢吗?”栗青感叹了一句,眸光柔柔的凝视着厉泽,像是春水一般包围了他,让他一颗心融化。厉泽没有回答,但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栗青答案。
厉泽猛地俯身,扣住了栗青的下巴低头亲吻上了她的红唇。栗青一怔,诧异的眼眸微微睁大,但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顺从厉泽的热吻。
这让厉泽更加激动,吻的更深,他几乎舔舐了栗青小嘴里的每个地方,将她的两片娇花一样的唇瓣含住吸吮了许久。
栗青抬头被动承受着厉泽的入侵,小嘴张得大大的,都快要闭不上了,隐约可见他的大舌对她的肆意逗弄,她的呼吸和厉泽的几乎融为一体。
厉泽亲的呼吸粗重,身子发热,才恋恋不舍的慢慢松开了栗青。他俊脸微微泛红,眼眸深不见底,呼吸不稳。
厉泽用手指轻轻擦拭掉栗青嘴边的水渍,声音沙哑道:“下次想要我亲你直接说,难道我还会不满足你吗?”
栗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仿佛没想到她的夫君居然是这样的无赖,明明是他轻薄自己还倒打一耙。厉泽被栗青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他畅快的笑着,忍不住宠爱的掐了掐她的脸蛋。
在栗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厉泽猛地一拉缰绳,重新策马狂奔了起来。栗青坐在厉泽身前,臀部被他的硬物紧紧抵着。她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尤其是随着厉泽骑马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不时往前撞击她,将栗青的身子撞的发软,腿间不自觉渗出了蜜液来。
栗青如今的身子被厉泽开发的敏感极了,几乎是他随意摸她一把亲她一口她都会有反应。厉泽没骑多久就停了下来,他只是想找个隐秘的地方,不让人瞧见他们夫妻亲热罢了。
栗青一开始还没有发觉厉泽的目的,直到她无力的靠在厉泽坚实的胸膛前,胸前被男人一直有力的大手包裹,揉搓的衣襟凌乱。
下身裙摆完好,腿间却稍稍凸起不断起伏,像是有什么在里面窜动着。是厉泽的大手伸进了栗青的亵裤里,手指包裹着她的花穴不停挑逗着。
栗青坐在马背上,双腿大大分开在马两侧,更是方便了他的举动。厉泽埋头在栗青雪白的脖颈间亲吻,吮出了一个个红痕。
他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物对那对绵软浅尝辄止,厉泽用力扯开栗青的衣领,顺着领口摸进去。厉泽的大手伸进栗青的肚兜里,抓住了她的一只娇软玩弄着,让她胸口涨得发疼。
他的薄唇火热的游离在她耳边脸颊颈侧,湿润滚烫,让栗青浑身酥麻。厉泽身下的大手更是卖力的对栗青的花穴抚摸抽插抠挖着,让她的蜜水像是颤颤溪流一般流出,都沾湿了她臀下的马背上的鬃毛,亵裤更像是被从水里捞上来的。
栗青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身心都被猛烈的快感冲击的神志迷糊。然而当厉泽坚硬的巨物抵在她臀后试探性的蹭着的时候,她却陡然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敏锐的意识到了他的意图。
“不,不行,不可以在这里。”栗青艰难的推拒着。“没事的,相信我。”厉泽在栗青耳边轻哄着,手上嘴上的攻势没有放缓半分。
栗青还是小声害怕的啜泣着,厉泽轻吻着她:“娇娇,乖。”这却陡然让栗青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然后她就感觉自己后臀一凉,大半个雪白的臀部露在外面。
紧接着,厉泽用力往前一送,将自己挺进了栗青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厉泽扣紧栗青的身子,他们两人紧密相贴毫无缝隙,他将头枕在她的肩头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栗青却是忍不住身子僵直,脚指头都绷紧了。尽管她宽大的裙摆将一切都掩盖了,却还是让她的羞耻感挥之不去。厉泽停在栗青体内没有动弹,让她慢慢适应,这让她感觉好一些。
但栗青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厉泽居然会猛地挥动马鞭狠狠抽了他们身下的马一鞭子。骏马四肢上扬然后带着他们奋力往前冲去,厉泽都不用自己发力,只要环抱好怀里的栗青,就能入得她死去活来。
栗青被顶的鬓发散乱,身子乱晃,四肢都被大大打开,小脸更是酡红一片,小嘴都沾着晶莹无法合上,下身更是像失禁一般。
厉泽却是舒爽极了,他时不时的摸一把栗青的娇乳,或是伸到她身下揉捏着她的花穴,或是低头亲吻她的小脸红唇,这都让栗青被刺激的几乎在他怀里抽搐了起来。
太子一党嫁栗青的本意只是为了帮助莫函逃过这一劫,他们不能损失一员大将,或者给厉泽增添助力,但他们从未动过让栗青使美人计的心思。
厉泽一看就不是会怜香惜玉会为美色所迷或者是沉迷男欢女爱的男人,但从如今的结果来看,倒像是他们特地去派栗青策反厉泽的一样。
自从栗青嫁给厉泽之后,他就慢慢的从三皇子一党里脱离出来了,渐渐的成为了只站皇帝的中间派。他过往的那些狼子野心,仿佛都烟消云散了,如今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普通男人的生活放在厉泽身上就有点恐怖了,他们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更可怕的阴谋诡计。
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厉泽和栗青越来越恩爱,三年抱俩。曾
经笼罩着整个王朝的阴影厉大人就这么不见了,取之而代的只有如今超然物外的厉家主。
厉泽只要不犯上作乱,哪怕太子殿下登基了,以厉家的根基他也轻易动他不得。更何况如今不说效忠于他,但至少厉泽没有和他做对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子殿下的错觉,他总觉得厉泽每次在他面前的笑意都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和优越感。
莫函和栗轩对于他们的心头大患厉泽就如此轻易被解决了,也是感觉十分不可思议。甚至是,太子一党的人心里都在猜测,栗大人的妹妹究竟是个怎样有魅力的大美人,才能够迷得厉泽为她放弃支持三皇子。
那不是其他男人,那可是厉泽啊,这么多年了,都将她捧在手心里当成掌中宝,无形之中不仅仅让栗青被燕京贵妇人羡煞,更是让她在许多男人心里被捧成了仙女。
莫函作为独树一帜的女巾帼的风头都被栗青抢走了不少,不少人可都感激她降服了大魔头几乎将她当成菩萨转世了。
这让莫函和栗轩心里都不怎么舒服,莫函认为自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而栗青只不过是嫁个男人,最多笼络住了那个男人,就算是有了大功,还将她和自己相提并论,这是对她的侮辱。
而栗轩从未指望过自己的妹妹发挥什么作用,他只不过是将她推出去替莫函挡灾罢了。但如今这颗废棋发挥了超乎寻常的作用,却让栗轩高兴不起来。
他不认为栗青配得到这一切,他们是不是都忘了,以前厉泽可是对莫函势在必得的啊。厉泽也是眼神不好,居然能够从莫函身上变心到他妹妹栗青。
尤其是时不时听人夸奖他当初用对了计策,嫁对了人,哪怕莫函将军嫁过去都绝对不会有如今这么好的局面,是不是很了解他妹妹的魅力,就让栗轩差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栗轩和莫函一样,认为这是对她的侮辱,他们怎么能将栗青的地位捧的比莫函还高呢?
但是他们再不爽,也拿厉泽毫无办法。甚至是,厉泽还会时不时为他认为受了不少委屈和窝囊气的娇娇的拿他们两个出气。
这让栗轩和莫函憋屈不已,这种做法太恶心了了,却偏偏没有真正的伤筋动骨,太子殿下没有理会在他看来的这种小打小闹。尤其是替嫁一事他后来了解到其中这另有隐情,这也是栗轩和莫函该承受的。
作者有话:下面再来一个厉泽和青青平行世界的番外这个故事就可以结束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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