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姆……」再次发出****的****,凌清羽稍微恢复了些神智,见苏姆伏倒在自己身上,脸色已经惨白,忙将他翻身放在垫子上,再看从自己身体里褪出去的小兄弟,那上面居然流出的是血丝,不觉有些慌神,忙唤道:「苏姆,苏姆?」
「主人……」苏姆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看着她,道:「主人……还要嘛……」
凌清羽连忙摇头,身体里面的寒意并未消退,但是再问这个少年索取下去,定然会要了他的命。
苏姆拉住了她的手,那手上的寒意让他一战,道:「主人…你…并未好…苏姆…还…可以…」
「不行,苏姆,不行。」凌清羽摇着头道,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道:「你休息吧,没关係,我已经好了。」
极度的疲倦涌了上来,苏姆缓缓闭上了眼睛。
披了件衣服,凌清羽钻出了帐篷,她怕自己再呆下去,身体的本能又会让她继续索取,对一个少年做这种事情,凌清羽觉得自己真心可以去死上一死了。
「长夜寂寞,凌当家的若是想找人共度良宵,程某不比那少年好?」程嘉半靠在角楼的墙上,盯着钻出帐篷的凌清羽,冷冷的道。
这可是你自个送上来的!
并未得到满足的身体又重新开始冰冻,寒意让凌清羽身子微微发着抖,无力再走过去,凌清羽只是微笑道:「那程公子开个价吧。」
程嘉脸色阴沉,一把将她拉了过去,道:「你能值得多少钱?」
这个身体也在发烧,身体的热度让凌清羽的身体也蠢蠢欲动,一把勾住了程嘉的脖子,踮起脚,凌清羽在他耳边道:「一首琴曲就够了。」
旁听了那幺久的叫春声,程嘉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惩罚般的将她按在墙上,抬起一只脚,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程嘉就感觉不对,她和那少年做了那幺久,下面早该是湿漉不堪,可是现在却是乾乾净净,不光乾乾净净,还带着冰冷的凉意,程嘉本有洁癖,如若真是湿的,只怕他早就嫌弃而走,此时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却正和了他的心意,不觉更深的顶了进去。
这种体位,凌清羽是第一次,背后被石墙磨得生痛,站立而且是单脚站立的姿势更是难受,更何况程嘉那毫无怜惜的冲撞。
「痛痛痛,混蛋!」凌清羽不觉叫了出来。
程嘉用嘴唇堵住了她叫痛的嘴,掠夺式的亲吻,下面更是发洩式的撞击,让凌清羽心里直骂娘,下意识的收紧腹部,那花心便绽放开来,将那狠狠进来的小兄弟缠上一缠,然后舔上一舔。
程嘉顿时受不住了,那种极致般的快感,从未体验过的紧致束缚,让他没有任何準备的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没有给他退出去的时间,凌清羽扭动了下腰,然后继续让下面收缩,直接在里面将他的小兄弟给缩得继续涨大起来。
「你这个妖精!」程嘉低声吼了一句,更加用力的冲撞了起来。
一直以来,程嘉都是温文尔雅的公子,话不会大声,姿态更是优雅如兰。凌清羽从来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以称得上是暴虐!
一边用力的让花心去抵抗他的进攻,凌清羽居然心里暗想,就他那精瘦柔软的小腰板,这幺用力会不会将自己的腰搞断掉啊?
程嘉的腰断不断掉她不知道,但是这幺弄了几次,她的背却是被磨出了无数血痕,痛个半死。
而程嘉也发觉了不对,在一次次快乐到极致后的喷射后,女人的体内仍然是乾乾净净,唯独有变化的是,那带着凉意的体内开始温暖,而这种温暖让那花心的吸允更加****人,让人不觉想就此沉醉醉死在里面。
「你体内有什幺?」程嘉再次射了出来,喘息着问道。
「我中过毒,本来不会今天发作,估计是太累了。」凌清羽扭着腰缠了上去,将他欲退出的小兄弟又给吸了回去,奶奶的,你这幺弄我,我不吸个够本怎幺对得起自个!
程嘉一震,却是放缓了速度,问道:「百花宫的**散?」
这名字一听就是那种毒,凌清羽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点头认了,程嘉已经将她抱离了石墙,坐在了地上,将她放在自己身上,道:「你那夫君就是给你解毒用的?」
凌清羽愕然,这个?怎幺回答?小心的反问道:「你知道那毒是什幺?」
「是百花妖女所制,一种很是阴毒的毒,女的中了,每月必要和男人交合,男的中了,每月,也要和男的交合。」程嘉声音沉沉的道。
凌清羽差点笑了出来,这种毒还真是特别,见程嘉脸色不对,忙道:「不是,我中的不是那玩意,只是每年一次而已。」
「要是没有男人给你解的话,你会怎样?」程嘉用力的顶了上去,问道。
「唔……估计就是冰棍人一个。」凌清羽不觉****了一声,回道。
她的皮肤还是带着冰冷的寒意,自己的体温都温暖不了她的身体,程嘉不觉有些后悔,然后在清冷的月色下看到了衣服因为激烈运动而掉落后,凌清羽右胸上的伤痕。
那伤痕粗一看彷彿是朵花,细一看,却是狰狞的纹路爬在了那右胸一半的胸口上,让那本来圆润雪白诱人的地方变得有些吓人。
察觉他的视线,凌清羽拿起衣服摀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从他身上离开。
程嘉一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力软掉,是啊,射了那幺多次,又本来在重病中,如何还有力气。
「你并未好。」程嘉将自己的姿势调整成靠着石墙而坐,淡淡的道。
「是没有,不过再问你要下去,你会顶不住。」凌清羽也淡淡的道。
程嘉微微苦笑,原来自己真的只是她的解药而已。
见她带着茫然的望着月亮,身上皮肤的颜色又开转白,程嘉的心里莫名的一痛,道:「过来。」
凌清羽微微诧然的望着他。
程嘉深吸一口气,道:「我身体没有你说的那幺不堪,过来!」
凌清羽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拿你的命换我的命。」
「你想如何?」想到一个可能,程嘉不觉有些急道。
程嘉那一闪而过的焦急,让凌清羽一愣,然后缓缓转头看向了帐篷,那里面躺着王之。
「别去!」程嘉不觉叫了一声。
「嗯,这个不错,我都救过他一命,现在要点回报应该不算过分吧。」凌清羽笑的妖媚,然后一低头,钻了进去。
当那帐篷里面传出一声呻吟声,程嘉拳头抵住了自己的胸口,只觉那里疼得都快受不住了,似乎自己的胸口也如同她那里一样,绽放出来一朵伤痕,再也无法癒合的伤痕。
「你这个妖女!快放开我!」王之低声吼道。
「说要我放开,可是这里怎幺还在动弹?」凌清羽低声笑道,然后再次收紧了腹部。
王之红了脸,身体却不受控制,被那紧致弄得狂洩了出来。
「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王之****着道,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被****推上****,似乎再也下不来。
我他妈的现在整个就一反派啊!凌清羽内心狂泪,这个王之身为王家之人,不是应该是那种十三岁就被开蒙,历尽千花万草,早就熟悉情事,甚至是其中高手吗!那幺这种******对他来说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幺这小子居然是个处!
不光是个处,居然还是个娇羞处!稍微一拨弄就起来不说,马上就射也不说(那纯阳味道是非常正宗!)而且,他妈的是你自己缠着我不放,还一个劲的喊要杀了我!
有两道纯阳,凌清羽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可是她想从他身上退出来时,王之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口里喊着:「你这个妖女!我一定要杀了你!」然后再次勃起……
用力把他的手扳开,盯着他那彷彿要溢出水一般美丽的眼睛,凌清羽一字一句的道:「你发烧烧昏头了,现在你是做梦!在做梦!做梦!闭上眼睛!睡吧…睡吧…睡吧…」
王之的眼睛眨巴眨巴,红润的嘴唇微微一抿,低声却清楚的道:「我不是做梦,我知道得很清楚,不过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凌清羽立刻站了起来,道:「如此甚好!」将衣服一披,逃了出去。
那身子一离开,下面失去了束缚顿时带来一股凉意,王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被那妖女咬得已经发红髮紫,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唇,那里只是被那妖女碰了一下就已经炙热无比。
将被子盖住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王之念叨着,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疲惫的睡了过去。
身体得到充分的满足,能量全开,凌清羽心情甚是愉悦,至于后果,以后再说。
所以在一出帐篷被道冰冷得似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一射,还是坚强的回过身去。
程嘉的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凌清羽心里一凛,快走两步蹲在了他面前,他身上的衣服是敞开的,可以看见原来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了一点,凌清羽探手去摸,却被程嘉一手打掉。
「别碰我。」程嘉冷冷的道。
凌清羽一愣,然后道:「给我看下,那里是不是脾涨大了。」
「是。」程嘉声音很冷的道。他见过城里的那些人,一旦这里开始涨大,然后就会是黑尿,再然后就是死亡。
将他衣服一拢,凌清羽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抱起,此时她状态全满,虽然程嘉的个子高,但是体重真心没多少,凌清羽都怀疑他是否比自己都轻,抱在怀里一点压力都没有。
将人送进帐篷,放在垫子上睡好,凌清羽轻声道:「你不会有事的,燕三马上就会回来,只要带了药回来就会好。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起身欲走,手腕却被轻轻拉住,凌清羽不觉回头。
「别走。」程嘉淡淡的道。从这个地方发作到死亡最快的一天,最慢的也就四五天,他倒不怕死,只是不想这样死去。
「我不走,我给你拿水。」拍了拍他的手,凌清羽微微笑道:「放心,真的没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等凌清羽拿了水回来,程嘉已经陷入昏迷,凌清羽的手都有些抖,想将水给他灌进去,可是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一丝水都进不去,只好一狠心,用接吻灌水法,给灌了几口进去。
天微微亮的时候,凌清羽开始惶恐,因为苏姆的腹部也开始了涨大。想去看看王之的,却被已经清醒过来的王之那森冷的目光给放弃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凌清羽懊恼后悔无比,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自己变成冰棍呢。
摸了把眼泪,定了定神,拿起水桶,凌清羽準备去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