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的手!
陆安承尿都要吓出来了,瞳孔猛地一缩。
“姐夫,姐夫你不能这样做啊。”
陆安承慌得一批,爬到傅庭凌的面前,伸手拉住了他的裤脚。
陆安承哭天喊地的求饶,“姐夫你是我姐夫啊,你是我亲姐夫。你怎么能打断我的手?不要啊!”
陆安承现在是真的懵了。
他没想到江满月会真的向傅庭凌告状。
他不怕江满月,他怕的是惹怒了傅庭凌,傅家将不会再对陆氏集团支援。
要知道陆氏这些年可是因为攀上傅家的关系而发达不少。
要是傅家不再支持陆家,他回去会被爸爸扒掉一层皮的。
陆安承现在更恨江满月了,这种告状,小肚鸡肠的女人一辈子都不要想回到陆家,一辈子都别想得到他们的承认。
他打她一顿,她忍忍不就算了?
傅庭凌脸色森冷,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亲姐夫?”
“可别,你这样的小舅子,我可担不起。”
话音一落,傅庭凌就一拳砸向了他的脸上。
陆安承被打出了鼻血,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你打我,我父母不会放过你的,我父母不会放过你不说,到时候江满月更不会得到陆家的承认,她还会被我父母教训一顿!”
见傅庭凌不肯放过他,陆安承就忍着疼搬出了陆老爷夫妇放狠话。
傅庭凌冰冷的眸光定格在他身上,语速很慢地开口:“这你就想多了。”
“我傅庭凌的妻子,不需要你们陆家承认,你们陆家是什么东西?”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欺负她的下场!”
“打!”
傅庭凌这一声令下,那两个保镖就挥起拳头去打陆安承。
一时之间,偌大的包厢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陆安承嚎哭着,求饶着,被揍得满脸都是血。
傅庭凌当然是有分寸的,他不会把人打死,但是也绝对要让陆安承吃点苦头。
打折他的手,就是一次狠狠的教训!
陆安承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嘴角都被打破了,一身乱糟糟的,活像一个逃难来的乞丐。
“陆安承,痛不痛?”
在极致的痛苦里,陆安承又听到傅庭凌无情的声音。
他恨得眼睛都红了,哎哟哎哟的惨叫着。
傅庭凌单手随意的插裤兜里,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裤,包裹着他那一条大长腿。
他步履轻缓地走向陆安承,眉眼间俱是世家公子的优雅和从容。
可他偏偏却做了一件很血腥的事情。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红酒瓶。
就那样狠狠地砸向了陆安承的手臂!
只听见一声巨大的破碎声,半死不活的陆安承又开始了惨叫。
“啊啊啊!”
好痛!
酒瓶破碎了,瓷片划破了衬衫,刺入了手臂的肉里。
陆安承的手臂霎时间就鲜血淋漓。
他全身都剧烈的哆嗦着,嘴唇颤抖,额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傅庭凌弯下腰,漆黑的眸子里射出彻骨的寒光,似乎要把陆安承撕成碎片。
陆安承的衣袖已经被血染红,可傅庭凌的眼神却很不屑。
他充满戾气地寒声道:“陆安承。”
“记住手被打折的疼,以后要是再敢对满月动一根手指头。”
他肆意一笑,慢悠悠地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们陆家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承认她?她和你们陆家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记住了。”
“从今以后见她,你有多远滚多远!”
“我的人,我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