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场面。
凌若兰在梦中已经出现过数次。
但奈何吴庸来去匆匆。
她虽说一直忙活着玉肌膏的事情。
但其实跟吴庸的交集很少。
所以刚刚她一激动,脑子里连想都没想,本能的就作出了潜意识里一直重复的动作。
还是经过吴庸提醒。
她才响起,吴庸的妈妈还在旁边呢。
凌若兰不安的扭了两下身子,低声喃呢道:“阿姨,你还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做饭。”
她逃也似的往厨房跑过去。
吴庸见状,咧嘴偷笑。
“笑什么呢!”刚笑没一会儿,母亲严肃的瞪了他一眼说。
“没笑什么。”吴庸不知母亲是何意,连忙绷住。
“坐下。”母亲拍拍旁边的沙发说。
吴庸不明所以,依言坐下后。
却见母亲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道:“儿子,妈忍了好久了,今天必须好好跟你谈谈。”
吴庸问:“谈什么?”
母亲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谈谈你和若兰的事,你到底在心里,把若兰当作是什么角色?”
“呃,好朋友。不对,非常好的朋友,值得信赖。”
“仅仅如此吗?不是的吧,你的眼神可不会骗人,你每次看若兰的时候,我都从里面看到欣赏还有……情欲。”
母亲说的如此直白。
吴庸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他倒也没避讳,直接道:“那是肯定的啊,像她这么优秀的女孩,哪个男人会不欣赏,哪个男人会不想征服。”
母亲逼问他:“所以呢,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态度?”
“这个……”
吴庸这时才弄明白。
原来母亲是想问,他到底想怎么处理和凌若兰的关系。
其实吴庸本人也很矛盾。
他已经跟太多女人纠缠,错综复杂的关系如何处理,自己心里也没个底。
恰逢母亲发问。
他便照实说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妈,不瞒您说,我身边有太多优秀的女人。除了若兰以外,您见过的就有宁柔、叶知秋、楚晴儿,更别说还有您没有见过的。
我不能否认,对她们都有好感,而且还想占有她们。可我又过不去良心上那一关,我生怕会对不起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所以我不敢向任何人承诺,也不敢往前多迈出一步。”
母亲听后非但没有惊讶。
反而露出一抹释然。
她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哎,果然优秀的男人,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独享。”
她顿了顿,拉住吴庸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儿子,你知道妈为什么给你取名叫吴庸吗。就是因为妈不想你太优秀,优秀的人生太累,也太复杂,妈就想你健健康康、平平庸庸的过完一生,所以给你取了个庸字。
但或许是命中注定吧。你终究不可能碌碌无为,我再奢求也没什么用。其实妈知道,优秀的男人身边,注定会有很多女人,更何况你还那么年轻。年轻人的事,妈不想管,也管不了,我就提醒你两句。
第一句不要辜负任何一个女孩,她们都是父母的心头肉。第二句不要错过任何一个女孩,错过可能就永远失去,人的一生只有一次,万万不能留下任何遗憾。”
不辜负……不错过……
吴庸咀嚼着母亲的两句话。
眼前忽然一下子豁然开朗。
是了。
自己乃是堂堂修仙者。
何苦拘泥这些俗世的教条。
既然喜欢,就要去争取,就要去保护。
何必给自己套上枷锁。
整日自寻烦恼呢!
吴庸此刻,如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念头一下子通达起来。
噼里啪啦。
连带着他的全身,都发出一阵愉悦的响声,丹田剧烈震动两下,混沌真气倾泻而出自动淌遍他的全身。
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他的体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经脉的宽度和柔韧度一下子提升了两倍都不止。
“这便是念头通达的效果吗!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所谓修行。
一是修身。
二是修心。
两者互通有无。
念头通达了,连带着境界也迅速提高,以前摆在吴庸面前的那些“门槛”,似乎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了。
吴庸心说:看来以后还是要活的随性些,莫被俗世中的教条所困扰,如此修为提升才能势如破竹。
他嘴角向上勾起一抹弧度,对母亲眨眨眼道:“妈,我知道了,我会谨记你的教诲的。待会儿厨房交给你了,我要上去处理点事情。”
秦晚晴没太听明白。
厨房交给她?
什么意思?
凌若兰不是还在里面忙碌吗?
却见吴庸从沙发上起身。
径直走到了厨房。
转眼。
厨房里传来了凌若兰的尖叫声:“啊,你干嘛?把你的手拿开!我正在炒菜呢!”
“干嘛啊,快放开我!”
“再不放开,我喊阿姨啦!”
凌若兰声音一开始还很高亢。
听起来像是在反抗吴庸。
但很快。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一会儿。
索性听不到任何说话的声音,只能隐约听到粗重的喘息,和锅碗瓢盆被撞倒的声音。
又过了几分钟。
厨房的门打开。
吴庸横抱着凌若兰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
吴庸的脸上,还赫然留着几个口红印子。
两人方才在厨房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再看凌若兰双臂环住吴庸的脖子,双腿由吴庸抱着,全身都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个温顺的小兔子,脑袋埋在胸口不敢往外看。
她的脸上,脖子,乃至一双玉腿,都粉红粉红的,无不透着她此刻的娇羞。
“妈,我上去办点事儿,烦劳您看着厨房的菜。”
吴庸大咧咧的朝母亲眨眨眼。
横抱着凌若兰往楼上走去。
母亲望着这一幕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最后摇摇头,露出一抹复杂,又带着欣慰的笑意站了起来。
“哎,我这劳碌命啊。”
吐槽一句,她往厨房走去。
还没走到厨房门口,便听到二楼的天花板,传来咚咚咚的动静。
仿佛要将房子拆掉一般。
秦晚晴喃喃自语道:“真是个鲁莽的家伙,若兰那丫头还是第一次,经得起这样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