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啊,真冷!”白鹏将糊满淤泥的靴子甩在厅里,从卧房门口到床边,**的衣服裤子散落一地,最后哆哆嗦嗦钻进被窝去,“月儿,麻烦你了,帮我拿衣裳!”
孟月一路跟在后面捡衣裳,收拾到一起堆在椅子上,向床边一坐:“我说,你有点丢人呢,人都快淹死了,四个老婆只来了两个瞧热闹。”
白鹏顾左右而言他:“你的被窝真香!让我多躺一会……”
一名丫鬟在门外喊道:“小姐,帮主的干净衣裳拿来了!”
孟月到门口取了衣裳回来,扔到被子上:“快穿!在我房里待久了,旁人会说闲话。”
白鹏将衣裳推到一边,嘿嘿地笑:“怕被说闲话,就不该带我进来。”
“我是怕你冷!”
“我看你只是嘴硬!”白鹏手托腮帮笑眯眯看着孟月,瞧她雪白脸蛋上透出的绯红。
孟月低头不语,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我觉得……是不是……在我和戴公子之间,你选了我?”
孟月瞥了白鹏一眼:“除了你武功高很多,其余身材长相学识身家,他样样都比你强!”
“那你……”
孟月不理会白鹏的插话,继续道:“而且他从提亲到现在两年了,我爹没同意,他也没娶妻,一直等我。而你呢?从我爹许婚到现在不足两个月,你已经娶了多少个?”
白鹏听了,叹息一声,仰面躺了,看着罗帐发愣,眼中渐渐有些朦胧:“我知道,我这改不掉的毛病。所以,这些rì子我一直躲着你。”
静了片刻,孟月拿一块手帕俯身来帮白鹏拭去眼角泪花,轻声问道:“你真的七rì之内就用八抬大轿来抬我吗?”
听了这话,白鹏瞪视着孟月,连连点头:“当然是真的!”
孟月伏在白鹏胸口轻声道:“那我就等着,等你这个坏东西的八抬大轿。”
白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拉开隔在两人中间的棉被,将孟月贴身搂住:“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了?”
孟月闭上眼轻轻点头:“我不想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
白鹏欣喜若狂,起身将孟月的鞋袜脱了,扶她在床上端端正正躺好,伸手去解她衣带。孟月伸手按住:“不行,不到洞房花烛,不能这样!”
“必须得脱,你衣裳也湿了,得换,我来帮你!”
“你讨厌!还不是被你这落水鬼抱了半天弄湿的!”
“是你自己扑到我怀里的!”
两人争论着,孟月的上衣连同小衣都被脱了下来,她口中抗拒,手臂却配合着褪袖子。
当白鹏将那衣襟向两边一分,恍惚中感觉天地间骤然一亮,孟月的肌肤白若初雪,细如凝脂,仿佛闪耀着晶莹剔透的光,晃得他情不自禁眯了眼睛。
上次废屋中孟月衣不蔽体,白鹏多少也瞧见过,知道她白。但那时她身上沾满泥土尘灰,哪像如今这样白得毫无瑕疵,白得耀眼,就像一团温润之雪。
白鹏伸手轻抚那片嫩滑雪白,唯恐力道用得稍大就会划破她的肌肤。心中怀着感激之情,细细欣赏那皑皑雪峰和两点嫣红,似乎月儿肯将如此美妙的风景展现给他,就已是天大恩赐。
白鹏至今也算见识过不少女人,身子堪与孟月相比的一个也没有。苏柳不够白,只是细腰丰臀**的搭配让人血脉贲张,然而若将柳儿的大胸挪到月儿身上,却并不协调。最适合孟月这洁白纯净身子的,还是她自己那偏小的尺寸。
司徒静算是其余众女当中最白的,但与孟月仍然无法相提并论,何况静儿体毛重,摸起来难免粗糙些,而孟月身上似乎连根汗毛都没有,到处光润润一片洁白,除了淡淡花粉香,没有特别的气味。之前白鹏迷恋静儿腋窝中弥漫兰麝气息的茂密丛林,如今却深刻感到,月儿这样的光洁才是真正属于女子的美丽。
孟月又颤抖起来:“我冷……”
白鹏连忙中止了痴迷的欣赏,用自己的身子当棉被盖到她身上,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一亲,笑道:“上次我亲你,你突然伸出舌头来,吓我一跳。如今我已懂了,咱们再好好来一次。”
孟月用几根手指遮住嘴唇,笑着拼命摇头。
白鹏就在那指甲涂了红豆蔻的白嫩手指一吻,又将头埋到孟月胸前,叹道:“没办法,不让亲嘴,我只好亲这里了。”
那嫣红起初只是软软的一小粒,在白鹏口中迅速耸立伸长,极富弹xìng,扭曲跳跃着,与他的舌尖转着圈捉迷藏。
孟月开始发出些极轻的哼声,身子也微微起伏扭动,双手搂着白鹏赤条条的后背,上上下下地抚摸。
火候差不多了,白鹏便一路向下亲吻,鼻端嗅着花粉香,直亲到平坦的小腹。那圆溜溜的肚脐虽深,却看不到一丝污垢,显然这位尊贵的孟家小姐非常重视清洁。这让白鹏对更下方的部位充满了期待。双手悄悄地去解她腰带。
孟月伸手用力按住:“不行!我说过,只有洞房花烛时才可以!”
“还有七天,我等不了,你若不同意,我现在会死的!”白鹏也不用强,只苦苦哀求,“我必定娶你,这天大美事我难道还会反悔?”
孟月咬着嘴唇,面sè挣扎,最后轻声道:“我不强迫你休了那些女人,但我总该是正室吧?”
“那当然!你是正室里的正室!丽人堂以前就是你的家,以后家里一切由你做主,你是丽人堂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
孟月仍撅着唇,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些笑意,按着腰带的那只手移到了白鹏肩上轻轻抚摸。
白鹏双手都在颤抖,怀着神圣心情将那裙子与裤子缓缓褪到她脚面,摘下了甩到一边。顺手就捧了那晶莹的小脚亲吻,她脚趾甲也染了豆蔻,白与红就是孟月全身上下的主sè调。桂枝缠过的脚虽小,却有些变形,远不及孟月这样天然玲珑,又无一丝老皮或异味,洁净细腻到半透明一般,通过优美的脚踝弧线与纤细的小腿相连。
孟月身材比司徒静略高,更不用说娇小的苏柳,所以双腿更加修长,形态也完美,无论任何地方,减一分则单薄,增一分便臃肿。白鹏几乎感动落泪,捧了这至美的腿,由脚踝起向上亲吻,一路用唇舌感受那细腻光润,直到抵达两腿分界处。
孟月捂住了脸,喃喃道:“你坏……”
她那里也是雪一样的光洁,并无丝毫杂草,除了一侧腿根有颗黑痣,惟有中间轻轻一抹淡红,如花瓣一样鲜嫩。白鹏上次在废屋中曾经瞟到过一眼,如今终于可以贴近看个仔细,也从这里感受到了花粉香之外真正来自孟月本人的气息,略酸,但是幽雅宜人。他胸中被狂喜填满,都能听到自己轰隆隆的心跳。
用手指抚摸了花瓣翻开细看时,肩头终于被孟月一掐:“讨厌!不许看了!”
“嘿嘿,这怪你自己,不但相貌美,全身上下哪里都美,平时看不到的地方总要让我多看看。”白鹏说着,将口鼻都凑了上去,轻嗅花香,舔舐花蕊,等到口中滑溜溜地都是酸香花蜜时,孟月已经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
白鹏起身而跪,将孟月双腿分到自己两侧,用手持了那里,小心翼翼顶在花瓣间,低头目送着自己缓缓撑开狭小入口,一分分地挤入进去。孟月两手抓紧床单哭了起来。
白鹏直到亲眼瞧着自己连根而入,才伏到孟月身上,紧紧搂了她:“月儿,疼吗?”
孟月连连点头,喉中发出似乎疼痛之极的哼声。
白鹏耳语安慰:“放心,我一定轻轻的。”随后吮着孟月的香舌,下边轻柔地动作,最缓慢地增加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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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孟月脸sè红艳艳地,在白鹏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捶打:“还没成婚就**给你,你可不能对不起我!”
白鹏在她身侧躺下,搂她入怀,微笑道:“我怎么舍得对不起你?在外,我是帮主,在家,你是老大,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就狠狠责罚我!”说着话,伸手在她腿间一捞,举到眼前看了看,**的却没有半分血迹,不由地微微皱起眉头。
孟月见了他的举动,问道:“怎么了?”
白鹏微笑着在她略带鹰勾的尖鼻子一亲:“没事。”
孟月甜蜜地笑了起来:“你对我这样好!我该奖励你!”说完将脸贴到白鹏胸口,在他敏感处一亲,抬眼看看他,随后又是一亲,又抬眼看他,最后索xìng伸出舌尖来快速撩拨。
“月儿,你……你怎么会这些的……”白鹏吃惊不已。
“偷听老妈子们闲聊,听过很多,可没做过,不对的地方请你多多指导。”孟月笑着,掀被窝退到白鹏腿间,将那偃旗息鼓的小家伙捧住含了,灵巧的舌头转眼让它像竹笛一样挺直起来,而她也如吹笛一般侧过脸来,舌尖一路翻飞,来回忙碌,最后将艳红的双唇从顶端罩下来,将笛子改作了箫,一边吞吐,一边以舌拨弄,几根嫩葱般的手指也在那下半截灵巧套弄。
白鹏全身都舒服得起了鸡皮疙瘩,心中高喊:“她怎么……怎么跟柳儿一样厉害!”
孟月盘起的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早已散乱,此刻都如黑亮的瀑布般垂在白鹏肚皮上。白鹏忍不住伸手拨开那碍事的黑帘继续观看。虽然这样的招式并不陌生,但那张一向艳丽而骄傲的面孔俯首在自己这种地方,却给了他无上的成就感,一时激动得无法自持,再也不去关心她为什么这样娴熟,只如野兽般起身,将她推了个仰面朝天,一边向已经松弛许多的地方狠命冲刺,一边在她细皮嫩肉的身子上啃咬起来。
孟月四肢都挂到白鹏身上紧紧纠缠了,喘息着喊道:“咬死我吧,吃掉我,咱们就永远在一起!”
这一刻,白鹏由身至心,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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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丫鬟传过话来,帮主宣布即刻娶孟月为正室,今晚留宿水月轩,七天后补办酒席。
苏柳在自己房中,拿出白鹏“退货”的中衣,那衣角已经绣上了雌鸳鸯,头上还有个“柳”字,与雄鸳鸯的“鹏”字相距不远。她用剪刀配合银针,流着泪将那“柳”字的绣线一根根拆了下来。
小果坐在一旁安慰:“苏姐姐,你也别生气,孟小姐早就定了要嫁给相公的,是孟老帮主指婚。”
苏柳不说话,直到将“柳”字狠狠地拆干净,才抬头看向小果:“将来,如果孟月和我吵架了,你帮她,还是帮我?”
小果曾是孟家的丫鬟,照道理总该帮孟月才是,但是看到苏柳的脸sè又可怜她,犹豫片刻答道:“我帮你,也帮她,我不让你们吵架!”
苏柳苦笑:“你自己多加把劲,让相公跟你圆了房,你才能说得上话,明白吗?”
小果轻叹一声,呆呆发起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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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厚生垂头丧气地骑着马,向湖州府城门而去,司徒静在一旁相伴,安慰他道:“我对孟小姐忠心耿耿,真的是为了她终身幸福才邀你过来,但我也没想到,白帮主还是想娶她。我也不能对不起帮主,对你的帮助只能到此为止了。”
戴公子挥挥手:“算了,不怪你,不这样来一出,我也不会死心。别送了,我自己走吧!”
司徒静望着那个凄凉身影走远,轻轻一笑:“苏柳,我给你送来一个好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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