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哥哥姐姐们,我没说不去啊,只是想先打个电话。”梁志无可奈何的声音响起,似乎被围攻得颇为辛苦,“麻烦你们先走一步,小弟稍候就到,实在不行,我待会儿自罚三杯,如何?”

“痛快!”北方汉子一声吼,显然已经走出比赛失利的阴影,侠义地招呼众人道:“冠军都表态了,咱们就先去暖暖场。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最多半个小时,再迟了,就算一分钟一杯酒!”

“没问题。”沈蔓听到梁志笑着应承道。

女中音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刚开口便被其他选手劝住了,只好酸溜溜的抛下句:“……学弟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接下来的话沈蔓没有留意,因为更衣室的大门随即被用力推开。她本能地拖着箱子躲到暗处,直到所有人相继走光,这才回到了之前所站的位置。

贴身的口袋里,手机轻微地震动着,像一只柔软的手,将长久的思念、旅途的疲惫统统抚抹干净,只剩下甜蜜、温暖,满满浸透心田。

三十秒后,未能接通的电话自动响起铃声,在人去楼空的后台走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后面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随后起身靠近的动作颇有些犹豫。

手机持续震动、不断作响,沈蔓听到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反倒彻底安下心来,扶着行李箱的拉杆,稳稳站好。

后台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氤氲出旧时代老照片一样的质感。女孩嘴角泛着微笑,隔着时间与距离,勾勒出此生最美好的回忆。

梁志拉开门的一瞬间,便看到这样一幅景象,随即呆在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就像个圣诞节早晨得到礼物的孩子,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在台上的稳健大方。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面前出现的不是幻觉,随即将手机扔到脑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来,把沈蔓整个人拦腰抱起,大笑着连转好几个圈,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慢点,慢点,头晕啊!”沈蔓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牢牢勾住男孩的脖子,闭着眼睛呼救。

下一秒,她感觉耳旁的风停了,自己的嘴唇被人噙住,既霸道又温柔,仿佛春夜里汹涌而至的海潮,根本无处可躲、无迹可寻。一切的思念、一切的语言,都化作身体发肤的纠缠,烙印在两人共同的灵魂中。

悄悄睁开眼,却被那对晶亮的眸子逮个正着,梁志保持住将她托举起来的姿势,从下往上望着,依然满脸孩子般的惊喜表情:“真的来了?”

“什么真的假的。”沈蔓娇嗔道,双手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感觉无比妥帖:“你今天跟人唱情歌我可是看见了啊,自己说吧,怎么惩罚?”

梁志不回答,抱着她回到更衣室里,随意地踢带上大门,转身将女孩抵进一间小小的更衣室。

晃晃神的功夫,沈蔓只觉得眼前忽明忽暗,还没有看清楚更衣室的格局,便被挟持进入三面封闭的隔间,眼前只有他和他身后的轻薄门帘。

大学生活动中心的后台也是因陋就简,一间大房被分割成两半。一边是靠在墙上的镜子与桌案,权作化妆区使用,另一边则是用复合板搭建的几个小隔间,每个外面再钉上布条,权作更衣室用,方便演员们同时准备。

此刻,沈蔓便被梁志推到了这样一个隔间里,头顶是公共的天花板,脚下则连布帘都遮不住,直接与外界相通。幸好之前其他人已经离开,否则她恐怕会立刻夺门而出。

太近了,这亲密莫名地距离;太热了,这噬魂销魄的体温。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对面,呼吸与呼吸交织,情绪与情绪纠缠。眼神里都泛着野生动物一样的光芒,恨不能立刻将彼此分拆入腹。

男孩果真长高了些,已经整整比她超出一个头,此刻正紧紧贴过来,唇齿间尽是含混不清的呢喃:“你全都听到了,对不对?告诉我,听到没有?”

“听到什么?”沈蔓哑着嗓子,垂眸明知故问道。

梁志没理她,顺着女孩敞开的衣领渐渐往下,细致而急切地舔弄着。所经之处无不津润渍渍,像只不知满足的饕餮,贪婪的享受着面前的美食。

天晓得,不说与周胤廷的逢场作戏、王笑天的制服诱惑,即便是跟吴克的相爱相杀,乃至林云卿的虐恋情深,到头来都及不上此刻情之所至的甜蜜亲吻,思之所及的纠结缠绵,渴慕热望的揉捏抚触,以及灵肉交融时的一声叹息。

我想你,沈蔓用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腹,双手勾住男孩的颈项,用无声的邀约告白道。

我也是,梁志向前狠狠推撞,肿胀不已的热物隔着衣裤抵过来,直接用身体作出了最真实的回应。

更衣室vs挡酒令

在通常语境下,“急色”二字往往被当成贬义词。

既然欲望本身已经是对人类动物性弱点的妥协,那么直奔主题的性爱则更加可鄙。因为缺乏铺垫和前奏,使得肉体纠缠纯粹沦了为发泄纵欲的代名词。

然而,真正的情爱推升至极,真正的渴慕抵达临界,又怎么可能不着急?

那种身体里每一滴血、每一寸神经、每一块骨肉都在嘶吼的欲望,那种恨不得将彼此生吞活剥、吃干抹净、随时随地干到下不了床的灭顶冲动,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里,半遮半掩的隔间中,两人无声地达成某种默契。

梁志的双眼依然死死盯住她,随手扯掉了身上的衬衫,只留下漂亮的肌肉纹理与诱人的线条,诱惑着面前的沈蔓。

那处肿胀至极的身体部位,已然将裤子撑起,显出几分古怪的变形。

他丝毫不以为意,拉住女孩素白的柔荑,径直覆上自己的分身,并且引导她逐渐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揉弄着灼热炙人的所在。

舔舔嘴唇,沈蔓保持与对方的视线交织,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那赤裸光滑的肌肤,任由零距离的接触偿慰自己长久以来的思念。

凌海地处南方,日照时间和强度都超过了q市。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梁志就已经从文质彬彬的白净少年,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肤色。

光滑的皮肤下,尽是青春特有的张力,满胀在沈蔓的指尖、掌心,晕染出诱人的情欲。

他不动声色,任由对方上下其手,眼神中尽是宠溺与纵容。将身体又往前抵了抵,更加彻底的将自己送给她享用。

同时,那双大手也没闲着,顺着女孩幼滑的膝盖抚弄、勾勒,每一下都触到沈蔓最敏感的神经上。

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里,他们无数次地拥抱、亲吻,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的所有秘密。时隔多日,再次用最直接的方式面对面,根植在记忆与灵魂深处的本能替代了一切。没有曲意迎合,没有勉强迁就,即便是最简单的动作或反应,也能够将对方带入自己的节奏。

在梁志这里,沈蔓可以放心大胆地做回自己,无须担心或逃避,更没有必要营营算计。他了解她的一切渴望,甚至比她本人更加透彻清晰。

正如此刻,男孩的大手已经透过裙底的纤薄布料触及那敏感的顶端,若有似无的揉弄就足以让她分泌出羞人的液体,将那魔杖般的指头浸湿、染透,昭告出无法掩藏的喧天情欲。

南国特有的潮湿空气充斥在更衣室里,糅合在两人彼此氤氲的呼吸间,与这浊腻的粘稠相互交织,调和出最淫靡、诱惑的味道。

梁志没说话,直将裤链解开,释放出灼热的欲望,径行抵到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半入半出地揉弄着,勾引出她喉间难耐的呻吟:“进……进来啊。”

“什么?”他坏笑着偏过脑袋,将耳朵凑到她唇边:“我没听清。”

沈蔓羞红了脸,恼怒地一口咬在男孩的耳垂上,一边啃噬一边咒骂道:“大坏蛋,下流胚!”

“我下流?”他终于将分身又抵进去了一点,却依然不是全部:“我上辈子这辈子就只跟一个人上床,你被那么多不同的人操过,告诉我,谁更下流?”

略带羞辱的言辞激发出沈蔓内心深处的隐秘。

不得不承认,跟这么多男人欢好所得到的体验,远比上辈子在郑宇轩那里得到的要多。尽管这确实是她执着于推翻一夫一妻制度的动因,却禁不住被人这样直白地说出口,身体和情绪顿时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

梁志感受到女孩肌肉的变化,眯着眼睛,毫无征兆地穿插进去,激得沈蔓猛然绷直了身体,甬道内更是充满了负压。

“知不知道你有多紧?”他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努力掩饰住自己波动的情绪,语调低沉暗哑。

沈蔓摇着头,早已被下身充盈的感触夺取所有神智。

那几乎能够将灵魂烙印的热度,就像一块威力无边的磁石,牢牢吸附住她的所有清明、响应。被熨帖、被安抚的身体深处,再次涌现出爱与恨的嘶号:“……动……动一动。”

梁志笑出声来,被她羞愤难当的表情所取悦,缓缓款动起劲瘦的腰身,有节奏地占领着女孩最热切的欲望。于此同时,薄唇轻启,低哑说出更多不着六四的荤话。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在与q市、帝都远隔万里的陌生城市,在混乱、芜杂的演出后台,在许久不见的情人臂弯里,一点点、一寸寸,逐渐积累着快感;一分分、一秒秒,缓慢攀爬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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