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她全然顺势扑在了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贴着他耳间吹气:"怎么在这里都可以遇到你,你是不是尾随了我一路。"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走到哪来了。"关穆州一只手捏起关渡的小脸。让她的脸脱离开他的怀中,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固定住她以免她摔倒。
关渡被迫抬头,被迫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关穆州所在的小区,说来也是奇怪。
"啊哈。"她轻笑一声,然后抬眼看着关穆州。解释:"我胡乱逛的,那你送我回去吧。"
他俯视她,轻幽的目光带着些许寒意:"为什么喝酒,又跟谁喝酒了。"
好些天没见她,本想借此时间让自己冷静冷静。并且他觉着那晚的反应完全就是个意外。却不想在远处看到她的背影还是管不住步子直接上前而来。
她看着他的脸。耳畔听来他似乎可以称之为关心的话语,突然心里袭来一阵委屈。
"就,自己喝了点。"
他轻嗤:"不是放寒假了吗。怎么看着这么难过?"
关穆州感觉到一滴热泪砸在了他的手背上。随后听到她她启唇自嘲:"我觉得我没有朋友。"
关穆州第一次看关渡掉眼泪,不知她为何话题跳跃的如此快:"你不是跟我炫耀你朋友最多了吗。"
"那都是假的。都是吹牛的。事实就是我身边没人把我当人。"关渡喃喃。
她十分小声,却依旧被关穆州听到。他扫视着她那张精巧的鹅蛋脸。此时却哭成泪人。
他抬起她的脸,总结道:"在学校受欺负了。"
"呵,谁能欺负得了我。"
关穆州一想也是,她脾气不算好。不惹则沉。一点即炸。
关渡又补充:"我以为的朋友不是朋友。我所以为爱慕我的人也不是真的爱慕我,我差一点就被人算计下药了,你知道吗。"
关穆州听后一顿静默,如果她此时清醒,他倒是可以给她好好上一课。
关渡点了点关穆州的胸口:"你怎么不安慰我一下?"
关穆州说:"因为不意外。"
"为什么?"
"你不是最享受与把他人玩弄在鼓掌心了吗,你不以诚待人,还指望别人以诚待你?"
关渡听了这话后脸色瞬间变了,"呸!"
她跌跌撞撞的将手中快被她捏坏的鸢尾花塞到关穆州手里,用手背往脸上一抹:"跟你交谈不了,这些花送给你,我走了。"
关穆州扣住她手臂将她往回一拉:"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走。"
她抿唇,听到他语气有难得的温柔:"上楼洗个澡,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再走。"
她回头,虽气,却依旧出声询问:"你在担心我。"
"你名义上的监护人毕竟还是我,你出事了我也要担责任。"
他拖着她的腰久了,手臂不免有些发酸,不痛不痒的给了回应。
关渡脸色不好,低着头,睫毛还挂着泪花,心里却有星星点点的感动。
关穆州把她半抱半拖的弄回了家中,暂时放在书房安置着,关渡沾床便打了个滚,手扯着关穆州的衣领将他往前一拉。
关穆州扒开她的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话音刚落,他便见她身子上倾,一股沐浴露夹杂着些许烈酒气扑面而来,他唇边感受到了柔软的触碰,只是一瞬。瞧见她扑朔迷离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软糯,妩中带着柔软,泪花隐隐约约:"考虑过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了吗。"
她说:"我想要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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