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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兮被这话几乎刺激得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突然被炸开了一样。
“哎呀,厉权辞,厉权辞!”
只是根本就抗拒不了,男人想要来真的时候,女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的。
哪怕他现在就一只手,依旧还是非常硬。力气之大,光是往她身上那么一压,她都招架不住。
该死的偏偏还不能用力,害怕碰到他伤口。
“老婆,就在这里陪我,不抱着你,我都不安心。”
他说:“只有真实地抱着你,感受到你,我才觉得你就在我身边的,你没有一点点危险。”
他说的也是实话。
夏星兮同样听得心里触动很深很深。
之前自己被带走、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审讯室的时候,同样也是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男人的手,带着剥茧的粗糙的手。
经过她娇嫩的肌肤,所到之处。
尽是酥麻。
有好几次,感觉到门外有护士的声音和脚步声闪过。
每当这时候,她都会被从迷惑的漩涡中又被拉回来。
厉权辞却就揪着这个时候,使坏。
“放心,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敢进来。”
他说。
明明是安抚,却对她更加刺激了。
“厉权辞,你就是仗着我现在拿你没办法,才这样对我?”
“老婆说哪里话?”
“你!”
“这世上谁都没有我爱你,老婆看来还了解得不够深刻。
也怪我这个当老公的没有做好,所以现在我要尽力弥补,让老婆明白一些。”
“明白什么明白?”
“当然是我对你的爱多么真实。”
“”
于是夏星兮明白,这个男人要是非要来,她会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后来的迎合。
到最后,自己都完全陷进去了,只跟他一样想。要更多。
“厉权辞。”
“嗯?”
“你是罂粟吧?”
沉睡前,夏星兮迷迷糊糊问。惹得厉权辞扬唇笑,埋头亲她脸:“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
机票订在第三天,厉权辞临走的时候,跟那伙人见了一面。
在他们再三保证说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的情况下,他才拎着夏星兮上了飞机。
飞机上,她害怕他伤口出现什么别的意外,所以坚持自己一个人坐着。没有靠着她。
可到底这几天照顾他,还是耽误了睡眠,也没休息好。
几个小时后,昏昏沉沉睡着了,一开始还注意到自己会不会倒下去,靠着他。
会时不时惊醒。
后来厉权辞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径直把人往自己的怀中带。令她靠得舒舒服服的。
等到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是靠着他的。
想起,却被他伸手压住了。
“别动,我不疼。”他说。
“没想动。”她嘴硬道。
“呵。”厉权辞闻声一笑,旋即偏头靠在她头顶,转了一下,下巴抵着她的发,问:“委屈我的小星了,原本美好的蜜月之旅,让你见到这么不好的事情。
寒假之前,选一个地方,我们再补上。”
“还走?不麻烦吗?”
“不麻烦,我的宝宝,可不能就这样将就过去了,必须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