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姗替宋知惜回绝了那位男同学,宋知惜看了一眼周围,问陈姗:“酒店里还有其他学院的在聚餐吗?”
陈姗说:“是啊,好像建院和计院的都在。”
宋知惜若有所思,陈姗撇过头,忽然看见了什么,紧紧拉住宋知惜的手,声音十分激动:“快看,那好像是方院长!”
两人赶紧迎了上去,方院长好像还记得宋知惜,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宋知惜想,被学校劝退的学生可能在院长心中也会留有一个不太好的印象,她忽然就有点怂,但仍然十分有礼貌的回答,然后委婉地问方院长,被学校劝退之后还能不能复学,如果想复学需要哪些材料?
方院长抬了抬眼镜,神情有些严肃:“我们学校很少被劝退之后复学的例子,我回去问一下教务处再跟你说,你把你联系方式给我。”
宋知惜知道方院长的性格,他不是一个会敷衍人的性子,相反,方院长无论是在做学术还是工作上都有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他说的去问,就一定会去。
“给电话可以吗?”宋知惜问。
方院长看了她一眼,目光中似乎带了一点微妙的嫌弃:“都什么年代了还留电话,你有微信吗?”
宋知惜:……是她跟不上潮流。
“有!”
和方院长加了微信之后,方院长说:“你多看看专业书籍,就算回来读书了,要是课程跟不走,还是容易被劝退。”
宋知惜赶紧点了点头:“谢谢方院长。”
心头大事便这样轻而易举被解决,顺利得宋知惜都有点不敢相信,如果方院长说不能在复学,她想她心中的遗憾也会少很多,至少努力过了。
陈姗也十分激动,拉着她的手不放:“方院长人好好,我要每天为他祈福,祝他健康长寿。”
宋知惜:“那我祝他心想事成事事顺心福如东海!”
就在这时,陈姗的电话忽然响起,她接起,用英文说了几句话,然后挂断电话,神色有些抱歉:“我老板叫我处理个文件,我要先回家了。”
宋知惜用一种十分怜惜地目光看着她:“去吧。”
陈姗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咒骂了一句:“我老板就是个周扒皮!”
然后又补充道:“要不是看在工资的份上,我早就辞职了。”
最后表情可怜地看着宋知惜:“我今天不能陪你了。”
宋知惜大气挥了挥手:“没关系,有空再聚,你先回去吧,我吃点东西。”总之不能浪费钱。
陈姗骂骂咧咧且无奈地走了,宋知惜自己拿着盘子四处觅食,都是做好的食物,各种各样,看上去也有食欲。
她坐在角落慢慢品尝,也不想去加入什么谈话,却不期然听到另一些谈话。
“傅寒林参加你们学院聚餐了?”
“是啊,他现在有钱了,不得显摆一下吗,谁知道他读大学时年年申请助学金呢。”
“我还以为他不会来呢,他原来就不太合群。”
宋知惜忽然觉得,怎么好像她就是躲不掉,无论在哪都能听见别人谈论傅寒林,这个词好像成了她的一个魔障。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喝酒啊,还有一群人捧着他,过得可潇洒了。”
宋知惜不知道,原来男人竟然也能这样酸溜溜的八卦。
其实她是很佩服傅寒林的,平心而论,如果她是傅寒林绝对走不到他今天的地步。
她心里头有些不爽,这些人也只会背着别人说酸话的,当着傅寒林的面指不定还要去敬酒,多喝两杯呢。
实在听不下去,宋知惜咳嗽了两声,然后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喂,傅寒林呀,我现在在饮料去这边。”
“哎呀,你不用过来接我啦,我来找你。”
戏演得十分真切,连同那种撒娇的语气都拿捏得分毫不差。
那些酸溜溜的声音,顿时停下了,片刻后,宋知惜听见了慌乱离开的脚步声。
她放下手机,轻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鲜榨橙汁。也不想再待在这儿了,把餐盘放在回收去,从饮料区走到大堂需要经过一段长长的走廊。
走到尽头时,宋知惜却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背影极其熟悉,好像是傅寒林。
她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傅寒林站在这干什么?吹风吗?可是这个天气也不适合吹风呀?
慢慢靠近,还有一小段距离就能闻到那个人身上的浓烈酒气,宋知惜眉头微皱,联想到刚才那几人说的,傅寒林正在喝酒,他这才因为喝酒喝到胃出血出院几天?
不听医嘱,迟早得死。
傅寒林曾经说过的话,她现在可以原封原样送还给他。
她皱着眉头,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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