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热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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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选正派了。

陶呦呦毫不犹豫地报出a这个选项,虽然这位罗曼德刚刚救了她一命,但要不是他在雨天突然咬人,要不是他把自己带上古堡羞辱,她也不至于流落到这艘小船上,更不会差点被银剑刺中了。

何况,安卡是盛野诶,不选他的话,保不齐又要被各种找麻烦。

鸵鸟精神发挥作用,陶呦呦说服自己站在安卡那一边。

其实……非要说的话,选择安卡还有一点别的原因,就比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对罗曼德心软,尽管他总是欺负自己,动不动就要咬她的脖子。

陶呦呦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这样,平时看书看电影,她也算是个嫉恶如仇的正面人士,怎么到了罗曼德这里,就总是感觉他脆弱得需要帮助呢?

正神游间,系统已经开始颁布真正的任务。

【选择成功,学员陶呦呦,剧本角色桃丽丝,你选择了支持人类选项,接下来是你要在后续剧情中完成的任务:协助圣骑士安卡,抓住血族罗曼德,以罗曼德为人质诱捕其他血族家族成员,帮助人类获得城邦永久自治主权。】

原来这是人类推翻血族统治的剧情,陶呦呦心下了然,可又觉这任务十分不讲理,她刚刚可看到了,就连安卡对上罗曼德都处于下风,她平平无奇一个普通乞丐,怎么可能抓得住血族?

系统关闭,陶呦呦莫名,心说我是不是只要保命就行了?反正有学年第一和课代表在,按理说也轮不到自己出手。

这时,自从进入剧本就一只安安静静的某只小鹿终于亮相,它迫不及待地开口:【主人!有没有想我呀!】

【你去哪了?】陶呦呦闻言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颇有一股他乡遇故知的感动,她埋怨道:【之前我差点被咬死了,你放个技能就没影,我找都找到不到!】

【这个嘛……】陶争气嘿嘿笑道:【这是学院规定,小组赛里不许能力媒介过多介入,会影响到学员们的。】

【好吧,那你现在出来是想干嘛?】

【哦哦!我来给主人送福利呀,颁布任务环节允许我小小地出场一下。】陶争气打开积分栏,嘀咕道:【主人在前

两次的虚拟世界中都表现不错,获得了一些积分,在本次任务中,你可以使用积分来兑换一件武器,协助你完成任务。】

【武器?用来抓罗曼德的武器吗?】

【没错,你刚刚不是还在想自己帮不上忙吗?我很争气的,为了你跟系统讲价讲好久,给你多争取了几样趁手的武器哦,以下这些道具你都可以选择。】

陶争气说着,展开商品超市的画面,陶呦呦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各种不同的兵器。

她在那些介绍中快速浏览:

银剑,由血族惧怕的纯银打造,被刺中的血族会变得行动缓慢,血流不止,如果刺中心脏则可取血族性命。

圣水,由血族惧怕的圣之水制成,血族皮肤接触则会被灼烧至溃烂,大面积接触精纯圣水可致其死亡。

桃木杵,具有驱邪之效,刺中心脏可致其死亡。

……

陶呦呦看了半天,最后犹犹豫豫地选择了最下面不起眼处的道具——迷药。

【主人,我辛辛苦苦讨价还价,你就选这个便宜货?】陶争气大惊小怪道的嚷嚷,接着又有些害羞:【其实你不用这么为我着想,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在脑补什么东西。】陶呦呦选定了迷药,直接将道具兑换出来,她才不是舍不得积分,只是那些武器动不动就要刺入心脏,动不动就致其死亡,她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左右也只是为了抓个人质,迷药就够了。

滴——

跟刚刚同样的声音响起,陶争气絮絮叨叨的动静顿时消散,仿佛空气重新流动起来一般,陶呦呦感觉汗毛一凛,紧张的气氛再次将她拖入战斗中来。

耳旁破风之声渐近,她定睛看去,竟是安卡持剑刺来!

罗曼德下意识旋身闪避,然而刚刚起势却又僵硬顿住,桃丽丝还在他身后,就算他躲开,安卡的剑又岂会因为目标消失就停下?

陶呦呦也不懂眼前的人为什么跑到一半不跑了,她眼看着银剑就要刺过来,心说盛野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任务不是活捉罗曼德吗?

没时间考虑,她一把拉过罗曼德的手腕,整个人绕到身前扑倒在他身上。

手臂一阵刺痛,闪着亮光的银剑穿透了陶呦呦的左肩。

“唔!”陶呦呦

神情痛苦,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你干什么!”罗曼德满目愠色,正待推开桃丽丝,却忽然被她抬手捂住口鼻。

系统提供的迷药效用自是不必多说,罗曼德眼神震动,却无可奈何,只觉浑身愈发瘫软无力:“桃丽丝……你……小心……被骗。”

后面几个字轻得听不见声音了,罗曼德仰面昏迷过去。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莫莉率先跑到桃丽丝身边,从手提箱中拿出纱布给她包扎:“你干嘛为他挡剑啊!”

郑青清凑近陶呦呦,小声道:“就算你舍不得他受伤,但这不就是剧本嘛,受伤是假的,疼可是真的疼,你至于吗?”

再说,陶呦呦跟盛野刚认识多久,这么快就到了能互相为对方不顾一切的地步了吗?郑青清想着,嫌弃地啧了一声,要么说双初恋就是烦,屁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早知道姐妹用情这么深,当初系统让她选立场的时候选盛野那边好了。

嗐,这事儿闹的,郑青清本来就是想替姐妹捉弄一下高高在上的渣男,没想到会害陶呦呦受伤,不过好在是剧本嘛。

“包好了,你别乱动,知道吗?”莫莉拍了拍桃丽丝的肩。

安卡剑尖上还滴着血,他垂着手,眉头为皱,满腔怒意却不便发作,只是看向桃丽丝:“你为什么要救他?”

陶呦呦捂着肩膀,闻言便火气上涌,心说我为啥救人你不知道?她回头气呼呼地瞪着安卡:“没想到安卡大人处理任务的手段如此粗暴,真跟你的名字一样,像头野兽!”

“喂,”莫莉尴尬地小声对桃丽丝道:“大人的名字不是野兽,安卡是生命的意思。”

“谁说这个了。”陶呦呦嘟囔着,又低头看了一眼昏睡的罗曼德,心说盛野高高在上惯了,也不在乎什么任务不任务的,竟然差点杀了罗曼德,可她不行,她……不忍心。

“安卡大人,您一定也想把罗曼德当作人质,利用他剿灭更多血族吧?”陶呦呦道。

不知想到什么,安卡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轻笑点头:“也好,你做的很棒,我要奖励你。”

“回城。”安卡说着一挥手,将自己的部队带走了。

回城的路上要骑马,陶呦呦不会,便借着看管

囚犯的理由赖上了马车。

那截马车根本也算不上什么好去处,原本是个敞篷的木板车,但因为抓了罗曼德,所以整个车上罩了一层黑布,陶呦呦就蹲在那仿佛黑色的帐篷里,在她面前放着一个铁笼,罗曼德被绑紧双手关在里面。

他还没有清醒,昏迷中眉心死死皱着,似乎有什么挂念的东西令他放心不下、令他无法安眠。

马车一晃一晃,他便也跟着晃动,默不作声地。

陶呦呦趁着人不清醒,偷偷打量他的脸,看着他,她总是想起两人接触的画面,在小船的餐桌上,在浴室的木桶中……他们离得那么近。

我的选择真的正确吗?选择人类,利用血族?陶呦呦托着下巴,心底隐隐有些动摇。她第一次在剧本中产生这样的感觉,从前她知道剧情脉络,知道该如何选择才能达成自己最终的目标,可这是第一次参加小组赛,第一次拿到没有剧情的剧本,这种体验仿佛跟现实生活没有两样。

现实生活中做出选择的机会很多,选错的次数也不少。小时候选择跟谁交朋友,长大了在一众学科中选择自以为更擅长的那个,高中毕业要选择心仪的学校、上了大学选择社团组织选修课、以后还要选择工作、选择恋人……每一步都要选,而万一哪一次性差踏错,就会换来每次回忆之时如鲠在喉的无尽遗憾。

后悔、遗憾,这样的情绪似乎杂糅在生活中,不可能完全消失。

……要是每次感到后悔都能重来就好了。

陶呦呦漫无边际地想着。忽然,马车似乎轧上石块,剧烈地颠簸起来,靠在铁笼里的罗曼德被震得猛然一歪,陶呦呦眼疾手快地将手伸进笼中,肩膀一阵撕裂般的痛,罗曼德额头撞在她的手背上,没有撞上铁栏杆。

幸好。陶呦呦松了口气,又后知后觉地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这个热爱咬人的吸血鬼在栏杆上撞一下又怎么样?自己何必要伤筋动骨地去扶这一把。

左肩火烧一般的疼,陶呦呦嘶嘶吸着气,轻轻按了按。

原来在剧本里受伤这么痛呢,盛野那个王八蛋,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今天盛野的所作所为实在令她大跌眼镜,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提剑刺过来。

一想到自己的肩上是被盛野给刺的,陶呦呦心底莫名一阵失落,她眼圈红红的,只道自己也没怎么招惹他。

就算在剧本里把他给当oga那个了,可上个练习题里她也不知道盛野会跟来,本来虚拟世界就都是随心所欲创造属于自己的剧情,她的技能就是女a男o,不使用技能还能干嘛?

“这也要怪我。”陶呦呦嘟囔着,感觉自己有些委屈。

不过,委屈只是一点点,更多的,是她对盛野的失望。陶呦呦再次看向昏睡中的罗曼德,眼前的吸血鬼坏也坏得理所当然,明明白白。

他想欺负人,就会直白地告诉你,想喝血,也直截了当地把你当食物。虽然他成天躲在黑袍下,可在陶呦呦看来,也当得起一句光明磊落。

再看盛野呢?说得好听,叫什么圣骑士,可是居然带了那么多人偷袭形单影只的一个血族,还趁人家受伤搞针对,最后差点一剑把人杀了!死人还怎么当人质?

真是要坦荡不坦荡,要谋略没谋略。

这就是学年第一的水准吗?陶呦呦无语至极,默默在心里坚定了以后不跟盛野来往的决心。

“唔……”昏迷中的罗曼德忽然梦呓出声,他双眼紧闭,仿佛被梦魇住,枕在陶呦呦手背上的额头冒出细汗。

“别……别胡来。”他低声喃喃,眉头皱得更深。

这是梦到什么了?陶呦呦有些好奇,心说血族也会做梦吗?她将耳朵凑近,企图听到更多的消息。

“石榴……听话。”

石榴?陶呦呦侧头看了他一眼,想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罗曼德在梦里说石榴听话?石榴是个人吗?

……听起来像个女孩子的名字,她是谁?剧情的关键人物吗?还是设定图上第二位的那个看起来像女主角的人?陶呦呦想了想,人设中第二位的女孩子确实还没有出现。

最关键的是,如果罗曼德是个nc,那么他的梦话会是后续剧情的某些线索也说不定。

如此想着,陶呦呦凑得更近,想要探听到更多的情报。

然而,罗曼德却不再说话,冷汗打湿他低垂的睫毛,苍白的脸上悄悄爬上薄红,他抿紧嘴唇,又无助地闷哼出声。

陶呦呦凑过去的耳朵仿佛被烫了一样,她猛然弹开,害

得罗曼德终究还是磕在铁栏杆上,然而现在这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陶呦呦在他身上嗅到了浅淡的苹果酱味道。

不同于苹果的清甜,而是如熟烂粘稠的果酱,甜味更盛,陶呦呦的舌尖都仿佛溢出带有颗粒感的酸甜味道。

他干嘛突然释放信息素,陶呦呦的脸也变得红起来,心脏咚咚地敲鼓,这次的味道与之前每次嗅到的都不同,虽然还是一样浅淡,不仔细或许都闻不出来,但是她却能笃定,这次的信息素要甜腻得多。

他是不是……发情了?

陶呦呦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毕竟在这个世界里,罗曼德的信息素一直怪怪的,她就算用alha信息素强行调动,他都跟没事人一样,导致她早就忘了还可以用信息素压制他这件事。

可是这冷不丁的,罗曼德怎么会忽然有发情的征兆?

看着他眼角的水红颜色,冷汗在他睫毛上凝聚,复又低落下来,让人误以为他在哭。罗曼德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挣脱这束缚。

可惜,这次的绳索是圣骑士的专用品,绳索有弹性,还被圣水浸泡过,每多加一分挣动只会让自己受伤更重罢了。

陶呦呦心下不忍,隔着铁笼按住他的手臂。

“呃……”罗曼德紧贴着铁笼,昏迷中无意识地朝陶呦呦靠近,他嗅到醉人的伏特加香气,alha触碰他的手仿佛能令他身体中的热度平息下去一般。

陶呦呦发现他在不住地发抖。他冷吗?正常的发情只会感到燥热,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感到寒冷,倒像是在忍耐什么。

罗曼德薄薄的嘴唇抿紧又张开,极其压抑地低喘,脸颊边,银色的长发被汗湿,仿佛被细雨淋过一遍似的。

又是一阵馥郁的苹果酱气息,随之而来的还有罗曼德低泣一般地气音,陶呦呦的心仿佛被谁抓了一下,她扶住罗曼德的肩膀,关切地问:“喂,醒醒,你到底怎么了?”

罗曼德没有说话,更没有醒,只是发抖的频率更加严重。

“罗曼德?你哪里不舒服?”陶呦呦心急地拍了拍车门:“有人吗?附近有没有医生?”

然而,舟车劳顿,没人理她。

罗曼德眼角红晕愈发鲜艳,他整个人都失去力

气,软软地靠在铁笼里,原本高大的身躯被迫在笼中缩成一小团,一双腿都无法伸直,他蜷缩着,试图寻找刚刚扶住自己肩膀的那只手。

“疼……”罗曼德昏昏沉沉地说着,呼吸急促。

为什么会疼?

“你哪里疼?”陶呦呦如他所愿,将自己的手伸进笼中,罗曼德循着酒香靠上来,将侧脸贴紧陶呦呦的掌心。

仿佛知道自己处境一般,他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靠着她。

这样一点点的触碰他就满足了吗?陶呦呦想。

她跪在地上,一只手攥着栏杆,一只手探进去托着罗曼德的脸,发情让他的脸上多了一些艳丽的颜色,而脖颈间则冷汗涔涔,看来他是真的很痛。

即使是现在,他的身体也在轻微地发抖,这明显不正常。

或许他就是有哪里跟正常的oga不一样。

这个念头闯入脑海,陶呦呦记起在木桶边,自己妄图检查罗曼德后颈腺体时的场面,那时她刚把手伸到他浓密的银发里面,这位血族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然捏住她的手腕。

不过现在嘛……陶呦呦睨了一眼他被捆在身后的双手,那只右手被太阳灼烧得红肿不堪,手背上多了几点抹不去的黑斑,她心里一沉,想道,这么严重的伤,他挡住自己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疼痛来。

愧疚溢满心底,陶呦呦不忍再看,目光缓缓移到那被长发遮挡的颈后,淡淡的苹果酱香气就从这里逸散而出,她心下打鼓,看着他昏迷的神色,心说这一次他可没办法反抗了吧?

指尖微动,她试探着撩起银发,被情热裹挟的血族毫无防备,只迷恋地追随那只带有伏特加味道的手。

血族不知道,自己极力隐藏的秘密即将被人窥探,而且,是他最不想被知道的那个人。

修长的脖颈即将展露在眼前,忽然,整个马车剧烈一晃,陶呦呦猛地往前一倾。

咣咣,马车门被人用力叩响,外面传来士兵粗声粗气的喊声:“下车!”

陶呦呦微怔,只道罗曼德的秘密不该在其他人面前暴露,她有些惋惜地松了手,在士兵的协助下微微掀开黑布的一角,然后泥鳅一般刺溜跳下车去。

几个士兵搬来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眼看着他

们钻进车厢,陶呦呦不禁捏了一把汗,如果她的嗅觉还没失灵的话,现在的车厢里应当满是苹果酱的味道,罗曼德的信息素就算再浅淡,但好歹也是发了情,她紧紧盯着车厢,害怕那些士兵被影响,或者……把持不住。

然而,令陶呦呦吃惊的是,这些士兵也都跟没事人一样毫无察觉,他们将罗曼德从笼中抬出来,在黑布中将人放入专为血族准备的棺材。

这棺材木也用圣水浸泡过,血族躺在里面能力会被大大遏制,只不过是暂时不被太阳晒死罢了。

陶呦呦看着士兵们抬着棺材走下马车,目光久久忘记收回,郑青清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边:“看什么呢?”

“哦,”陶呦呦回神,喃喃道:“他们会把罗曼德带到哪里去呢?”

“地牢吧,或者水牢?总之是个不见阳光的地方。”

陶呦呦看到安卡翻身下马,他的动作利落帅气,浅金色的头发在太阳下熠熠生辉,然而她看着,就是高兴不起来。

“莫莉,你觉得安卡怎么样?”陶呦呦问。

郑青清闻言,眼中顿时流光溢彩,她充满艳羡地朝安卡看去,气宇轩昂的少年正在调度军队,立整的骑士装扮将他衬托得宽肩窄腰,挂在腰间的银剑就像他利落的碎发一样潇洒,及膝的骑士靴敲在地上,就好像敲在郑青清心上。

“我觉得他好帅!”莫莉双手捧心,脸上的几个小雀斑都随着那少女心萌动的神情变得活泼起来。

“呃……除了这个呢?”陶呦呦不大高兴地撇了撇嘴,显然,跟姐妹背后议论某人可不是为了听彩虹屁的,只不过,想到好友这样夸赞的人是盛野,陶呦呦心里莫名其妙又堵了一些。

郑青清神思敏锐,立刻察觉到陶呦呦的不高兴,她笑嘻嘻地凑过去,在她耳边悄悄道:“哎呀我知道啦,安卡肯定不如你的罗曼德帅气呀,我们这不是在剧本里嘛,随便玩玩的,安卡就让给我怎么样?”

“什……你在说什么?”陶呦呦耳朵顿时红了,“什么我的罗曼德,而且,你居然……”

居然想玩盛野?!

陶呦呦想说自己这个姐妹怕是不要命了吧,盛野是谁都能随便玩的吗?郑青清一句话,让她心里疙疙瘩瘩

的,她说不准自己因为什么不舒服,想要否决姐妹的提议,却又找不出理由。

陶呦呦不得不承认,事实上,郑青清喜欢盛野,想跟他发生什么,都没必要向自己征求同意。她与盛野只不过是冤家而已,她没资格也没立场拒绝郑青清。

可是……明明在学校医务室里,她还在开自己和盛野的玩笑呢。想到这些,陶呦呦心情莫名沮丧下去,连之前问郑青清的问题也不想知道答案了,在郑青清眼里安卡是什么样的人变得不重要起来。

她对盛野一系列行为的失望不需要从姐妹身上寻找认同。

陶呦呦觉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认同安卡的行为,这与之前几个世界中毫不相同。

她记得考试时,盛野是霸总秦远城,为了完成任务把她推出仓库,一把火了却所有,她也记得暗渊中的殷殊,面对那个危险的人,他捂住她的眼睛,召唤出雷霆保护了她。

明明是个果决又温柔的人啊。

就算陶呦呦嘴上不肯服软,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盛野这个学年第一不是白当的。可是,到了这个剧本中,他的那些优点仿佛都不见了,反而行事作风还不如一个反派nc。

要是……要是罗曼德是盛野就好了。陶呦呦懊恼地想。

……

地牢里,昏迷的罗曼德被士兵们按在十字架上,安卡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踢了踢脚边一个木盒,对士兵们冷声吩咐:“动手吧,把他钉在上面。”

木盒中一根根银制长钉散发出森然的冷意。

安卡神色冷淡,心底却波涛汹涌,他眼眶微红,心道,别怪我,是你先对我狠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郑青清:“我想……安卡……嘿嘿。”

陶呦呦:“盛野在我心中的人设崩塌了,我的心好痛qaq”

盛野:“算命的在哪里?我感觉陶呦呦就是我命里的劫。”

危险野男人:“不好意思,我才是你命里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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