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苦笑不理,心里苦笑道:“槿儿,这就是严宽,这就是你的心上人吧。”王珏心中不服气啊,自认自己不输给严宽任何,可是偏偏输在了时间上,这是让王珏最无力,叹气道:“槿儿,如果我比严宽早遇见你,你是否会对我有意?”
众人见木槿儿安稳睡了,走出门外,房内就留下严宽,香巧。
萧逸辰转向王珏问道:“这严宽何人?珏,你可知道?”
王珏还在自己的沉思中,像是没听见问题,这时木老爹说道:“严宽?如果没有这位皇上的圣旨,那就是我的女婿,我的槿儿与严宽可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说完,还不忘狠狠的看着皇上。又看着问的男子说道:“你就是槿儿的夫婿吧,你一王爷,怎么照顾自家王妃的,怎么让我的槿儿中毒的?你不喜爱那丫头,自有人喜欢的。哼哼”木老爹又看了萧逸辰身旁一英俊男子,问道:“这又是谁啊?”
萧逸辰被问的哑口无言,嘀咕道:“我,我,我没有不喜爱槿儿。我。”
一旁的王珏一听好友萧逸辰这么说,心里又一次拔凉拔凉,听到木老爹问自己,掩饰心中的不安有礼貌说道:“木老爹,我是槿儿结拜大哥,木老爹你称呼王珏即可。”
木老爹一看王珏彬彬有礼,点点头,随后,眼睛还是盯着皇上看。
皇上被看的很不自在,说道:“我说亲家,我哪知道丫头也有了中意人,我也是喜欢那丫头,肥水不流外人田呗,所以,”
木老爹见此时的皇上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寻常百姓的口吻,又唤自己为亲家,对皇上的印象改观,彼此下一个台阶,客气说道:“哎,亲家,我也知道你对槿儿好,不然早就把我这老骨头给拆了。如今槿儿这般模样,做父亲的心疼,我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哎。”说着说着,忍不住掉眼泪。
皇上见木老爹这般知趣,也懂得适可而止,甚是脾气对自己的口味,说道:“放心吧。朕会广寻名医替丫头治疗的,朕也是心疼这丫头啊。来来来,一路赶路,辛苦了,去歇会儿吧。”
“多谢皇上。哎、”木老爹恭敬说道。
众人紧接着散了。
天山
天山是一条大山脉,横贯胡蒙中部,这里冬夏都有雪,故此,又称雪山。天山最高雪峰--凝霜峰积雪终年不化,在凝霜峰山腰上,有一个名为天池的湖泊,池中水都是由冰雪融化而成,清澈透明,像一面镜子,据传天池水是治疗内伤最佳之地。洁白的雪峰,翠绿的云杉倒映湖中,湖泊旁又有着江湖神秘组织--凝霜宫,在这里,构成了美丽的图画,又赋予凝霜宫神秘的色彩。
凝霜宫内,曲慕涵垂头丧气的坐着,这是曲慕涵第一次面露这般神色,一直以来,曲慕涵像是不食烟火,喜怒无色在他脸上皆看不到。
“槿儿,五天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克制你体内的毒药,还是没有找到解药,槿儿,我该如何是好。”
“宫主,老宫主回来了,回来了。”一丫鬟突然喊道。
曲慕涵像见到了希望,急忙赶出去:“师傅,你回来了,可寻得解药?”
云亦叹了叹气:“慕涵,为师不曾找到解药,为师前往赤毒门了解到,此药如赤毒仙子所说,天下无解。”
“不,不,师傅,天下没有你解不了的毒,徒儿不信。”曲慕涵像发疯了一般摇头道。
云亦说道:“慕涵,这钩吻之毒,乃赤毒仙子采用毒草钩吻,融入自己血液制成,那赤毒仙子与为师斗了三十余年,这带着浓浓的恨意血液融入钩吻,且不说血液,就那毒草钩吻,生于南城,全株有剧毒,根、嫩叶尤毒。鲜根初闻似乎有芳香之味,继之则有令人昏迷之感,再闻则有非退避片刻不可之惧,更何况服食呢,单单这钩吻服食后,腹痛不止,犹如肝肠寸断般痛苦,伤心至极点,最后导致昏厥,四肢冰冷,面色苍白,最终死亡。你为那女子服用凝霜丹,只不过暂时抑制毒性扩散,七日后,终究逃不过一死。”云亦叹了叹气,继续说道:“这钩吻又称断情草,令人肝肠一寸寸断开般,吃毒仙子这毒,花费了不少心思,为师不能解啊”
曲慕涵听着云亦一番话,像是绝望了般,痛苦不堪,逃出了凝霜宫。嗖,嗖,嗖,轻功跃入天山凝霜峰,站在顶峰,曲慕涵拿出自己的玉箫,放至唇边,缓缓吹起了木槿儿第一次吹的曲子《神话》。
一遍一遍的吹,曲慕涵的眼泪一直流,这悲伤的曲子,带着浓浓的爱意,响彻了整个天山,这场景令人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山腰中的云亦叹气:“这傻徒儿。。。”
“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帮你解毒,可是槿儿,我做不到,我还是没有做到。断情草,肝肠寸断,恨意,这赤毒仙子太狠心了,怎能让你忍受这般痛苦。”突然,曲慕涵脑海里像是闪过一片灵感,恨意,断情,,,“有了,槿儿,我想到办法了。”曲慕涵惊喜的飞回凝霜宫。
“师傅,师傅,徒儿想到办法了,师傅。”曲慕涵找到云亦说道。
“徒儿,这钩吻天下无人可解,为师都不能解,你又如何能解?”云亦纳闷道。
曲慕涵理了理思路说道:“师傅,赤毒仙子用的可是钩吻,又称断情草?”
“正是。”
“那断情之毒,我以情深去解。”
云亦两眼精光说道:“继续说下去,慕涵。”
“那浓浓的恨意,我以浓浓的情意去解。”
云亦忍不住拍手道:“问世间断情为何物,以‘情’去解‘断情’之毒,好,解的相当好。”说完,云亦连忙去翻阅神农典籍,势必寻出药草。
“有了,幕涵,神农典籍记载,西川桂城,白曼佗罗花,枝杆多刺,花全株有毒,以果实以及种子毒性最大,又称情花,这曼佗罗正好可解那钩吻,以情花解断情草,恰当好处,可是这曼佗罗本身剧毒,以毒攻毒未尝不可,可是钩吻之毒,融入赤毒仙子浓浓恨意的血液,又如何是好?”
曲慕涵想了想说道:“师傅,那徒儿就以自己浓浓情意血液融入那情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