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一年前更加好看了,整个人充满着成熟的风情。
比之前,烟视媚行中多了两分柔情。
时瑾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并排站在一起,摄像的闪光灯对着那一家人。
他们是很般配。
般配这两个字出现在时瑾冰心中的时候,他忍不住嘴角勾起,微微一笑。
或许。
或许,她真的可以活出来别样的人生。
她在台上是如此的耀眼。
时瑾冰从婚宴上退出来。
看着外面各处的新闻,都在议论两人的婚姻。
外界猜测的不幸通通没有。
时瑾冰走在这个城市里,走过她走过的地方。
他对鬼蜮或者说,是对宋时晚的情绪很复杂。
他不承认是喜欢。
但从未有一个女人,在他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抹,让他这么久也忘不了。
反倒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谢郁要给她最隆重的婚礼,即使宋时晚做的不多,到了晚上,也累的不行。
把小桃子交给了佣人。
洗澡的时候埋怨谢郁:“累死了。”
谢郁伸手给她按摩,面对宋时晚娇娇的抱怨,他也不生气。
嘴角微微勾起,吻在前面人的长发上。
“晚晚,我爱你。”
机械的提醒声响起。
宋时晚回头,抱着他,小声道:“虽然很累,但和你结婚,我还是非常开心的。
温热的水汽在浴室氤氲出暧昧。
两个人心意相通。
清早。
小桃子在外面拍门,把两人吵醒。
谢郁下床把屋子里的混乱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开门。
佣人一脸为难:“先生,小小姐一直闹着要找妈妈。”
小桃子已经趁机挤到屋子里了。
谢郁点头:“做点夫人爱吃的东西。”
回头看着已经爬上床去吵宋时晚休息的小娃娃,快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在身侧,低声道:“妈妈还在睡觉,不准吵。”
小桃子嘴一抿。
“已经十点了,龙晴美女姐姐说,这个时候还睡觉的是猪猪。”
谢郁轻笑:“小孩子这个时候睡觉才是猪猪,你妈妈不是。”
这人间天堂上流社会,没人知道宋时晚的身份是什么,只知道,她没什么背景。
她和谢郁没举行婚礼的时候。
无数人在背后议论谢郁其实并不喜欢她。
全是因为孩子和她维系关系。
两人结婚后,每年都有媒体猜测,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离婚,还弄个投票,竟然还有人选。
没人看好两个人。
可宋时晚却越活越漂亮。
十年二十年。
期待他们离婚的人,有的自己都离婚再婚了。
小桃子精十岁那年。
时瑾冰过来给她祝福,一起带过来的,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男生。
看着年龄不大。
几个人坐在一起,谢郁宣示主权的握着宋时晚的手。
时瑾冰忽略不看,看向那个和一群孩子格格不入的人:“他是我无意间捡的,在基地除了走我这条路,无路可走。”
“留在你这,你给他一口饭就行。”
宋时晚举手:“我可不会照顾什么小孩子,你和谢郁说。”
时瑾冰目光看向谢郁。
谢郁看着外面那男生,沉默几秒:“留下吧。”
时瑾冰没留多久,很早走了。
那男生晚上站在门口,宋时晚看着谢郁:“你去哄过来。”
谢郁和小桃子走过去。
宋时晚看着谢郁和小男生说话,看着系统里的进度条。
谢郁的进度条早早就满了,现在红的吓人。
低头再看下时瑾冰的进度条。
九十多。
团子开口:“好像他每次见你,都会涨一点好感度。”
宋时晚微微摇头。
原主自杀,从小接受的教育,都不是这个人一手造成的,她从最初从基地离开。
就没想过攻略这个人。
他的好感度,倒是长得的有点莫名。
谢郁把人哄过来。
带着人去今天给他弄好的卧室:“看看这里喜欢不,不喜欢告诉我,从新装一下。”
男生没开口。
点点头。
几个人回去,小桃子疑惑:“那个哥哥好像不爱说话,今天我和龙笨笨他们在玩,他一句话都没说。”
谢郁也发现不对了。
宋时晚打个哈欠:“明天叫心理医生过来一趟吧,在基地上待过的小孩,没几个心里正常的。”
小男孩名字是时瑾冰随缘取的,叫时戾。
心里医生来看过,最后也是摇摇头:“他的防备心太强,应该是受过重大的伤害,需要慢慢的治疗。”
医生定期来一趟。
时戾来到这不到半个月。
某天吃吃睡睡的团子忽然滚起来眼睛瞪大:“时瑾冰死了。”
宋时晚皱眉:“说什么呢?”
“真的,我感觉不到他生命存在的气死了。”团子慌忙去看进度条。
进度条定格好感度定格在99。
宋时晚让秦军去打听一下。
和谢郁说了一声。
谢郁在这个时候才知道时瑾冰的身份,等半夜,秦军才回来。
“我查了,现在基地也很混乱,人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慎死亡,尸体已经运回基地了。”
宋时晚在每个位面穿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带上时戾,我去一趟基地。”
黑夜中,私人飞机从夜空飞起。
来到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时戾,第一次站到了宋时晚的面前。
小脸踟蹰:“是他出事了吗?”
他心理状态本就不好,宋时晚略微思考要不要告诉他,后又觉得瞒不住,时瑾冰救了他,如果时瑾冰出了什么事情。
时戾也应该知道。
微微点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还要到了才知道。”
飞到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宋时晚下飞机之后,无数持枪的人对着她。
拿出来以前鬼蜮的身份证明。
为首的那个男人皱眉,看着宋时晚:“十一年前,鬼蜮已经死了。”
“首领发的消息。”
宋时晚扫了他一眼,拿出来枪,对着他的头:“没死,他骗了你们。”
男人看到熟悉的枪。
那是鬼蜮的专属。
“他人呢?”
那人看着谢郁,再看看时戾,犹豫一下:“跟我来。”
宋时晚走过去。
那人静静地躺在冰棺里,面容舒展,人似乎看着比之前更年轻一点。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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