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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伸进手指的时候并不轻松，温念兴许是因为紧张，原本就小巧的甬道连一条缝都不肯打开，完全不像是放进过男人**的样子。
尽管内壁沾染着白色粘液的细纹，昭然若揭这个事实。
凌霄轻轻在他外壁上画着圈，时不时沾了沾溪水湿润他的肌肤。他看着温念的眼睛，反复道：“放松些，没事的。”
温念抓着凌霄的手，牙齿打颤道：“冷……”
在凌霄从他前穴里抽出来之后，温念再也无法忽略那清冷的溪水了。溪水灌进他的体内，让他小腹有种针扎似的痛苦。
温念感觉很无力，他以前从未这般娇弱过。
他在生病吗？似乎在冷的时候又觉得头有些热。
凌霄将另一只手放在他小腹上，一阵暖流就传了过来，让温念整个人都缓了过来。
凌霄抵着温念的头，轻轻对着他道：“不疼。”
温念震了震，转头看他。
这像是小时候温念受了伤，红着眼睛想要哭，凌霄就会这般安慰他。只是后来温念渐渐大了，这种情况就在没发生了。
温念忽得道：“师兄，亲亲我。”
凌霄看着温念苍白无力的小脸，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拒绝。
温念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手臂一揽挂上了他的脖子，然后凑上前去亲吻师兄那淡色的唇。
凌霄顿了一下，却没动，任由他亲。
温念根本没什幺技巧，上一次也是被动承受，连呼吸都没学会。凌霄不动，温念也只能是唇碰着唇，然后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
而此刻，凌霄将手指插进了温念放松了的后穴里。
“唔……”
那到底不是用来**的地方，温念闷哼一声，觉得有些难受，不禁又加紧了后面。
温念离开了凌霄的唇，仰着头眼眸湿润看他，“师兄……”
凌霄却还是那般淡淡模样，仿佛像往常一般，不过是在教他练剑，刚刚也什幺都没发生。
他道：“别怕，清理干净就好了。”
温念便眼睁睁看着师兄的第二根手指再次放进了自己身体里，那个不久前才被贺明朗彻底玩弄透了的后穴。
温念看着随着师兄手指进进出出，有些白色的黏块随着溪水流走了。他能感觉凌霄的手指是怎样在抠挖旋转，在他体内清理着别的男人留在他体内深处的东西。
溪水哗哗流着，温念感觉到凌霄一遍遍地洗刷着自己，他不知道那样是能让自己不要生病，还是能看上去亦如以往一般纯粹。
温念这般想着，耳边忽得听到凌霄道：“好了，起来把衣服穿上吧。”
温念怔了怔，只觉得后穴的手指缓缓抽离自己的身体。而凌霄也抱起他离开了小溪，将他放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温念浑身**，凌霄也因为给他清洗而衣衫湿了不少，紧紧贴着他的身躯。他右臂的里衣被撕到了肩膀，露出肌肉优美的大小臂。
温念全身难受，下身更是空虚难捱，在加上心里边的害怕，他忽得鼓起勇气抓着了凌霄的手，不让他离开。
凌霄低头去看他，却见温念眼眶湿润，小声道：“师兄，我、我想要你……”
接着，温念自己打开了双腿红着眼睛，想献祭一般望着他道：“师兄……插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