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基本上是泡在了演武场,红杏这两天不知道去哪儿了,只说要出门几天回来再考我便走了,我约了其他阁的弟子的武功,刚好再琢磨一下新的招式。
那天的偷听我还是很在意的,红杏关心从小玩到大的少主并没有什么可背着人的,说出来顶多也是被楼主责骂几句,可是他背着人,而且红杏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算不上极高,但是也是各种翘楚。算是个高手。可那人我虽未谋面,如果当时不是他说话,我只当屋里只有红杏一人。可是如果武功很高,难道听不出有人来了?
“一桐师妹,你这般不用心,是看不起我吗?”子夜道。
子夜这小子我是从我开始和红杏学武,就开始和我杠上了,我很是怀疑他是和红杏拜师未果才来找我茬的。今天这次我也没有找他自己找上门来,非要与我比试,我只当他是小孩子,可是想着,他入的是刺杀这一门,这般性子冲动也不行。今天便教育教育他。
“不敢不敢,就有那么一点点吧。”
子夜脸色一变我不着急出鞭只是和他周旋,隐月楼随时干的暗处的活儿,但是弟子教育的却没有那么残忍,如果你不知道楼里的规矩误闯进来多半以为这是那个名门正派。演武场虽规定必须有胜者才能停止。但是不能伤人性命。所以大部分时候大家还是点到为止的。切忌斗狠。所以虽然他是刺杀暗杀这一门暗器用的好,可是却不敢在演武场上用。只切磋武艺,我的胜算也大许多。
子夜看我一直不出手,却也忌惮我的鞭子不敢近我身,只能如此僵持不下。刚开始他还很镇定每一剑都很坚定,可是时间越长,我不出招,他又打不到我,他的招式和节奏开始乱了。瞅准时机,我转动鞭子缠住他的剑,向前一拉,他向前一个踉跄,我飞身一跃踩着他的肩膀,跳到了他的背后,胳膊肘抵住他的后背回手一拉。他的剑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你输了。”收起鞭子,我转身走了。他瞪了我一眼。
其实子夜的剑用的很好乖准狠,可这急躁的性子不改迟早也是要吃亏了,希望他知道今天自己输在哪儿了。哎,自己的事儿还没整明白,还关心起别人来了。
“一桐师姐,今天还打吗?”我走到场边,记场的小白问我。
“不打了,我明天再来了。”
好久没去看徐老头了。从演武场到徐老头那的路上,有一片小树林经常有野兔,刚好去给他搞点儿东西吃。
把陷阱设好,我就找了棵树,闭目养神去了。正想着侯府的事儿。
“阁主,这徐老怪我们对他礼遇有加,他却丝毫不领情,还把我们赶出来了,当真是不识好歹。”
“无妨我们下次再来。”
“阁主不怕他告密吗?”
“他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而且就算他告密我也有办法让他哑巴吃黄莲。这个忙他一定会帮的。”
两人嘀咕了几句便走了。
哎,最近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好了,还是太不好了。总能听到别人的事儿,就是没听到有用的,不过这两个人是谁?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和徐老头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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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房子,这房子根基有点儿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