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出去,我他妈的不要再睡那间房。”闵蔓蔓拿脚踢他,想到回到那间房会见到舒雅,她就抓狂。
“我让舒雅走了,她已经不在了,你给我老实的呆一晚。”他咬牙冲她低吼道,原来她闵蔓蔓也会怕吗?不过刚才,他确实过分了,他是被她气疯了,脑子发热才会那么干。
闵蔓蔓这才安静下来,一股疲感披天盖地的涌来,结婚真他妈的虐。
颜君禺看她平静下来,才放开她。
两个人静静的站着,谁也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回到房间,颜君禺头也不回的进房间,闵蔓蔓站在他身后叫住他:“颜君禺,我们谈一下!”????颜君禺看她,极少能看到闵蔓蔓这么认真的一面,就好像是婚礼上的她。
他嘴角扯出一手抹冷笑:“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该说的我在协议上说的清清楚楚!”????协议!是的,还有一个协议在,她差点都忘了。
颜君禺在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两人个过个的,互不干涉。
他继续他单身时的生活,他给她的只是颜太太的一个身份而已。
“我有话要说!”她抬头看他,“请你坐下,毕竟我们还要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是吗?”????颜君禺没在太迟疑,她坐在沙发的一头,而她坐在沙发的另一头。
他沉默以待,示意她说话。
“我很清楚,你并不爱我。
而我,经过今天我对跟你结婚也后悔了。”其实要她这么冷静的说话是很不容易的,但是现在是她要解决问题的时候,不是她发疯的时候。
“但是现在离婚也是不可能的,我们闵家虽然名声不算有多好,但是也丢不起这个脸。
而你,还要跟我爸合作,如果离了婚,别说合作,他会杀了你。”????颜君禺眼眸闪了下,闵蔓蔓看似粗粗放放的,其实什么都明白,看来他真的小看了她。
他仍一言不发,等她继续说。
“我想了个法子。”面对他的眸光,他的目光太炽热,她仿佛动弹不得。
只能本能的继续说着,“我们做一年的夫妻,这一年还按你协议上说的,我们各过各的。
一年后,我会跟我爸说,我不要你了,我们离婚。”反正她闵蔓蔓离经叛道惯了,过一年再离婚,也不算奇怪。
颜君禺闪神,闵蔓蔓所说的也是他原先计划的。
他给这段婚姻的时间也只会有一年,一年后骆琊也该回来了,他就可以娶自己想娶的女人。
只是现在她说出口,他说不出的心里别扭。
就算要决定也应该是他颜君禺决定,而不是她闵蔓蔓。
“同意或是不同意,你说句话!”闵蔓蔓是没多少耐心的,见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她心慌,声音自然也提高了声贝。
“没问题!”颜君禺嘴角勾起笑容,一年的时间可以让他得到他想的。
听他爽快的同意,她还是狠狠的刺痛了。
其实他的心思也不是难猜的,骆琊给他彼此冷静的时间也是一年。
一年骆琊回来,他自然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
她闵蔓蔓,只是填了他一年的感情空窗期。
他可以利用她的关系,跟父亲和合作,这对他来说是完全一笔赚钱的买卖。
上回他不就说了吗?她的嫁妆丰厚,她的私心是父亲牺牲瀚海的利益得来的。
她这个女儿,做的真够失败的。
“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我公寓的钥匙,房间也给你安排好,你自己搬进去。”颜君禺说完,已经进了房。
蔓蔓抱着枕头,不自主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强烈的钝痛在心口漫延开来。
她眼角不由的跟着湿润,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能把闵蔓蔓伤成这样,大概也就只有一个颜君禺了吧!????结婚后,闵蔓蔓一直很忙碌。
她搬进了颜君禺的公寓,和他住的倒相安无事。
颜君禺也忙,早出晚归,基本上是见不着人的。
当然,他们是不可能有蜜月的,他们之间说这些也是讽刺。
颜君禺结婚第二天就上班了,闵蔓蔓也是。
她的摄影室才开始,虽然不愁生意,还是有很多事要做,把她忙的晕头转眩。
常常她都是忙到半夜,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通常这个时候书房的灯是开着的。
颜君禺这个时候多半回来,可是今天整个屋子漆黑一片,估计他是到哪里鬼混去了。
她冲了澡,擦着头发出来,放在床上的电话一直在闪。
一看是宁颜雨,多年没和她们联系了。
结婚那天,她和舒雅的关系算是破裂了。
而宁颜雨,她结婚那天她根本没来,只打了电话祝福。
她按了是话,骂道:“宁颜雨,你丫人间蒸发了吗?现在想起我了!”????“蔓蔓……蔓蔓,你在哪里?”颜雨抽泣的声音声声的传来,带着颤音,像是在面对极恐怖的事情。
闵蔓蔓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问:“我在家,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不可以来蓝夜,可不可以?”宁颜雨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完全不知所措。
“颜雨,你好了没,项少还在等你!”阵阵的敲门声,宁颜雨吓的连电话都抓不住。
“颜雨,你别怕,我马上就来。”闵蔓蔓开始在套衣服,别跟她说话,“你先拖一拖时间,我现在就过来。”她火速的挂了电话,拿了手机钥匙就出门。
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
这对她来说到是小事情,飚车她都干过,现在的速度小意思。
来到蓝夜,幸好老板常汴洲在,她抓着他就问:“常哥,颜雨在哪里?”????常汴洲脸色有些为难,不过闵蔓蔓和他的交情时间不短,颜雨他也是很熟的,都是蓝夜。
蓝夜表面上是一间酒吧,事实上也会提供一些高级的色情服务。
楼上是高档的套房包间,如果有客人要求,就可以到楼上休息。
不过通常这些客人非富即贵,跟老板也是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