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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而心虚的徐望,也忘记要质问什么孟小姐的事。吃过饭,把饭盒一收准备回家。

“药在这,你一会儿记得喝啊。”保温杯里的药还是滚烫的冒着热气,她拧开看了一眼又给盖好。

他拉她的手坐下:“急着回去做什么,我下午还有一个会,等我一起回家。”

那,她就等吧,一向没有立场的徐望眼睛一转就答应了陆伯安的请求。

她是想起了那个孟小姐,想到他们结婚也有段日子,但因为没有办婚礼,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决定留下来待一会儿宣示一下主权,让更多的人知道陆伯安已经有家有室,不要再打他的注意。

要知道陆伯安虽然脾气不好,但从以前到现在身边从不乏没有识透他真面目的无辜少女追求。谁知道这偌大的公司里有多少人幻想着和他来一场冰冷总裁爱上小职员的戏码呢?咳,以前他到她们公司时,她就这么想过。

说不定现在在这栋楼里,很多个工作间的角落,听到有女人进了陆总的办公室,心怀幻想的天真女孩们正在安慰自己:那个进了陆总办公室的女人一定不是陆总的老婆,就算是,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的那种。

为了破灭她们的幻想,她要等到他下班,然后说什么也要牵着他的手走出这栋大楼,他不给牵也要硬牵!

算盘打得很好,但过程很无聊。

徐望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就困了,她一直有午睡的习惯,眼皮渐渐无力。陆伯安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走过来捏捏她的脸:“困了?”

她点点头,把头歪过来靠在他的身上:“我眯一会会儿。”

作为陆太太她还是有自觉,待会儿有人进来见到她这副模样可不行。看到她懒得没骨头的模样,他嘴角弯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揽着她的腰扶她起来。

办公室侧后方还有一个休息室,徐望半靠在他身上走进去,见里面不是很宽敞,只有一张床和衣柜,吐槽道:“怎么这么小,一点都不附和你们大老板的形象。”

他把她从身上拉开:“还睡不睡?”

徐望迅速脱了鞋,爬上去盖上被子躺好:“睡睡睡,你把门关好,午安,老公,嗯嘛。”

她给了一个飞吻,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他弯腰摆正她乱丢的鞋子,关上门离开。

徐望睡得安稳,连梦都没有做。

后来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了陆文翰的声音,不禁蹙起了眉,这好好的这么就梦到了陆伯安那个不靠谱的爸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很伤心很不可思议:“陆伯安,是不是你让人动的手脚,阳阳怎么可能不是我儿子,为了不让他进陆家的门你真是煞费苦心,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徐望感叹她这个梦的狗血,然后自我反省起来,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她这一天天都在想一些什么没营养的东西。

“既然他是你儿子,你好好养着不就是了。”陆伯安的声音漫不经心,“是爷爷要查他的身份,如果我要做手脚,你现在定然不会来找我质问。”

“陆伯安!你什么意思!”

外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徐望才惊觉这不是梦,她睁开眼睛,听到陆伯安说:“没什么意思,可怜你而已。可怜你因为一个不是自己儿子的孩子没了家庭和前程,不过你也没养过他多久,应该也没有什么感情,应该能想开。”

“陆伯安!”

“按日子算,她应该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和老情人在一起了,说不定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你也别怪别人,你可以脚踏两只船,别人也可以,她忍受着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你也应该理解她在你不在的时候找些慰藉。人都死了,你念着旧情替她照顾一下孩子也不过分。”

徐望捂着胸口,三观又面临冲击,有那么一刻竟然觉得陆伯安好像说得并没有不对。你找小三,凭什么不准人家找情人,人家不介意你有老婆,你怎么就介意人家有其他相好呢?

等外面平静下来,徐望才小心翼翼开门出去。她探出一个脑袋,见陆伯安站在落地窗前,把脚步声踩得很重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脸上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啊?”她走到他身边,顺着他刚才的目光望出去,只能看到巍峨林立的高楼和远处不再耀眼的太阳,高楼和阳光下是如蚂蚁一般在行走的人群。

“不久,三个小时吧。”他语气平静得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是不久哦。”怎么一睡就睡了这么久,她是猪吗?

“那你的会开好了吗?你下午还有没有其他工作?”她看着他的侧脸,小心的询问。

“在你说梦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完了,今天没有其他事可以早点回去,在等你醒。”

徐望为自己的懒惰感到可耻:“你可以叫我的嘛。”

他转过来看她,细碎的阳光让他的脸变得柔和:“昨晚没让你睡好你就记恨了我一个早上,再把你叫醒,你又要记恨我多久?嗯?”

他的手在轻抚她睡得红红的脸颊,语气变得低沉而轻柔。他这么一摸她的脸吧,她就会害羞,特别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她,她就控制不住自己。

“你别这么看我。”别以为她看不出他在撩她。

他的手渐渐往下,眼神逐渐变深:“刚才没有时间,现在可以陪你做你想做的事。”

徐望也是后来听陆伯安说,陆文翰又找了好几家机构去做亲子鉴定,但无一例外都是一样的结果。那个叫阳阳的孩子生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找陆文翰威胁要一笔封口费,说如果不给钱,就把他的事情告诉媒体记者,陆文翰给钱了事,听说病了一场,她再见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变得憔悴不已。

虽然他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但一个背叛别人的人被人背叛,也够让他好好体会。徐望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同情,因为陆伯安说,这一切都不关他们的事。

第五十章

徐望最近很忧愁,她的事业遇到了瓶颈,她......没灵感了。

陆伯安并不能理解她的忧愁:“画给小孩看的东西也值得你天天丢了魂似的,那么大点的孩子能看得懂什么,随便画画不就得了。”

对此,徐望对他进行了教育:“我的小读者们都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社会的栋梁,给他们的看的东西怎么能马虎呢?你以为画给孩子看的东西就简单?不,我告诉你,把难懂的道理简化成孩子们能看懂的东西是很难的,不仅要简单还要生动有趣又是难上加难,隔行如隔山,你不了解就不能瞎说。”

他只是嘴上这么说,行动上还是很支持她的工作。但他嘴巴这么讨厌,让她很不爽。难得比他起得早的清晨,她去婴儿房里抱来刚刚睡醒的徐一,把他放到大床上。也不用人教,越来越灵活的徐一宝宝手脚并用地爬到爸爸身边,小胖手伸向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也不知轻重,更不会心疼,使劲就是一抓,嘴里软软地喊着:“拔拔。”

徐望捂着嘴偷笑,见陆伯安“嘶”了一声睁开眼睛,那双平日里冷冰冰的眸子还带着一丝朦胧。身为人形闹钟的徐一已经爬爸爸身上,在爸爸还没有发火前,用他日益沉重的小身体压在爸爸的胸口,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软糯糯地又唤了声“拔拔”。

谁也不会对着浑身散发出奶香味的宝贝生气。意识清醒后的陆伯安托着徐一的小屁股坐起来,对溜到到门口的徐望冷冷说了一句:“过来。”

计谋得逞后的徐望慢悠悠地挪回来,嘴里振振有词:“就许你让他叫醒我,还不许我让他叫醒你吗?做人不能这么双标哦......啊,你干嘛!”

笑闹声透过窗户传到外面,缓缓升起的朝阳驱散了清晨的薄雾,爬在狗屋里的大金毛听到小朋友徐一的笑声,慵懒地转了一下头,又阖上了眼睛。

林书在徐望的煽动下终于按捺不住,买了票来景市。打着来看她干儿子的旗号,一再对徐望强调:“我真的是来看一一的!”

“是是是,我儿子也想你了,你快来看看他吧!”徐望才不拆穿她,只要把人骗来什么都好说。

林书要来景市的前夕,徐望已经跟陆伯安打听了宋疏明上班的医院和休息时间,陆伯安对她这样的行径表示不解:“又不是你谈恋爱,你这么积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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