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祥喘了口气,说:“如果不是有人搞鬼,而是陈南音自己发现的问题,这事还有迂回的余地,可如果有人在背后搞鬼,那这件事就真不好搞定了。”
姚姗姗说:“我知道,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真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们防一次也不能防两次。对了,你觉得要是真有人在背后搞鬼,那会是谁在背后搞鬼?”
徐国祥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说:“在福康县,你说谁会盯着我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
徐国祥的话虽然说的不明确,但姚姗姗却听的明明白白:“你是怀疑王县长在背后搞鬼?可我觉得不会是王县长,今天市长要处理陈登科的时候,还是他站出来保驾护航的。他要是真的要在你背后搞鬼,何顶着压力当你的挡箭牌,直接看你的笑话多好?”
徐国祥说:“话是这么说的,王标兵跟我搭班子多年,对我一向都很客气,也没见他对我有什么使坏的地方。可是我们毕竟身处官场,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啊。”
姚姗姗停止按摩的动作,说:“今天曾一飞还好有在现场帮我们说了些话,才让我们有时间做了点准备。我看得出来,曾一飞在陈市长也有一定位置,不如让我再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到底是谁在市长面前把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捅出来的?”
徐国祥一把拦住姚姗姗软绵绵的蛮腰道:“你这个小妖精,不会是曾一飞那小子把你弄舒服了,你现在已经想着要天天跟他见面吧。”
“老徐你混蛋,是你让我接近曾一飞的,我做了这么多牺牲还不是为了你吗?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吧?”姚姗姗撅着微翘的小嘴道。
徐国祥被姚姗姗这么一说,就换了口气说:“算啦算啦,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啦,你是我的人,让你天天陪着别人我当然舍不得啦,发几句吃醋的话,更说明我喜欢嘛。”
姚姗姗这才笑了说:“这还差不多,但你倒是说呀,我要不要去曾一飞那里试探看是谁搞的鬼?”
徐国祥一把将围着浴巾的姚姗姗拖进浴缸,道:“这件事我已经向宁书记反应了,宁书记会帮我试探出究竟是谁在捣鬼的。你呀,现在就好好陪着我吧。”
“讨厌,老徐你别这样,我跟你在聊正事呢。”姚姗姗抗议了起来。
“我也在跟你办正事,小妖精,小宝贝乖乖滴进来。”徐国祥喘着气道。
很快的,浴缸里便开始泛起一阵阵涟漪,以及男女鱼水的欢愉声……
下午会议结束,陈南音的心情一直阴沉沉的,福康当局为她张罗晚餐也被当场拒绝,于是曾一飞只好在酒店里为她张罗了顿简单的晚餐。
陪陈南音用过晚饭,刚回到房间看了会电视,曾一飞就突然接到冯妙影的电话。冯妙影昨晚不是说今天要陪市长视察的吗?可今天去金鼎镇怎么没见到她人?这会儿打电话来,会不会是为了安置房的问题?
曾一飞怀着疑惑的心情,将电话接了起来。
“一飞,我在国缘酒店停车场,晚上陪我见个人行吗?”接起电话,冯妙影诚恳而又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曾一飞脑袋乱糟糟的,加上冯妙影都杀到酒店楼下,也就不知怎么拒绝,最后他鬼使神差地答应冯妙影的邀请。
随着一路沉默,车子开到了一个叫龙江会所的高档会所里。在包间里,曾一飞见到一个衣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此人是鸿顺地产公司的老总,一个叫祝达,金鼎公寓安置房的承包商。祝达一见到曾一飞后,就来了个自来熟,先是向曾一飞做了自我介绍,又拉着曾一飞寒暄了起来。
见曾一飞面对祝达的招呼很不自然,冯妙影微微勾唇地招呼道:“一飞,祝总是我堂舅,他一直都想跟你好好接触啊,所以就一直打电话给我,求我安排着和你见个面,我知道你很忙,但我舅舅一直求我的事情……呵呵,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啊,所以一飞啊,今天麻烦你啦。”
“主任,您在单位那么照顾我,我一直都没机会跟你说谢谢呢,这点小事你怎么就跟我说上谢谢了呢?”曾一飞知道,现在也该照顾好冯妙影的面子。
曾一飞在沙发上和祝达冯妙影喝了几口洋酒,祝达就满脸堆笑地向冯妙影凑上来:“哎,我也不知道手下的安置房怎会出那么多事,你得帮舅舅想想办法。现在银行的贷款都下来那么久,再不让我我们通过,我们公司想正常运营下去也很麻烦啊……”冯妙影道:“舅舅,现在市长已经注意,你该找自己的问题才是。今天我把曾秘书给你请来,也是想给你个机会,向曾秘书把你的问题说清楚,只要你的问题还有挽救的可能,我相信曾秘书可以帮你在市长面前说说情的。”
祝达作为福康县县委书记徐国祥老婆娘家人,在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被市长盯上的第一时间,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徐国祥帮忙,可他也知道徐国祥这当儿顾不上自己,才把目光放在堂外甥女、市府办副主任冯妙影的身上。希望冯妙影能通过市长的秘书,帮他化解掉危机。所以曾一飞和冯妙影对祝达来说,就好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了。
“你说的舅舅都知道,我愿意花代价亡羊补牢,可我担心市长那边……我怕市长那边会抓着我的问题不放。”祝达一脸忧虑地看着陈南音道。冯妙影唇边浮起淡淡的笑靥,指着曾一飞对祝达说:“舅,一飞是市长身边的秘书,要是你真的还不到恶贯满盈的地步,我倒是可以帮你向一飞要个面子,让一飞帮你在市长的面前说下好话的,所以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表现啊。”
见气氛融洽,祝达接着给冯妙影和曾一飞各满上一杯酒说:“这样吧,我们大家就共同喝杯酒吧,希望领导能多给我一些交流和指点。”
曾一飞不知道这酒该不该喝,就在他犹豫万分时,一边的冯妙影则怂恿说:“一飞,你也别在意,问你舅舅手下的项目问题如果真的很严重,你大可不用给他面子,你就让市长怎么处理他。但问题要是不那么严重,那还需要你帮忙在市长面前周旋周旋啊。”
曾一飞心想,冯妙影这话是在两说啊,她现在的潜台词不就是想说祝达是我舅,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想想办法吗?
离开会所,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半。冯妙影有车,曾一飞就与之同行。一路上曾一飞因为想着自己的心事,和冯妙影都没什么互动,等路过福康时代广场时,冯妙影突然对曾一飞要求道:“一飞,反正我们都不可能太早入睡,我看要不这样吧,你陪我在广场上边上走走好吗?”
黑夜,广场的霓虹灯疯狂地闪耀着,像是害怕稍一停歇就会被黑暗包围一样;曾一飞对大晚上跟冯妙影去广场上曾荡并没有什么兴趣,但禁不住冯妙影的邀请,他最后也只好跟着冯妙影下了车在广场离信步闲走。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发丝,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在这样的夜晚,陪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先走,这得需要多么的懂风情啊。曾一飞满不禁心地跟在冯妙影的身后,尽量地让自己了解风情,尽量地跟在冯妙影的身后,在这茫茫夜色中荡着……
可让他们意外的是,两人在广场上才走了一会儿工夫,不解风情的老天就突然下起倾盆大雨,雨下的很快,也非常的猛烈,几乎是一瞬之间就把冯妙影和曾一飞身上都给湿透了。
“快跑。”随着冯妙影的一声娇滴滴的叫唤声,曾一飞就感觉手心一阵温暖,原来冯妙影已经抓着他的手往车上跑去。
两人迅速地钻进车子里,曾一飞和冯妙影的手却依旧紧紧地抓在了一起。和冯妙影虽然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在此紧紧地抓住冯妙影那只小巧的手时,曾一飞的心里却不由得燃起了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受用。
“姐,你没事吧?雨下这么大,”曾一飞声音微颤地说。
“我没事。”冯妙影的脸一红,手抓着曾一飞更紧了。
“姐,要不要把身上擦一下?”曾一飞轻轻地将她细滑的手放开。
“不用,我回去直接把衣服换了吧。”冯妙影笑了笑说,“走吧一飞,先陪我回酒店好吗?”
曾一飞只感觉脑袋一阵空白,哪里还记得说不呢?
上了车,冯妙影就把暖气打开,接着又脱掉身上的黄外套,里面就穿着一件设计新颖时尚的黑色蕾si裙,轻松的勾勒出她凹凸迷人曲线。
因衣服被大雨淋湿,衣服的布料仅仅地贴在冯妙影白xi的肌肤上,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很好地暴露在空气中,曾一飞不经意见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就看见兰姐连衣裙xing感的大深v领口下的那一片白xi肌肤和迷人的锁骨。
曾一飞顿时感觉车厢里的气愤格外ai昧,内心也思潮迭起。
“一飞,怎么不说话?”在曾一飞心猿意马时,冯妙影吐气如兰地看着曾一飞问道。
曾一飞看到冯妙影鲜红色的嘴唇与脸上那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伴随着她身上散发出来阵阵芳香,曾一飞感觉喉咙干咳:“姐,我……我没有不说话。我只是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刚刚祝总的事儿……”
“你别管他,我舅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是他们公司闹出的问题太严重,咱作为执法部门,该怎么处理就要怎么处理,你也不用顾虑了。”
“姐,我知道……我……”
“呵呵,傻小子,你还在想什么呢?姐的住处到了,你先跟姐上楼,把身上的水擦一擦吧,不然感冒了可不好。”她语气轻柔地看着他道。
曾一飞下示意地将视界往车窗外看,发现车窗荣誉大酒店的招牌正闪着光芒。在心里面那种微妙的思潮带动下,曾一飞鬼使神差地跟冯妙影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