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方才被捏着的下颌红了一片,温星眠微凸的唇珠都被吮的通红。
温星眠伸手捂住他还要凑过来的嘴。
“交杯酒,还没喝呢。”
萧云醒眼神一暗,呼吸沉的很,拉起温星眠掉落在臂弯的外衫。
两人嘴上一圈红色,温星眠觉得好笑,拿起帕子给他擦干净。
萧云醒抱着人坐在桌旁,匆匆忙忙和温星眠喝了交杯酒。
酒液顺着嘴角滴落了一些,萧云醒眼神深邃,暗的吓人。
“这里。”温星眠挑眉一笑,手指敲敲这张结实的圆桌。
萧云醒深吸一口气,俯身过去。
到一半,萧云醒看到了桌上的盘子里放的金剪刀和红色荷包。
温星眠睁开眼,看到萧云醒剪下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发丝缠绕在一起,随后装进荷包中系好。
温星眠被他单手抱着走到角落里设了术法的柜子旁。
萧云醒把荷包放进木盒中,小心翼翼放进柜子,然后再次锁上。
看到他这么珍重,温星眠心里酸软一片,爱意浓烈翻涌。
“阿醒。”
温星眠将萧云醒压在榻上,低头寻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红烛微微摇曳,帷幔垂落,遮掩一室春。光。
“我们就这样走了合适吗?”
桑立身上只留了一件红色底衣,眉眼间有些困倦,依偎在身旁人怀里。
“师傅先走的,无事。”步清焱把人从囍被里捞出来又亲了好一会儿。
“先把你抱到软榻休息,我把被子换了。”
想起前半夜的事,桑立脸红的要滴血,无声点点头。
交杯酒都没能好好喝。
桑立也不明白步清焱怎得这般急。
一壶酒都被他渡来渡去,给糟蹋完了。
从进来新房,就是一片混乱。
亲吻,呼吸,还有那些桑立不好意思回想的记忆。
躺到软榻上,透过窗可以听到外面落雪的细微声响。
步清焱换上干净的被褥,再去抱人时,见桑立已经昏昏欲睡。
但步清焱一靠近,桑立睁开眼,软绵绵伸手,“清焱哥哥……”
步清焱俯身去亲他,沉声问:“怎么不喊相公了?”
身下人又红了脸,卷紧绒毯费力地翻了个身。
“你再这样……我就不搭理你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桑立更加害羞,眼里水光潋滟,又往下缩了缩,却猛地被扛了起来。
步清焱声音隐忍且危险,“再熬个夜行么?”
“我不!步清焱你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