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码头那地方吊然是旧金山的地标性景点,乃旅游必必七地。但是对于常住在这里的人来说,这渔人码头就没什么吸引力了。那个地方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已经失去了原来设计功能的废弃渔港。
现在汪人码头的唯一功能,不过是美食而已。然而美国的美食,就算是做得再好,也吸引不了来自素以美食享誉全球的华人。更何况他们这次的主题是露营,而且随行人里,有一半来自中国红这个专以美食闻名的地方。
综上所述,在杜啸天看来,这些女人选择渔人码头,简直就是一个,错得不能再错的地方。
“在渔人码头露营?杜少,你的创意还真不错,不过那里可没地方露营呢白筠呵呵地笑道。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走路连一点声音也没有。想到这里,杜啸天不由看了眼趴在门外的小白。这家伙是什么狗呀,居然连叫都不叫一声。
杜啸天哪里知道,因为这段时间,海浪信托大多叫的都是中国红的外卖,连带着小白的吃食也是中国红出品的小白早就已经熟习了中国红的气息,再加上这次来的是一个大美女,这“色狗,自然就没有反应了。
“呵呵,白筠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海浪信托。啊,我知道了,白筠小组肯定是近来手头比较松动,又看好现在的股市,所以想来我们海浪信托开个户炒股吧。”杜啸天呵呵地笑道。
杜啸天嘴上虽然在笑,但是心里却在盘算着海浪信托的安保问题。虽然现在已经收市,但是任由别人随意的入进公司,这是很不安全的。人们都说。一条好狗能顶得上三个业余保安,但是公司只有一条狗看门,那还是不行的。再说了,小白这条色狗还不是公司的一员,它看门,不过是兴趣而已。高兴的时候看两下,不高兴它要去玩,也没人管得了它。
白筠白了杜啸天一眼道:“我一个小小的外来打工妹,干的是力气活,吃的是辛苦饭。手头上能有什么钱。可不敢像杜大少这样,以炒股为业。
你想为公司拉客户的话,这次可是选错对像了。”
杜啸天哈哈笑道:“对象是不会选错的,就看选的是哪方面的对象而已。呵呵,不说这些了,借问打听一下,白筠白大主管今天亲自上来找小弟,不知道有何贵干呢?”
“不好意思,杜少,我是来找小布丁商谈活动相关问题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得得得,算我自作多情了杜啸天摸着鼻子说道:“你们慢慢谈吧。有结果告诉我一声就行
“布小云
“是,老板
“好好招呼白主管。白主管可是学通古今的才女,可不能让人家着笑话了
“是,老板,你放心好了。你手下的兵,也不是吃素的
“嗯,这还差不多杜啸天点点头道:“白主管,你们慢慢聊谈。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咱们明天见。哦,不,按咱们中国人的说法,应该是今晚半夜见
“杜少请便,半夜见白筠略带暧昧的笑道。
“半夜见杜啸天没能在口头上占到便宜,微微不爽的走出了公司。在经过公司大门的时候,顺手把正在睡觉的小白拉了起来。
白还以为杜啸天要带它出去吃东西呢,可巧它刚好饿了,高兴得要命。哪知道东西没吃成,一路上却被杜啸天学得够呛。
于是乎,唐人街无故的多了处风景大黑狗小白委屈的脸。
凌晨四点多,当美国人民都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海浪信托的男人们,却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做为男人中的一员,杜啸天也同样没落着好。
“嘿,我说布小云,既然知道马上要用这些帐篷,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要搬上楼去?”杜啸天流着热汗问道。他还好一些,穿的是一身休闲衣。刘宝国他们就惨了,一个个西装皮鞋的,看着真让人心疼。多好的“啊妈你,“老人头,呀,都浪费了。
引世纪的女人是有特权的,男人们累得要死,一身臭汗的,女人却闲得很,站在这凌晨的街道。一个个都缩着身子。那是冷的。
“对不起了杜少,我原计划是想请几个脚夫的,可是没想到脚夫都回家了布小云吐吐舌头道。
真是理想主义害死人呀。杜啸天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暗道你也不想想你们挑了个什么时间,哪个脚夫没事半夜还等活的。人家累了一天了,早回家抱老婆睡觉了。你上哪去找脚夫。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说的,搬吧。
其实按说杜啸天就算是不动手,站在旁边看着,甚至在床上睡觉,等他们全弄好了,再下来,都不会有人说什么。电视里书上的那些老板领导,有哪个会亲自动手做事的。动动嘴皮子还说的尽是废话呢。
不过杜啸天可不这么看。现在是大家一起出去玩,并不是上班时间。他之所以弄这个活动,就是想要拉近大家的距离,让大家的感情加深。如果是下了班还摆出老板的架子,那么这次的活动,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至于发牢骚,也芬,众样的同理。活可以干,但是只知道理头干活,叫忧旧不说的,那就是傻子了。
“杜少,加油哟,咱们白符姐刚才可说了,你搬东西的时候,最性感了香妃在一边笑嘻嘻的,远远叫道。
“要死了,香妃,我什么时候说过”。白筠无顾被拉下水,叉着腰叫道。
“刚才明明是香妃说的嘛,我都听到了。”一个女孩揭穿道。
“好呀你,竟然敢出卖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救命呀
边上的几女笑闹成了一团。边上正忙着搬东西的男人们,难得看到这样的风景,一个个全都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看什么看,还不快干活。一群色狼。”杜啸天笑骂道。
杜啸天平时下班之后,经常和员工一起笑闹,所以在不上班的时候,大家也不那么怕他。一个宙斯时就跟着杜啸天的员工笑道:
“杜少,我认为白主管说得没错。你看起来真的挺性感的呢。”
“性感个屁,信不信一会我让你骨感杜啸天没好气的笑道。
经过半小时的努力,此行的应用之物,终于全都搬好了。看着那像小山一样的东西,男人们一个个都累得快趴在了地上。他们这次搬的可不仅仅是帐篷,从中国红那边搬出来的东西更多。这些女人准备的东西那叫一个全呀,连避孕套她们都准备了一大盒,也不知道她们想干嘛。
都说德国人的时间观念不错,在这方面,美国人也不差。五点的钟声刚刚敲响,两辆大巴车一前一后的开到了唐人街口。又是一阵车上车下的忙碌,大队人马,这才出发。
车子开进渔人码头,远远的,杜啸天看到了一艘游船停在了哪里,看起来像是正等人。
“师傅,麻烦你把车停在哪条船下坐在副驾上的白筠对司机说道。
感觉到杜啸天射来的询问目光,白筠这才对杜啸天解释道:
“我们在汪人码头上船,露营的地点是一个无人的小岛
“嗯。我就知道白筠小姐选的地方肯定是不会错的杜啸天说着看向刘秋燕,对于海岛。她的感触会比较多吧。当年他们可全都差点把命留在小岛上呢。
上船的过程,杜啸天他们就要轻松多了。船上有不少的水手,这些重活,他们都包了。当然了,这可不是义务的,在租船的时候,这些钱就已经算在里面了。
游船在海浪之上破波而行,微明的天边,挂起了鱼肚白,海风吹拂着白筠的长裙,风大的时候,隐隐还能看到一缕粉红色的镂花。
“海风真舒服,不是吗?。杜啸天双手答在船舷上,里面的海风,吹乱了他那本就不太毒齐的头发。
“嗯白筠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两眼看着天边那还不太耀眼的红日,思绪就像那天边的云彩,飘得很远很远。
“怎么了,刚才看你挺开心的杜啸天温情的说道。
“没什么,不过是一时感触而已。”白筠收回了思绪,回了杜啸天一个笑脸。
“怎么不睡会,这船还要开两个小时呢白筠以手带梳,整理那一头被吹得飞乱的长发。不过调皮的海风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理还好一些,越是整理,它反而越来劲。
“你不是也没睡吗杜啸天的视线游走于白筠的身上。在这一玄,他感觉白筠的身上有一股清纯的气息。
“你都是这样看女孩子的吗?”白筠道。
“不,只要漂亮的女孩子,我才会这样看。”杜啸天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你们男人就喜欢漂亮的
“爱美之心,世皆人之杜啸天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
“好好的一句话,到你口中,我怎么听着就不是那味呢。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不太认同这句话呢。”
“我要是不认同,怎么会说出来。我不过是在感叹红颜易老,世事无常。”杜啸天看了眼天边的太阳。
它的光线已经开始有些刺眼了。
“你年少多金,身边美女如云,哪来这么多的感叹。”白筠道。
“嗯,人人笑我太疯颠”
“打住,打住,这诗用在你身上可不那么合适白筠道。
“那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好了。子非鱼呀,你哪知道鱼心里的苦。”杜啸天苦笑道。
“我记得这原话不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吗,怎么到你这,改成苦了?。白筠好笑道。每次见到杜啸天,她总有不同的感觉。这是一个让人不能深思的人,如果你只用平常人的眼光看他,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太多特别的地方。可是如果你想要深入他内心的话,那么越是知道得多,就越是看不透他。
杜啸天看着白筠的眼睛道:“鱼乐不乐,那要看你当时的心情了。如果你是快乐的,那鱼也是快乐的。如果你不快乐,那么鱼也同样是苦闷的
杜啸天的话里有话,隐隐有一丝劝慰的意思。白筠是听出来了的,不过她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至于内心里是怎么样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此时太阳已经升得很品”飞米照在皮肤,有阵阵火热的感货。两人移步到”篷之下,才再次找回了清凉。
“刚才看你上船的时候抱着把吉他,你会弹吗?”白筠转换了话题。
“不会。”杜啸天回答得很干脆。
“不会?”白筠愣了一下,她以为杜啸天会说“会。的。
“是不是不想弹给我听?”白筠白了杜啸天一眼道。这男人年纪不大,做事却往往出人意表。别的男人,就算是不会,在女孩子的面前,都会硬冲自己会。这家伙到好,从他拿吉他的手势就知道他肯定会。却说不会。
“你想要听什么?”杜啸天笑道。
“不是说不会的吗?”白筠嗔道。
“你刚才问的是会不会弹,我这人只会玩吉他。却不会弹吉他。”杜啸天道。
“那还不是一个的。”
“当然不一样。你认为弹女朋友和玩女朋友是一样的吗?前者是光说不练,后者才是提枪上马。”
“流氓。”白筠低啐一声,却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
“比起流氓,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浪子杜啸天得意的说道。
“我看你呀,叫浪人还差不多。
”白筠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都好吧,只要有个“浪。字就成。既然说到吉他。我就给你来一曲吧。”杜啸天说着手一拉。一把吉他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白筠瞪大了眼睛,她还在不知道杜啸天什么时候把吉他放在这里,
“我刚才本来就想到船头来一段的。看到你在,我就把它放这了。”杜啸天解释道。
“这么说,我不问起的话,你就不会弹嗯,应该说是玩给我看了?”白筠问道。
“那当然,想当年谁想听我一曲,可是要给钱的。”杜啸天说道。眼前浮现出刚重生那会,为了音响店的生意,自己抱着把吉他去做马路歌手的情形。
“你就吹吧。这里吹大,小心别闪了舌头。”白筠不相信的笑道。
杜啸天也不解释,低头调了几个音,随意的弹了几个小段,活动手指。久不弹了,加上这吉他是来美国之后才新买的,手感还不是那么顺。没让人听出什么好来。
“说吧,想听什么?”杜啸天问道。
“选你拿手的吧。不过我先说好了,要自弹自唱的。”白筠说道。白筠对古筝古琴很在行,她一听就知道杜啸天的手很生,所以对他的技艺也没有太高的期望。
“好吧。看到往日你对我挺不错的份上,今天就便宜你了。注意听了,这曲够你开心半辈子的。”
“你究竟会不会呀,这么多费话。”白筠笑骂的。
杜啸天这次没再说话了,而是用手指来回答。
十指轻动,琴弦在颤抖中,与空气发出了共殊之声。
一开始。杜啸天弹得只能算一般,因为这美国出的琴和他原来用的不太一样,钢丝有些偏硬。不过小手段过后,杜啸天的水平终于发挥出来了。
杜啸天选的是一首水木年华的歌,歌名叫做“一生有你。第一遍的时候,杜啸天并没有唱,只是清弹。看白筠被音乐吸引住了之后,杜啸天才在第二遍的时候,开始唱了起来。
“因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幔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连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这歌词写的真好。是你写的吗?”白筠有些感触的说道。
这个杜啸天可不敢认,这首歌劲年就已经出来,想偷可是偷不了的。
杜啸天笑着摇摇头,准备把吉他给收起来。
“你能再给我唱一遍吗?”白筠按住了杜啸天的手。
杜啸天点点头,吉他又响了起来。
海上。船头。海风吹拂。
阳光下,男孩弹着吉他,女孩在用心的听。
歌声伴着海风,划过天际,容入大海。与空气共鸣。
很美的一个画面。
如果这一利能够静止,世界上将会少去多少的征战。
琴声停住的时候,这画面本应该静止的。不过可惜,从船舱里冲出来的一大群人,打破了这个美好的意境。
“哇,杜少,唱得太好了。原来我还以为你拿着把吉他是想装牛波的,没想到你是真牛波呀。”
“去你的。杜少唱歌本来就好。只是你没机会听过而已。小布丁还跟杜少合唱过呢。不信你问布小云。”
“杜少,再给我们来一首吧,我想听华仔的“谢谢你的爱。
“那么老的歌,我还看是来首刀郎的吧。你们没发现,杜少如果带上帽子,还真有些像刀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