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先走了。”公子策步出轿子,独自走远,连脚步都变得有些急促。
在雨亭湖畔的另一端几十艘小船早已停顿好,他的手下们都在做最后的休整,领头的见他过来忙道,“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你先去船上查探一下,嘱咐柳池把一个叫季九儿的女子救出来。”
“可这船上有达官贵人的妻眷,还有花楼的姑娘,时间紧迫,哪里去找这人。”
“找不到今天这事就耽搁下来。”他听到自己有些怒意的决定,他比谁都知道错过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次除掉乔老时机就不知要等到何时。
这个丫头,早不去,晚不去今天去船上。
他吻了她。
他来迟了一步,她被柳池撕光身上的衣裳,惊恐颤抖地缩在床角。
他的剑刺入柳池的身体,他第一次为杀人而感到痛快,有一股泄恨的快感。
她在害怕,饶是在青楼里长大,她自己又曾几何时遭遇过这种阵仗,这一两年来不是没有恩客想垂涎她,只是都给他解决了。
他吻她,她却打不下手。
她说,“你有当过我是发小吗?有当过我是你们一类的朋友吗?没有吧,那我以后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自以为是了。”
这丫头从小就这样,爱恨来得太过浓烈、决然。
他仿佛是狼狈一般地逃开那个屋子,手抚向自己的心口,如刀割一般,疼得他直不起腰。
“七爷,丫头她被抓进牢了,她娘……已经去了。”柳成谦恭地禀报着,“丫头前些日子来找过萧侯爷和云苏小姐借钱,只是都没借到,她去青楼找你的那一次应该就是为了借钱给她娘治病。”
“已经去了?”他握拢手中的茶杯,恨不得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