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随时会性命不保(穿书)");
接到天火宗和剑宗的其他人之后,
浮空舰开始全速前进,往魔域进发,虽说现在那里叫魔域,
其实以前只是一处贫瘠的小洲域,
由于灵脉和灵气稀薄的缘故,
修行宗门都不愿意将宗门安置在那里,
久而久之,那里不仅越发的荒凉,
反而成了一些在其他洲域犯了事的人,
最佳的躲避去处。
渐渐的因为邪修在小洲域的活跃,那里不仅被催生了魔气,还成了邪修们的据点,
魔宗也就在那个时候应运而生了,
一开始只是一些邪修们为了抵御仇人而建立起来的,
知道魔宗壮大之后,
一些小宗门也不敢轻易拿人,
尝到了甜头的邪修们自然愿意将魔宗维持下去,
渐渐的那出小洲域原本的名字不可考据,所有人都称那里为——魔域。
等到魔域里,
魔宗的势力膨胀到了一定程度,
他们渐渐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只在小小的魔域中横行无忌,想要得到更多的疆土,
于是开始侵略其他洲域。
在七百年前,
魔宗的势力和实力达到了一个顶峰,
渐渐可以抗衡一些顶级宗门,而他们的行事也越发的放肆,于是正道与魔宗的冲突愈演愈烈,
直到一个魔宗长老放肆的将三座城池,一千万人献祭,只为血炼他的法器,让正道再也没法看着魔宗肆虐。
于是其他洲域正道组成了联军,欲覆灭魔宗,而魔宗也没有退缩,整个魔域倾巢出动,就连不属于魔宗的邪修也趁此机会兴风作浪。
双方决战于东兴山,万丈高的东兴山直接被夷为平地,甚至留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现在依旧可以感受到一些攻伐留下的神韵,也是一些散修能领悟些招式的宝地。
那一战打的十分惨烈,倾巢而出的整个魔域的人被杀的十不存一的给逼回了魔域,但正道也是损伤惨重,属于惨胜,天元宗,天火宗,剑宗都有前辈陨落于那一战。
那时正道同样损兵折将,没有在追进魔域,因为魔域本就对他们这些用灵气修炼的修士十分的不友好,再加上客场作战,担心那些存活的邪修偷袭,于是正道在魔域入口处补了一个阵法之后,也各自回去疗伤了。
刚开始的数十年间,对于魔域,挣到,这边还是十分的警惕,可是一连几百年,魔域都没什么动静,那一场正魔之战还幸存的人,也渐渐放下了对魔域的警惕。
没想到魔宗竟然不声不响的卷土重来,天元宗还差点就被他们给阴了,这一次,天元宗提前防备,将来袭的魔宗杀的死伤惨重,趁他病要他命,更何况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在收到天元宗的传讯之后,天火宗和剑宗都有自愿将魔域好好清洗一遍,免得以后阴沟里翻船。
这一次去往魔域的人,虽说没有第一次的正魔之战的人多,但是魔宗已经被天元宗杀过一回,而且,三大宗门也不可能放着自己的山门不管,所有人倾巢而出,而且这一次的人员,顶尖战力想必还是碾压与魔域剩下的高阶战力。
温室里长大的修士走不远,所以尽管可能会有死伤,但各宗还是派了一些精英弟子随同参与反攻魔域的行动。
魔域,黑水峡正是魔宗总部所在,从天元宗逃回来的魔宗众人脸色灰败的坐在大殿上,一些深受重伤的人还时不时忍不住轻咳两声。
“左护法,魔尊大人是否真的凶多吉少?”有性子急切的人冲动的问道。
魔宗左护法离邢脸色阴沉,他手上有魔宗钧黩借给他的法器——蜈蚣钩,而在他逃出天元宗不久,钧黩留在蜈蚣钩里的神识烙印就消散了,离邢很难睁着眼睛说瞎话,告诉其他人魔尊没事。
况且这个事情并不是他说谎就能解决的事情,毕竟因为攻击天元宗事关重大,不止他一个人拿到了钧黩的法器,就算他说魔尊没事,也会有戳穿他的人出现。
要说离邢对钧黩多么的忠心耿耿,那也不可能,毕竟他还是被钧黩强迫才会成为他的手下的,要不是钧黩实力高超,他早就想报仇了,只是这一百多年,他一直身居高位,已经爱上了权利的滋味,这个魔宗本来就是钧黩用武力强行揉捏在一起的,一但知道钧黩陨落消息,现在殿中的人,难保不会将宝库洗劫一空,然后各奔东西。
离邢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钧黩压服所有人的实力,更何况如今他还身负重伤,对面前的局面更加难以控制了。
“左护法,您说呢?”这人见离邢长时间沉默不语,于是将目光转向了右护法泠鸾,接着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泠鸾眼眸低垂,纤长的睫毛投映出一片阴影,她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神情却是冷若冰霜,她说着,属于合体期大能的威压蔓延在大殿里,压的一些人呼吸一滞,低下了头,但也有些人眼珠子乱转,仿佛在打些什么不好的主意。
“够了,”离邢出声,将泠鸾的威压挡了回去,他说着自己也不信的话,“魔尊大人说不定只是受伤了,在赶回来的路上,难道你们想触怒他吗?”
“哼……”泠鸾冷哼一声,她一向看不起离邢这个装模作样的样子,要不是她稍弱于离邢,早就想把他扯下右护法之位,自己顶上了。
离邢不想诺大的魔尊分崩离析,毕竟虽说钧黩这一次为了攻击天元宗,几乎将魔域犁了一遍,薅出好些实力不弱的散修,但是他毕竟没有赶尽杀绝,还是有不少实力不弱于他的人留存,更何况,要是魔宗四分五裂,面前的这些人也未尝不会成为敌人。
再说了,他在魔宗本来只有魔尊钧黩一个人压在头顶上,现在他凶多吉少,离邢未必没有一颗想做魔尊的心,只是他并没有钧黩的武力值,他想做魔尊,还需要谋划一番。
泠鸾对于殿中逐渐暗潮涌动的气氛觉得无聊,再加上她本就对权利不感兴趣,于是干脆挥袖推开殿门,回到了自己的左护法殿。
泠鸢这次受伤不轻,她吃了一颗九灵丹,压下了体内的伤势,刚才在大殿里,泠鸾之所以表现强势,是因为在魔宗一但表露出自己的软弱,就会被那些豺狼虎豹连骨带皮的吞下去,连说不定个全尸都留不下。
她正欲疗伤调息,就察觉到有气息接近,她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微微皱起了眉。
“左护法,婉儿求见。”温柔的女声响起,恭敬的求见泠鸢。
“进来。”泠鸢想了想,并没有拒绝,她开口答应了婉儿的求见。
“吱呀”左护法殿的大门打开,一身白衣看起来圣洁温柔,美丽绝伦的脸上是恭敬和柔顺,婉儿走进左护法殿,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了泠鸢一眼。
“找我何事?”泠鸾直接了当的问道,她不想与人虚与委蛇,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情可算不上愉快。
“回禀左护法,家师遣婉儿来,是想问问您……”婉儿凑近,压低了声音,她带着些蛊惑的意味说道,“想不想成为下一任魔尊,她愿意全力支持您,只要您成为魔尊之后不要忘记她的功劳就好。”
“……”泠鸾沉默,她对于权势本就不那么热衷,要不是在魔宗地位越高,得到的资源就越多,越自由,她也不会做这个左护法,现在婉儿的师尊见钧黩凶多吉少,显然找她进行投资,想混一个青云直上的从龙之功,跟她表忠心。
泠鸾冷笑一声,这人倒是打的个好主意,私下派弟子来跟她接触,刚才在大殿里可是一副为离邢之命是从的样子。
“不必了,我对魔尊之位没有兴趣,让你师尊找别人投资去。”泠鸢毫不留情的直言,挥袖将婉儿赶出了左护法殿,她启动了自己布置的防御法阵,开始疗起伤来。
婉儿被丢出了左护法殿倒也没有露出什么其他神色,她恭敬对着左护法殿鞠了一躬,便离开了这里。
同时她的手拢在袖子中,轻轻的敲了敲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回到大殿门口,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大殿里,离邢看着泠鸢离场,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的实力只胜过泠鸾一线,但是这一次在天元宗他吃亏比较多,受伤比泠鸾重,现在两人的实力只在伯仲之间,要是她也对魔尊之位有兴趣,离邢不一定争得过她。
现在她提前离席,基本上是表明了自己放弃魔尊之位的争夺,离邢觉得自己得到魔尊之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大殿里气氛沉重,这一次钧黩基本将魔宗的高层全部带出去了,毕竟这次攻击天元宗可是一个大计划,而且就算失败了,他深受重伤,他自信魔域里也没人会是他的对手,要是有人趁火打劫,那么这人吃下去多少,他就会让这人加倍吐出来,只是钧黩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定军山。
魔宗也没有想到钧黩会陨落,现在各怀鬼胎的人,自然各种想法都冒了出来。
有大局关的人知道,合则两利,分则两害,自然希望维持住魔宗,而一些目光短浅的人,只想着自己能趁此机会捞到多少好处。
“这次行动的失败,不知道天元宗会有什么反应,在魔尊大人回来之前,不如由我来暂代魔尊之位,应对可能会发生的危机。”离邢道貌岸然的说着,目的昭然若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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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总觉得随时会性命不保(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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