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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我摊牌了,师尊是我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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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语戳穿,怀里的纪容与轻轻颤了下,他不答。

墨洵手指从他的胸前往上走,掰过他的下巴,不出意料对上纪容与倔强而冰冷的眸光,墨洵勾唇,笑了下。

“师尊,我说过……别这么看我。否则,我会忍不住要了你。”

纪容与呼吸一促,干脆闭上眼睛。

墨洵指腹掠过他长而浓密的鸦黑色睫毛,感受那轻轻的毛刷似的触感扎着手心,牵动起心神,墨洵眼眸一沉。

怀里的人就像是场易碎的梦境,他无数次想要抓在手心的人,现如今终于被他攥在手心。

墨洵将纪容与抱在怀里,将他翻过身正对着自己,垂眸看他浮现出浅浅熏红的脸颊,指尖一动,解开他腰间带子。

他腰间很敏感,墨洵一碰上去,就感受到指腹下皮肤轻轻颤栗起来。

纪容与腰抬起来又落回去,他呼吸急促,抬手攥住墨洵肆意动作的手腕,咬住下唇。

他声音低的宛如求饶,“别碰。”

墨洵从后面将他箍进怀里,尖牙咬上他的脖子,泄愤一般,但咬得并不重,只是轻轻掠过,像是舔吻一般。

“不让我碰的话,师尊不难受么?”

他手指在纪容与的腰间点火,就是不碰最敏感难耐的一处,纪容与闷哼一声,攥紧手底下的衾被,仰起脖子,他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眼底很快染上水光。

奶香味弥漫了满室。

那味道淡淡的沁入鼻尖,裹挟着一种诱惑般的味道,窜入神经里,会使人失去理智。

血液沸腾,宛如置身岩浆。

墨洵指节倏地攥紧,他呼吸粗重,眼眸染上猩红。墨洵极力压下眼底那丝偏执疯狂想要将身下人撕碎的神色,反而更用力箍进纪容与。墨洵用淡漠口吻道:“师尊平日里就是束着这东西,在门派所有弟子面前露面的?”

纪容与睁开眼睛,被他的话灼了一下似的,他想逃,又被墨洵抓着按在身下。

墨洵两臂青筋暴起,他吐出一口灼热呼吸,凑到纪容与耳边,接着说那些令他面红耳赤的话,“嗯?师尊是不是还在别的弟子面前涨奶了?师尊怎么这么骚”

“别说了。”纪容与似乎是被他的话刺激,声音微微哽咽起来。

对于一向清风霁月的掌门仙尊来说,从未听过如此污秽的话,这种话落在纪容与耳朵里,冲击力极大。

纪容与想蜷缩起来,却又被墨洵打开身体,泛着淡粉色的蚌壳被打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墨洵垂眸看去,说出了跟谢辞画一样的话。

“真漂亮呢,师尊。”

他像是疯了一般,攫取着身下人。

纪容与感觉自己就像是颗被开了壳的椰子,虽然甜,水多,但一点都不禁吸,久旱的人宛如遇到甘霖,没多久就被吸空了。

然而墨洵还不知足,他还想再探寻剩余的椰汁,于是执着吸管戳来戳去,想探寻最深处的储存。

没了汁液的保护,雪白的椰子肉被戳破了,露出内里红肿不堪的外壳。

纪容与低低呜咽一声。

等墨洵离开,纪容与平躺在床上,抬眸看向头顶,生无可恋一般,“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唧唧跳脚,“老大,我怀疑你在开车。”

“嗯哼。”

唧唧:“????”我还是个宝宝,我什么都听不懂!

被关在魔界,纪容与自然不知此时门派中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动荡。

师尊不见,谢辞画以一己之力将此事瞒下来,只有平日里跟纪容与走得近的云清许和白寻川知道。

三人找了整整三天三夜,仍未找到师尊的踪迹。

小屋里掌了一盏灯。

谢辞画坐在主位,云清许和白寻川分别坐在他的两手边,三人皆是三天三夜没怎么睡,眼底青色明显,但神色凝重。

谢辞画吐出一口气,“还未找到师尊?”

云清许缓缓点了下头,他低声道:“周遭我都找了一通,均为发现。”

白寻川也摇摇头。

谢辞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用那种方法来寻找了。”

他先是从袖子里取出一只小碟放置在桌面,随后取出匕首在指尖取了一滴血,紧接着又取了云清许以及白寻川的血。

最后,谢辞画从袖口中掏出一只小匣子,将它打开,取出里面属于纪容与的头发,用火折子点燃了,丢进

装了血的小碟里。

血很快变了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

谢辞画越看,神色越沉重。

“师尊,现在正在魔族。”

“定是墨洵那家伙!”

云清许先坐不住了,他咬牙,提了佩剑就要杀去魔族。

白寻川紧接着也坐不住,起身跟在云清许后面。

谢辞画叹了口气,他吹灭蜡烛,合上门,走了出去。

近几日纪容与其实过得十分悠闲。

不过是吃了睡睡了便吃,每次餐后散步就是在殿里闲逛,之后几日墨洵给他将链子加长了些许,以便纪容与能在殿里自由活动。

纪容与也乐得如此。

甚至闲来无事听唧唧讲了好几本小黄书。

期间墨洵又来了几回,他不知从哪得来一件肚兜。

那肚兜是大红色的,绣着白莲和凤凰的绣样,周边用金线压实了,金红的色泽,十分漂亮。

墨洵将那团布料展开给纪容与看。

他故意道:“师尊若是穿上,定是十分好看。”

纪容与视线刚一接触便羞红了脸,他别开眼,抬手捂住眼睛,不去看那东西。半晌才低声道:“本尊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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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洵垂眸看他。

因为羞意,纪容与瓷白的皮肤透出一层清清浅浅的红,宛如掐了一朵艳红的桃花。

墨洵呼吸一滞,他手指流连在身下人腰间,纪容与登时瑟缩一下。

墨洵缓缓道:“这可由不得师尊。”

纪容与十分抗拒,“本尊堂堂男人,怎可以……”

纪容与一想到那个词便满脸通红,那红霞一直飞到耳尖,热意传了满身。说都说不出口,更别说穿在身上。

闻言,墨洵忽然笑了下,他凑到师尊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一些令纪容与羞耻至极的词汇。

“男人?师尊莫不是在说笑。若是男人,师尊又是怎么怀孕的,还有这里……”这么说着,墨洵故意揉了—把,“又是怎么岀了这么多好喝的,喝都喝不完?”

纪容与颤栗一下,蜷缩起身子。

他咬住下唇,极力抑制住即将出口的喘息声。

不管如何,他最后还是被逼着换上了那件肚兜。

大红的肚兜极其衬他白皙的肤色,两根细细的带子穿过宛如天鹅般的脖子,然后穿过细瘦肩膀,一根细细的红绳勒过去,落在锁骨前,晕开一条淡淡的红痕。

纪容与抬手挡住腰间,又被墨洵拂开一一那红,勾勒出饱满而圆润的弧度。

墨洵仅仅看了一眼,眸子便通红起来。

他喉结滚动,眼眸中情绪如波涛翻涌,墨洵抑制不住般低低赞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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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抬手遮住眼眸,湿亮的唇抿起,不想去面对。

墨洵强硬将他身体打开,将师尊按在床榻上。那种将昔日高高在上的人与他一起拉到深渊,染后染成与他—般黑色的认知令墨洵格外兴奋。墨洵低头,从他宛如濒死天鹅般的脖颈吻下去,然后流连过他精致的背脊,吻过他凸起的蝴蝶骨,落下一连串的吻痕,像是盖章一般,昭示着这个人,是他的。

甚至手掌落在他的腰侧,落下一串消不掉的指痕。

纪容与脸埋进枕头,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墨洵的手指落在敏感处,他便会发出一声细细的奶猫似的呜咽。

墨洵满眼餐足。

这半月过的风平浪静岁月静好,纪容与差点就忘了自己是在被囚禁。

半月后的某天,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云清许谢辞画白寻川,直接打入了魔族。

魔族的最后一层堡垒不好突破,他们直接打了十天才冲上来。

魔族,乌云积压了整片天空,宛如随时要塌陷下来一般。

压抑而沉闷。

风渐渐起了,地面风沙漫天。

墨洵听到消息后提剑出了魔殿,他身着一袭紫衣,衣袍猎猎作响,一抬眸,眉目邪妄妖异。

而对面三人,均身着一袭白衣,虽然气质各有不同,但风姿皆是人中龙凤,模样俊朗。

墨洵冷笑一声,他抬眼看向对面,“我魔族跟你们仙门井水不犯河水,好歹师兄弟一场,作何要自相残杀?”

云清许被他颇为不要脸的言辞惊得后退一步,“你”

谢辞画皱眉,“少废话,师尊呢?”

墨洵装作听不懂的模样,“什么师尊?”

谢辞画冷眼看向他,他提起佩剑,剑尖一转直直指着墨洵,冰冷剑刃冒着寒光。

“万象阵不会作假,墨洵,别装了。”

被他径直戳穿,墨洵忽然低笑一声,他舔了舔嘴唇。

“师尊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昨天他还躺在我的身下叫我轻一点。”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皆变了脸色。

云清许上前一步,眼眸猩红,狠狠看向墨洵。

他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到了这时,白寻川却成了最没发言权的一个。

白寻川看了眼师兄,想起那日师尊身上满是咬痕的模样,眸光暗了暗。

墨洵冷笑一声,他单手挽了个剑花,剑寒光凛冽,一瞬间沙尘飞扬!

“我就知道,你们几个对师尊皆有企图。但晚了,师尊现如今怀了我的孩子。”

谢辞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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