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贾雨娇的房门,萧晋便被一个紧紧的拥抱和热情的吻给淹没了。女人很用力,像是一头母豹子一样,吮的他嘴唇都有些疼了,只是这个吻不甜,反而还咸咸的。很明显,她在流泪。
良久,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萧晋怜惜的轻拭她的脸颊,问:“都听到了?”
贾雨娇咬着唇点头。
“这样也好,省的雅洁告诉你的时候让你心里不舒服,觉得自己不如她。别否认,虽然你们是多年的闺蜜,但我知道,闺蜜之间的竞争最残酷,尤其是当闺蜜之间还有个男人的时候。”
“小猴子,我们走吧!”贾雨娇泪眼朦胧,“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做花瓶。”
一个曾经凭一己之力登上一地江湖大佬位子的女人,会是个娇柔脆弱的小女子吗?这显然不可能!由此可见,她此时此刻说出的话,分量有多么的重。
“别,我介意。”萧晋笑着吻吻她的额头,“我的娇姐姐天生就应该是霸气侧漏的女王,而我就是围在你身边讨果子吃的臭猴子,让你当花瓶,那我上蹿下跳的还有什么意义?”
“放屁!老娘废了那么大劲才下决心跟你,不是为了最后当寡妇的!”
“对嘛!这种气势才是我亲亲的雨娇姐。不过这种话以后可别说了,我还想让你以后给我生小猴子呢!你也看到了,我家超有钱,孩子再多也不愁分。”
贾雨娇又流下了眼泪,捧住他的脸就开始胡乱的吻。“臭猴子,我不想等医院挂牌了,现在就给你,好不好?”
萧晋顿时又感动又想哭:“好姐姐,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我要是这会儿能吃你的话,刚才进门趁你亲我的时候就动手了,哪会等到你提出来?”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行?”
接下来,萧晋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又解释了一遍,自然惹得贾雨娇又哭了一鼻子,好说歹说才算哄了过去。
离开贾雨娇的房间敲开隔壁的房门,辛冰却没有给他什么福利,反而神情冰冷至极。
萧晋以为她也在对那么多女人不满,于是便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说:“心里有火别憋着,想动手就动手,只是别打脸,回头在我妈那里不好解释。”
辛冰嘴唇咬的煞白,怒声道:“你骗我!”
“啊?”萧晋茫然的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辛冰转身从床上拿起一样东西丢过来,接住一看,却是他送的祛疤药霜。
“你说这个是强效祛疤的,比以往调配的药效好数倍,可我抹了这么长时间了,脸上的疤还是没有一点好转。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想我祛掉它?”
看着眼眶通红、悲伤明显多过愤怒的女人,萧晋眨了眨眼,随即便明白过来。她这哪里是嫌药霜效果慢?明明是在找借口毁掉曾经“没了疤痕才肯发生关系”的诺言。至于原因,显而易见,她刚刚也在门后偷听他与董雅洁的交谈。
没办法,还是老生常谈,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只能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再解释一遍。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享受齐人之福,就得承受随之而来的麻烦,除非只把女人当作没有灵魂的泄欲工具,而萧晋显然不是这种人,更何况他现在连泄欲的能力都没有。
哄完了辛冰,他本打算再去看看夏愔愔和田新桐,两人的房间里却没有人,挠着脑袋回到自己的小院儿,才发现这俩姑娘正在跟母亲说话,旁边还有沈甜和荆南风,詹青雪也跑出来凑热闹,至于在一旁烧水泡茶伺候的,竟然又是华芳菲。
“呦!都聊着呐!”他笑嘻嘻的走过去,揪住詹青雪的衣领拎到一边,“去去去,我妈跟这和儿媳妇们联络感情,小孩子家家的瞎搀和啥?今天的课业完成了没有?”
詹青雪气的跳脚,但碍于楚幼凰在场,不好骂他,只能攥起小拳头做个无声的威胁,转身气呼呼的离开。
“你也滚!”楚幼凰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既然知道妈这是在跟儿媳妇联络感情,你一个大男人过来干嘛,很闲是不是?”
“得嘞!太后有命,孩儿告退。”甩甩不存在的马蹄袖打个千,又偷空朝夏愔愔和田新桐挤挤眼,萧晋才摇头晃脑的朝书房走去。
楚幼凰一阵无奈摇头,怜悯的看着夏愔愔和田新桐说:“可怜的,你们怎么就非得上赶着喜欢这么个惫懒货呀!”
还没走远的萧晋一个趔趄,扭脸抗议道:“您是我亲妈吗?”
“你以为我想当你妈啊?要是有的选,老娘早就把你回炉重造了,哪怕再生个弱智出来,也比你这个臭小子让人省心!”
萧晋无话可说,只能灰溜溜的滚蛋。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母亲骂他是在为夏愔愔和田新桐的委屈出气,没脑子才会在这个时候较真儿。
推开书房的门,不出所料,陆熙柔正与易思妍相对而坐,两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一对冰冷,一对戏谑。
“有什么收获吗?”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萧晋就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对着嘴灌了一气——之前哄女人可费了不少口水,嘴巴早就干了。
易思妍闻言一脸的莫名其妙,陆熙柔却笑着开口:“易思妍,今年二十三岁,易家长房嫡孙女,作为双方联盟的条件跟着你学习如何害人。有点小聪明,豁的出去,勉强算是个狼人,爱好是她哥,不过现在应该变成怎么弄死你了。”
萧晋听得连连点头,易思妍却惊恐的脸色都白了。之前她与陆熙柔并没有聊什么实质性的话题,不过是互相试探了一番,她还以为彼此打了个平手呢,此时再仔细回忆一下才醒过神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对方套走了那么多的信息。
仅仅只是萧晋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年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就能如此恐怖,那真正实力的萧晋又会在怎样的高度,自己与他的差距到底有多远,可想而知!